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心头怒气顿起,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她几乎是咬着牙道:“谢淮德,你别太过分!”谢淮德见她这模样,却倏地笑了起来。他手一扬,将那离婚协议扔在秦芸身上,口吻笃定而讥讽:“离婚?我看你是又想用这手段来换什么好处。”他那嘲弄的眼,在秦芸心口覆上一层霜雪,冻得她浑身都在颤。是了,她在谢淮德眼中,永远都是这种为了利益不折手段的女人。偌大的别墅突然一片死寂。这时,谢淮德的手机响了。秦芸就见他接起的一瞬,面上冰消雪融。
秦芸不可置信地看他。
就听谢淮德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包括秦氏,也得给我。”
秦芸心头怒气顿起,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她几乎是咬着牙道:“谢淮德,你别太过分!”
谢淮德见她这模样,却倏地笑了起来。
他手一扬,将那离婚协议扔在秦芸身上,口吻笃定而讥讽:“离婚?我看你是又想用这手段来换什么好处。”
他那嘲弄的眼,在秦芸心口覆上一层霜雪,冻得她浑身都在颤。
是了,她在谢淮德眼中,永远都是这种为了利益不折手段的女人。
偌大的别墅突然一片死寂。
这时,谢淮德的手机响了。
秦芸就见他接起的一瞬,面上冰消雪融。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温柔应了一声:“你别担心,我马上过来。”
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去,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秦芸。
这种情况两年来出现过很多次,如今秦芸总算能将那头的人对上脸了。
外面引擎声远去。
空旷的别墅一片死寂。
秦芸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极力压抑的泪水模糊了眼眶。
翌日。
秦芸接到母亲秦夫人打来的电话,让她回秦家一趟。
饭桌上。
秦夫人眉眼淡淡:“与谢家的合作案被打回了?”
秦芸手上动作一滞,随即若无其事道:“不是什么大事,还有几个细节需要修改。”
秦夫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结婚三年,你和谢淮德也该有个孩子了。”
秦芸抬眸望去。
秦夫人眼底出现一丝嘲讽:“别等到外面那个都有了,你还没怀上。”
秦芸仿佛被人一记耳光挥在脸上。
全世界都知道谢淮德另有所爱。
她的婚姻,在他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心口的钝痛蔓延,她将手中筷子放下。
秦夫人瞥向她:“不爱听?我说的是实话。”
“可别到最后,自己生不出来,让一个外面来的占了家产,就跟我一样。”
这指桑骂槐的话让秦芸脸色苍白起来,她倏地握紧拳。
她不是秦夫人的亲生女儿。
十岁时,秦芸的亲妈因病去世,没多久便被秦父带回了秦家。
因为秦夫人生不出孩子,不得不接受她成为了秦家唯一的大小姐。
这些年,即便她想要好好和秦夫人相处,可奈何对方只把她当成敌人。
指甲陷入掌心,痛意传来。
秦芸压下心底苦涩,唇边扬起:“您说的是。”
从秦家出来,回到公司。
她的助理纪之远迎了上来。
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他温润俊秀的脸上一抹寒色:“秦总,查出来了,昨天企划部钟副总拜访过秦夫人。”
秦芸眉眼冷凝:“看来钟副总最近太闲了,给他找点事情做。”
纪之远颔首,又问道:“那个楚飘然怎么处理?”
秦芸脑海中闪过谢淮德那不屑的语气。
——【飘然跟你这种靠手段上位的女人不一样……】
秦芸心脏一刺,淡漠道:“留着吧。”
她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不一样。
办公室里。
秦芸盯着手中的离婚协议看了半晌,最终拉开抽屉放进去,又合上。
她揉揉眉心,拿起包走出去。
刚走出公司大门,一辆宝蓝色的Pagani敞篷跑车骤然停下。
驾驶座上的男人迈着长腿下车,十足吸睛。
站定后,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俊美到邪气的脸。
是谢淮德。
他的副驾上还放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
谢淮德冲秦芸扬起一个灿如骄阳的笑。
秦芸怔住,脚步一顿,身旁一个纤细身影越过她走向谢淮德。
语气嗔怪:“说了不准你来这里的。”
谢淮德搂住楚飘然,目光漫不经心瞥向秦芸。
“怕你被人欺负,来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