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压至身下,神色晦暗不明。抓着梁茴的手,诱惑着来到自己身下。梁茴瞬间被烫的收回了手,眼神又一瞬间的清明。“你……不是太监?”封宿鸣压抑着紊乱的呼吸,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她,再次抓住梁茴的手,他毫不掩饰自己炽热的视线。贴近梁茴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小茴,此时收手是否未免有些太迟了?”
可是她不能,她还以弟弟的命,都在封宿鸣手上……
梁茴目光死死的盯着封宿鸣,看着封宿鸣接过梁素玉递过去的酒杯,攥紧收手中的杯子想要再到一杯。
这时,角落的裴怀忽而上前,夺过梁茴手中的酒杯,关切的说道。
“殿下,您别喝了,酗酒伤身,再者您伤还没好……”
裴怀关切的声音入耳,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梁茴一时间愣住了,忽而想到上方的封宿鸣。
封宿鸣抬眸望去,正逢梁茴看过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之间,梁茴只觉得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这炙热的目光令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梁茴赌气似得的别开视线,分明自己也没错什么。
封宿鸣梁茴身边的裴怀,下意识的捏紧酒杯,又看向梁茴酡红的脸蛋,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将二人扯开。
宴会终于散场。
这时裴怀温声开口:“殿下,如今天色有些晚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梁茴刚想拒绝,就听见封宿鸣走进,拽住梁茴的手,宣誓主权似得低声说:“就不劳烦裴大公子了,小茴自幼是本尊带大,本尊自会照看。”
封宿鸣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并不像他平时的嗓音,相反听起来还有些冰冷森寒,让众人通体生寒,下意识一颤。
裴怀站在原地,良久才让出一条路出来,恭敬的说:“千岁慢走……”
封宿鸣牵着梁茴的手,离开大殿。
梁素玉看着二人的远去的背影,攥紧手指,指甲都快陷进肉里。
太后不屑的声音传来:“没用的东西,连个太监都拴不住……”
……
梁茴低头看着手挽上传来的力道,扬唇一笑,心脏出似忽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眼前忽而出现重影,梁茴目光迷离,小声哼哼道:“哥哥,你别动,哈哈你怎么有两个头?”
封宿鸣被她这声哥哥喊得背脊一僵,有些惊讶的侧过身,下一刻接着梁茴整个身子倒在她的身上,清冽的龙涎香传来。
她有多久没喊自己喊过哥哥了?
似乎是从她开始读书学礼之后,便再未唤过自己哥哥了。
封宿鸣叹了口气,将人拦腰抱起,上了马车。
千岁府。
封宿鸣看着怀中的人及其不安稳模样呼吸一窒,她的手及其不安分的四促搜寻着。
封宿鸣将人放到床上,准备喧人为她换衣时,梁茴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的手。
目光澄澈的看着封宿鸣,目不转睛:“你别和皇姐成婚,我和你成婚,你不要把我嫁给旁人……”
说着她便要去扒封宿鸣的外袍,不知为何她现在力气大的吓人,竟然直接扯落了封宿鸣的外袍。
封宿鸣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又不敢用力怕扯上她的伤口。
目光深深的看着梁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一手抓住梁茴极度不安分的手,哑着嗓子问:“梁茴,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梁茴忽而正色说道:“封……宿鸣,我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封宿鸣愣住了,似乎还在消化她说的话。
她稍稍一用力,封宿鸣便被她扯到床榻上,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梁茴的脸上。
强烈的失重感传来,封宿鸣呼吸微微重似乎也有些醉了。
梁茴借着昏暗的灯光中摸索着贴上了封宿鸣的嘴角。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似小猫一样逗弄着。
封宿鸣眸色一暗,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自小养在身边的金丝雀,原来是只会吃人的老虎……”
他将人压至身下,神色晦暗不明。抓着梁茴的手,诱惑着来到自己身下。
梁茴瞬间被烫的收回了手,眼神又一瞬间的清明。
“你……不是太监?”
封宿鸣压抑着紊乱的呼吸,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她,再次抓住梁茴的手,他毫不掩饰自己炽热的视线。
贴近梁茴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
“小茴,此时收手是否未免有些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