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月并没有走远,她站在门口位置吹风。她之所以知道陈婉,并非是特意打听过,只是听周应淮他们跟她熟稔,又都是来自京北。巧的是,她在京北也有熟人,这陈家便是其中之一。小时候的陈婉可比现在有礼貌多了。她在心底冷嗤,身后一暖,男人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呼吸有意无意吹拂在她耳边。“在想什么?”江竹月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回头撇了他一眼,可她不知道,这一眼到底有多要命,含情脉脉似像一朵待人采摘的娇艳玫瑰花,还是带着清晨露珠那种。
江竹月并没有走远,她站在门口位置吹风。
她之所以知道陈婉,并非是特意打听过,只是听周应淮他们跟她熟稔,又都是来自京北。
巧的是,她在京北也有熟人,这陈家便是其中之一。
小时候的陈婉可比现在有礼貌多了。
她在心底冷嗤,身后一暖,男人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呼吸有意无意吹拂在她耳边。
“在想什么?”
江竹月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回头撇了他一眼,可她不知道,这一眼到底有多要命,含情脉脉似像一朵待人采摘的娇艳玫瑰花,还是带着清晨露珠那种。
周应淮眸底墨色翻涌,良好的自控力让他未表露出来一丝异样,反而还带着江竹月去了当地一家有名的椰子鸡餐厅。
全程他不停给江竹月夹菜,示意她多吃点。
到最后,江竹月放下筷子,无语的阻止他:“别让我吃了,肚子都撑破了。”
男人眉眼淡漠,自带风流韵致。
吃饭的功夫已经引起许多女孩子的注意,甚至大胆的还会上前索要微信,江竹月看戏般促狭眨眼。
谁知,他笑得一脸无害,向对方介绍:“抱歉,我太太会不高兴。”
要微信的女孩子看了眼一旁美艳大方的女人,悻悻然地离开了。
待人一走。
周应淮看着一脸吃瓜表情的小野猫,漫不经心的问:“吃饱了?”
“嗯。”
江竹月没有多想,点头回应。
......
回到酒店洗漱后。
江竹月刚躺下,便只觉得脖颈处一凉,视线所及,白天刚到手的蓝宝石项链被男人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取而代之得,是一条满钻项链,在室内幽暗得台灯下绽放着璀璨的光芒。
江竹月一惊,伸出手,打算将掉在地面上的项链捡起来。
却因为距离太远,只能作罢。
......
江竹月昏睡过去。
周应淮穿衣起身走到阳台点燃雪茄,烟雾拢住他精致的眉眼,眸中却平淡无波。
白天在拍卖行突然出现的Q先生,让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却失控般命人将京北保险库里,收藏价值最高的首饰用私人航线专程送来。
只为讨江竹月开心。
想到这里,他自嘲一笑:“自己的女人,宠一点也无妨,日后分开时也能体体面面。”
倏尔,他又想到江竹月白天里将他比作玩物的事,眉眼间暴虐翻滚又重重归于平静。
这时,手机一亮。
周应淮低头看去。
顾瑾:【查不到Q先生的背景。】
他抿住唇,手指微动按下发送。
正在夜场里消磨时间的顾瑾看完消息,从沙发上鲤鱼打挺跳起来,惊呼:“二哥疯了吗?”
沈衍行眼皮未抬,他心里有事,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顾瑾将手机递过去。
【联系南非那边负责人,将这三年最好的原石全部开掉,做成首饰。】
原本已经想好应对之策的沈衍行心里那根弦断了,他直觉自己真的闯了大祸了,下意识就在想最近京北有没有什么工作要处理,不然他先避避风头?
当初不过一句玩笑话。
让江竹月拿下二哥,谁承想二哥真的被拿下不说,还貌似,好像,似乎...动了心?
他茫然抬头,和顾瑾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以至于周应淮来找他们时,两人还没反应过来。
房间内一片沉寂,和外面的震天喧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周应淮见此挑眉道:“怎么了?”
沈衍行叹气,看了一眼装鹌鹑的顾瑾,只能率先开口:“二哥,周老爷子让我俩跟在你身边,除了咱们关系好,也是因为希望我们在你遇到事情时,能在旁帮衬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
周应淮便明白了。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指尖轻点在玻璃杯上,良久后,突然笑出声。
“我早就说过了,不过是个金丝雀,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见他这么说。
两人虽然心里打鼓,却只能选择相信。
沈衍行又接着说道:“陈家毕竟是姜家留在京北的人,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周应淮半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隐在阴影里,嗓音却冷淡无情至极。
“我不过是修身养性了两年,这些人就自以为我好说话了?”
男人气质卓绝,自带睥睨。
京北权贵圈都知道,惹谁都别惹周家老二,出手狠辣不说还直击敌人要害,特别是从部队退下来后,更是不近人情,浑身血性。
也就是这两年,他开始修身养性,低调了一些而已。
可周应淮始终是周应淮!
......
从包间出来tຊ时,迎面走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陆呈。
他没看到对面有人。
正跟人炫耀着自己睡过的女明星。
周应淮本不当回事,却在听到他颇为遗憾道:“老子唯一一次失手就是那个叫江竹月的小明星,那可真是绝色,不知道在床上该有多妖孽。”
他话音刚落,夹杂着风声的拳头便落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