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出荒谬的舞台剧。楚飘然是一个守护爱情的战士,而她变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的丑角反派,恶毒女配。周围观众的窃窃私语,鄙夷嘲笑清晰传来。像是利刃戳到她的脊梁上,让她几乎站不住。蓦地,秦芸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下一瞬,她敛了笑,猛地将手中杯子砸在地上,碎片四溅。而她的心也像那杯子一样,碎成了无数片。“谢淮德,你我以后,有如此杯。”说完她挺直了背脊,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谢淮德一双眼里翻涌的怒意让四周都倏地冷下。
他神色阴沉地抹了把脸,呵斥道:“秦芸,你疯了!”
秦芸扬起下巴:“我没疯,疯的是你,我只是让你清醒一点,不要再丢我们两家的脸了。”
对面楚飘然正着急的去擦谢淮德身上酒渍,闻言神色惊惶地看向秦芸。
就在这时,谢淮德倏然笑了。
他紧盯着秦芸,薄唇轻启。
“娶了你那天就已经是丢尽我谢家的脸了。”
秦芸脸色惨白,她胸腔起伏,分不清翻涌的是愤怒还是痛意。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快要断掉。
下意识地,她又拿起一杯酒。
可这时,楚飘然却突然冲上前。
她率先将自己手中的酒唰的一声泼向了秦芸!
然后挡在谢淮德面前含着泪看秦芸,声音发抖:“秦小姐,适可而止吧!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助理,但是我也会保护淮德的。”
秦芸怔怔看着眼前这互相护着的两人。
酒液顺着颊边留下,冰凉寒意包裹了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出荒谬的舞台剧。
楚飘然是一个守护爱情的战士,而她变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的丑角反派,恶毒女配。
周围观众的窃窃私语,鄙夷嘲笑清晰传来。
像是利刃戳到她的脊梁上,让她几乎站不住。
蓦地,秦芸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下一瞬,她敛了笑,猛地将手中杯子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而她的心也像那杯子一样,碎成了无数片。
“谢淮德,你我以后,有如此杯。”
说完她挺直了背脊,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宴会上的事很快传了出去。
不仅如此,不知道谁还偷录了视频传到了网上。
一时间,满城风雨。
谢家自然也知道了,谢母勃然大怒,一个电话便将两人叫了回去。
谢家。
谢淮德与秦芸分坐两边,一言不发泾渭分明。
谢母从楼梯下来,看见谢淮德便怒喝。
“给我跪下!”
谢淮德一言不发地跪下。
谢母揉了揉眉心,保养得宜的脸露出几丝疲态。
“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谢淮德说完,又忙不迭补充,“妈,飘然是个好女孩,她一直……”
“闭嘴!别脏了我的耳朵!”
谢母打断谢淮德,寒声道:“真是不成体统,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谢淮德抿着唇不说话了。
谢母压着怒气苦口婆心。
“好人家的女孩会做小三!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那种底层女人,眼里只有钱是最重要的!只有小芸才是真的喜欢你,真心为你着想……”
谢淮德听着,立即不耐打断:“随您怎么说,我爱的人只有飘然。”
说着,他眼神冰冷地扫过一言不发的秦芸。
“至于秦芸,你们越喜欢她,我就越厌恶她!”
秦芸心脏抽搐了一下。
谢淮德眼里明晃晃的的厌憎,像刀,像箭,毫不迟疑的朝她刺来。
秦芸垂下眼眸,仍是一声不吭,如同一尊麻木的木偶,看着这一出无法完结的荒谬戏剧。
只有心口,被刺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何必呢?
她明明给过谢淮德离开的机会。
为什么要搞得她才像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一个不速之客却打断了她。
只见一袭白裙的楚飘然推开佣人冲了进来!
一见到谢母,她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楚飘然眼角含泪,一张苍白的脸我见犹怜。
“对不起,谢夫人,我知道我配不上淮德,更不敢奢望你能接受我,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生了嫌隙。”
楚飘然眼神哀伤又不舍地看了眼谢淮德,而后转向谢母。
声音带着哽咽:“您放心,我会离开淮德,离开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