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总是伤春悲秋的,经常一个人掉眼泪。姜连翘觉得女主都下乡了,还认不清现实,总停留在过去,因而便不大喜欢她。想到原主在知青点的集体贡献上确实理亏,薛忍冬瞥了姜连翘一眼,没有呛声,反而心平气和地冲裴念说道:“只是替别人磨磨刀,我今天走路不小心摔到了头,谢医生给我开了药。我没什么好谢他的,看见他的刀钝了,就拿回来帮忙磨一磨。”裴念还没说什么,姜连翘就抽了抽嘴角,“你这感谢人的方式还挺别致的。”
九里村人口少,来得知青也不多,一共只有六个,三男三女。
回来的两个女知青,一个叫裴念,一个叫姜连翘。
两人被毕维西的惨叫声吓了一跳,纷纷跑过去查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裴念疑惑地看向薛忍冬。
姜连翘则问毕维西,“还能起来吗?”
毕维西疼得眼前发黑,扶着门框尝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
“还是别乱动了,等其他人回来,抬你去卫生所看看。”
姜连翘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薛忍冬身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维西尾椎骨剧痛,也顾不上害怕了,当即怨恨地指责薛忍冬,“是她吓唬我!”
“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随便给别人扣黑锅呢?”薛忍冬一脸无辜地看向毕维西,“我好端端地坐在这磨刀,是你突然跑过来和我说话。我好心好意和你聊几句,也没打你骂你,你自己踩空摔倒了,怎么能赖到我头上呢?”
“你!”毕维西气急。
“我怎么了?我问心无愧!要不我把刚才说的话给她们俩重复一遍,让她们听听有没有问题?”
薛忍冬说得理直气壮的,再加上原主一向柔弱,姜连翘和裴念心里的天平立刻就倾斜了。
尤其姜连翘心直口快,当即就说道:“行了,不用说了!毕维西,你讹人也挑一下啊!薛忍冬在村里连三岁的皮猴子都吓不住,还能吓唬得了你?”
“我……她……”毕维西百口莫辩,一会儿指着自己,一会儿指着薛忍冬,脸憋得通红,才万分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这时裴念好奇地问薛忍冬,“忍冬,你怎么突然磨起刀来了?咱们的柴火还够用啊!”
姜连翘在一边说风凉话,“柴火不够也指望不了她啊!”
薛忍冬:“……”
无差别攻击,谁都突突是吧?
原书里,姜连翘一直都不喜欢女主。
不过倒不是因为什么抢男人的戏码,而是因为女主身体太弱,干活的时候一直在拖后腿。
而且还总是伤春悲秋的,经常一个人掉眼泪。
姜连翘觉得女主都下乡了,还认不清现实,总停留在过去,因而便不大喜欢她。
想到原主在知青点的集体贡献上确实理亏,薛忍冬瞥了姜连翘一眼,没有呛声,反而心平气和地冲裴念说道:“只是替别人磨磨刀,我今天走路不小心摔到了头,谢医生给我开了药。我没什么好谢他的,看见他的刀钝了,就拿回来帮忙磨一磨。”
裴念还没说什么,姜连翘就抽了抽嘴角,“你这感谢人的方式还挺别致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以身相许吧?”
大约是今天的薛忍冬看起来很开朗,姜连翘难得地没有再说什么风凉话。
三个女知青把毕维西晾在了一边,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
直到另外两个男知青回到知青点,毕维西才终于被送去了卫生所。
薛忍冬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毕维西这个垃圾,自顾自地把砍刀磨得寒光闪闪,才去吃了晚饭。
知青点的晚饭很简单,就是热过的贴饼子和咸菜丝。
好在薛忍冬从前健身也经常吃粗粮,倒也没觉得这顿饭特别难以下咽。
九里村没有通电,买煤油又要去镇里,所以大家基本都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
几个女知青也没有等男知青们回来的意思,洗漱过后,就各自睡下了。
薛忍冬因为要熬药,没有去睡,独自坐在厨房里,对着微弱的火光,查看自己的个人信息。
【姓名:薛忍冬
年龄:19岁
身高:166cm
体重:45kg
生命:47/50(缓慢回复中……)
健康:头部淤青(建议尽快就医,避免后遗症)
体质:15(满分100)
速度:4(满分10)
力量:20(满分100)
耐力:8(满分100)
灵巧:6(满分10)
智慧:75(满分100)
口才:12(满分100)
掌握技能:巴西柔术(入门级1/100)
总体评价:身娇体软易推倒,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薛忍冬盘算了一下,心想:
一张初级经验卡只能加10点熟练度,并不能让我的巴西柔术进阶,所以暂时派不上用场。
至于学习卡……新学的技能恐怕也还是入门级,作用也不大。
看起来,她也只能以目前的数据,去对付孙二狗了。
薛忍冬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药罐子,没多久,一个男知青就跑了回来。
这个男知青叫李知珩,是上个月才来的新知青。
薛忍冬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这个人……长得真的很小奶狗,和另外两个男知青差别很大。
“薛知青,你生病了?”李知珩凑过来,关切地问道。
“嗯,不过不严重,吃几天药就好了。”薛忍冬拨了一下火,状似无意地问道:“毕知青怎么样了?”
“很不好!”李知珩一脸严肃地说道:“谢医生说他的尾椎骨很有可能是骨裂了。不过卫生所没有机器,得送他去镇医院才能确认。所以楚知青就借了村里的马车带他去镇上了,让我先回来。”
九里tຊ村离镇里很远,加上山路难走,毕维西即便不住院,恐怕也得明天才能回来。
想到毕维西这会儿没准正捂着屁股哀嚎呢,薛忍冬幸灾乐祸地笑了。
不过等到喝中药的时候,薛忍冬就笑不出来了。
薛忍冬捏着鼻子把又苦味道又怪的中药喝完,咣当一声放下碗,整个人宛如慈禧上身。
我要这群垃圾死!
薛忍冬杀气腾腾地收好砍刀,洗漱过后钻进了被窝。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薛忍冬就和其他知青一起,去了上工的地方。
眼下是夏天,播种已经结束,秋收又还没到,村里每天的农活儿,几乎都是锄草。
这个活儿琐碎,但相对没那么重,村里都是早上五点到地头,十点多就休息,一直歇晌到下午天不那么热了,再接着干。
薛忍冬去领了锄头,跟着小队长来到了地头。
小队长颇为头疼地看了薛忍冬一眼,给她指了很小的一块地,敷衍道:“你今天就铲这块吧!”
这块地铲完也不过是五个工分,按理说分配得并不合理。
但耐不住原主连五工分的地也铲不完。
小队长这样分配,倒并不算欺负人。
薛忍冬毕竟没干过农活,对这些也没概念。
等小队长一走,撸起袖子就是干!
只是很快,她就悲剧了。
原主下乡一年多,手上竟然都没有老茧!
她刚铲了半条垄,手就磨起了水泡!
薛忍冬原本打算忍忍就过去了,下一秒,水泡就破了,裸露的皮肉蹭在锄头把手上,顿时一阵剧痛。
刺激得薛忍冬流下两滴生理泪水。
她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一抬起头,就看见赵云霆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主线剧情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