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继续开口说道:“要是把你这张脸划了,看你还怎么勾引那个死太监,怎么样昨晚的感觉怎么样?”梁茴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发寒,她冲上去撕烂太后的嘴,却被宫女死死摁住。“太后可是嫌这个位置坐的太舒服了?”清冷如玉珠落盘的嗓音响起,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众人望向门口,只见封宿鸣一袭官服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羽林卫。太后愣在原地,顿时有些慌张。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虚度寺诵经祈福吗?管事的嬷嬷带着众人连忙向封宿鸣行礼:“见过九千岁,千岁万福金安。”
太后继续开口说道:“要是把你这张脸划了,看你还怎么勾引那个死太监,怎么样昨晚的感觉怎么样?”
梁茴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发寒,她冲上去撕烂太后的嘴,却被宫女死死摁住。
“太后可是嫌这个位置坐的太舒服了?”
清冷如玉珠落盘的嗓音响起,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
众人望向门口,只见封宿鸣一袭官服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羽林卫。
太后愣在原地,顿时有些慌张。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虚度寺诵经祈福吗?
管事的嬷嬷带着众人连忙向封宿鸣行礼:“见过九千岁,千岁万福金安。”
梁茴愣在原地,瞳孔只剩下那道逆着日光而来的身影,呆在原地忘了跟着行礼。
在看到封宿鸣的的时候,她的眼前瞬间被点燃。
等梁茴反应过来的时候,封宿鸣已经冷凝着太后开口。
“当朝太后平行不端,虐待年仅四岁的新帝,传我旨意,禁足与昭阳殿,非召不得出,直至终老……”
太后指着封宿鸣不敢置信的说到:“你区区一个宦官,你要禁本宫的足?本宫从前不仅是一国皇后,现在更是大梁唯一太后,区区无根之人,岂敢?”
很快上来两个健硕的羽林卫,挡在她的面前:“太后,请——”
太后从未受过此等羞辱,深吸一口气:“尔等外男,岂敢触碰本宫?”
“本宫自己会走……”
众人随着太后一同退了下去
就在梁茴望着众人的背影,怔愣之际,头顶忽然被人敲了一下:“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梁茴抚额,眉间轻蹙的看向封宿鸣。
封宿鸣却突然低下了头,一张放大的脸离出现在梁茴的眼前,心似乎快要突破胸膛一般。
梁茴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封宿鸣死死的拽住了手。
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她,深邃的瞳孔似乎要将她一同吞噬。
梁茴下意识的就想要逃避,却听见封宿鸣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似乎有些怕我?”
封宿鸣问出这话的时候,手指连着心脏都在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不敢接受梁茴怕他这个事实!
封宿鸣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暗淡,余光却克制不住的关注着她。
这些年来,梁茴在他的庇护下养尊处优,吃穿住行那样都是宫中少有的,封宿鸣现在依然想不通,她中箭时候为何会觉得自己想要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又为何会觉得自己会伤害她的弟弟……
更加想不通分明昨日还说心悦自己,为何今日却落荒而逃。
为何即便到了这种危难的时候,依旧不愿差人给自己报信。
今日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他不敢想梁茴会受到什么伤害。
只要一想到这,封宿鸣就感觉自己的心似要裂开,尤其是当看见梁茴被下人摁住的时候……
心脏想是被什么东西剧烈的撕扯着。
梁茴下意识躲避着他的眼神,不知如何作答。
手腕处传来的力度让她一度有些窒息。
这一辈子封宿鸣确实从未伤害过她,她一边从心底里恐惧他,一边克制不住的依赖他。
看着匍匐在地上还未起身的人,梁茴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千岁可以宠着她,可同时他手上,也握着她和这些人的生杀大权。
这道鸿沟,无可跨越。
梁茴浑身颤抖,原来恐惧与爱真的可以同时存在。
封宿鸣颤抖的抱住了梁茴,抱到很紧,仿佛只要这次松手,她便会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