“欣儿……我的欣儿……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来晚了……”温婳一声一声的低唤着女儿,可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回应。心痛到底,就已麻木。温婳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太平间,径直朝着遗传科走去。再度出来的时候,她死死捏着之前就取出来的欣儿的毛发标本,目光灰败。温婳径直打车去了盛泽集团。她越过了前台,公司的其他人看着她的脸色,根本不敢拦。温婳一把推开总裁办的门,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办公桌上。祁砚神色不耐,嗓音透着寒意:“你还来干什么?”
嗡的一声。
温婳只觉得接下来的话好像听不见了。
十分钟到了,警察过来收手机的时候,她都恍若无所觉察。
两天后,温婳因为证据不足被警察局释放。
医院。
温婳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太平间,那里面泛着冷气,寒气都好像要刺痛骨髓。
温婳看着孤零零躺在那里小小的欣儿,心口一窒。
欣儿好像睡着了一般,双目紧闭着,只是脸色惨白。
温婳双腿发颤的一步步挪上前,紧攥着床沿,颤声唤着:“欣儿,妈妈来了……”
一旁的护士叹息了一声,有些不忍心地说:“这孩子到最后都在喊着爸爸妈妈……”
温婳一直忍着的情绪刹那间崩盘。
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欣儿早已冰凉的脸,紧攥着拳头,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下。
“欣儿……我的欣儿……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来晚了……”
温婳一声一声的低唤着女儿,可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回应。
心痛到底,就已麻木。
温婳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太平间,径直朝着遗传科走去。
再度出来的时候,她死死捏着之前就取出来的欣儿的毛发标本,目光灰败。
温婳径直打车去了盛泽集团。
她越过了前台,公司的其他人看着她的脸色,根本不敢拦。
温婳一把推开总裁办的门,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办公桌上。
祁砚神色不耐,嗓音透着寒意:“你还来干什么?”
温婳看着祁砚铁青的脸,她却无暇祁及了,她红着眼说:“欣儿死了。”
祁砚愣住了。
温婳声音颤抖:“就在你送我去警察局的那个晚上,欣儿病发,拜你所赐,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眼。”
祁砚手一紧,攥紧了手中的签字笔:“那是你活该!”
温婳喉间一梗,眼眶霎时红了,她攥紧手:“不管你信不信,欣儿是你的女儿!这是她的毛发标本,你再做一次鉴定吧。”
她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着泪花,艰难出声:“欣儿走的时候都在喊爸爸……”
祁砚心里烦躁,却冷笑一声:“说够了吗?”
“温婳,你最好祈祷温暖暖平安,不然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在牢狱中度过!”
温婳看着眼前的祁砚,惨然一笑。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她定定看着祁砚,一字一句:“祁砚,为什么你以为我背叛你,却连多问我一句都不愿意?”
祁砚脸色一变。
温婳嗓音透着尖利:“你以为你在报复我?其实,你不过是个懦夫!胆小鬼!”
祁砚霎时站了起来,眼神嗜人,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温婳毫无察觉,她眸光灰败,嗓音透着绝望:“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你!”
说完,她没等祁砚再说一句,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祁砚眼神像结了一层寒冰,他猛地将桌面的文件挥扫到地上。
他看着眼前的毛发标本,拿起就想扔进垃圾桶。
可还没扔进去,他却莫名攥紧了标本,鬼使神差地吩咐秘书:“你将东西送去遗传科,让医生检验父女关系。”
三天后,秘书取了报告。
祁砚翻开报告书以后,心刹那间凉到了谷底。
上面白纸黑字的一行大字:“经检测父系样本是待测子女样本的生物学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