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警务处里给的健身中心福利游泳票,陈兰和尤蜜还有两位大姐一起去过一次,她可是还记得看见尤蜜穿泳衣出来时的那种震撼,白花花一片,细得不见一点毛孔,用‘没见过阳光的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不仅她记得,两位大姐对尤蜜这藏在制服下的璞玉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夏天偶尔在宿舍临上班之前对着镜子往脸上抹防晒霜都在念叨,“要是有小尤一半白就好了。”陈兰话音一转,“尤蜜,我觉得如果师兄对你有什么想法也在情理之中啊,出国见惯洋妹才知道国内女孩的好处。”
尤蜜的脑子被‘亲我’填满了,听见姚秘书此时说起制服,她暗暗想着陈亦杭可不像不喜欢制服的,她穿制服的时候,他很受用的……
询问了一些事情,尤蜜给姚秘书出了一份立案的告知书,说近期会去维纪集团询问当事人,调查来龙去脉。
陈亦杭疑似骚扰秘书一事告一段落,尤蜜心累得不行。
办公室的时针指向九点,尤蜜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卡下班,正好遇见赵聿也打卡下班,他的眼神关切,带着欲言又止的担忧,“尤蜜,你没事吧?”
尤蜜强颜欢笑,“没事,就是有点困。”
赵聿颔首,问起傍晚姚秘书报案的事,劝慰尤蜜,“你问问你老公,可能就是一场误会。”
听得尤蜜心脏要炸开一样难受,师兄是怎么知道当事人是她老公的?一定是陈兰这个大嘴巴。
尤蜜忆起赵聿刚刚的眼神,担忧同情还有关切,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是小时候骗爸妈说去学校结果在小伙伴家门口跳皮绳被爸妈抓个正着那般的羞愧无措、没脸见人。
尤蜜今晚没回公寓,径直回宿舍睡觉,卸妆洗澡吹头发一条龙下来,她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和陈亦杭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傍晚她发出的三个绿框上。
他没有回复。
第二天,虽说维纪集团不属于皇后码头路警务处的辖区,但姚秘书既然来报案,依情依法依理尤蜜得去维纪一趟。陈兰看热闹不嫌事大,申请和尤蜜出这一趟外差。
去维纪集团的路上,陈兰开车,尤蜜坐在副驾上,兴师问罪,“陈兰,你把这案子的陈亦杭是我老公的事告诉师兄了?”
陈兰哇了一声,“什么嘛?别冤枉我,我没说。”
尤蜜偏头打量窗外风景秀丽的随江路,天气晴朗,阳光正好,她有点闷,“师兄知道了,昨晚下班还问了我几句。”
陈兰立马露出不入流的表情,一连啧了几声,“我怎么有种预感,师兄是冲你来的。”
“你别瞎说。”尤蜜看向车前,“前面路口右转。”
见她心事重重,陈兰宽慰尤蜜,“骚扰秘书估计是没有的事。陈亦杭家里有你这么个美人,还出去野花?这得瞎到什么程度,tຊ不至于。”
尤蜜闻言受用,缓和了脸色。
陈兰接着说,“我看姚秘书,是姓姚吧?没有你好看,小尤同志,你心放肚子里好了。”
这话陈兰敢用日后一定会出现的帅哥老公保证,真金白银都没这么真,尤蜜经常运动,那身材胸挺腰细,经常穿着全身上下包裹得密密实实的制服,不晒太阳,那腰那腿白得晃人眼。
以前警务处里给的健身中心福利游泳票,陈兰和尤蜜还有两位大姐一起去过一次,她可是还记得看见尤蜜穿泳衣出来时的那种震撼,白花花一片,细得不见一点毛孔,用‘没见过阳光的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不仅她记得,两位大姐对尤蜜这藏在制服下的璞玉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夏天偶尔在宿舍临上班之前对着镜子往脸上抹防晒霜都在念叨,“要是有小尤一半白就好了。”
陈兰话音一转,“尤蜜,我觉得如果师兄对你有什么想法也在情理之中啊,出国见惯洋妹才知道国内女孩的好处。”
尤蜜没在听,她心里想着陈亦杭,想着待会上去维纪他会给她个什么解释,她随口止了陈兰的浮想联翩,“你别乱说。”
远远的就能看见灿烈太阳光下高耸的维纪集团大楼,高楼犹如劈破天空,每层的玻璃反射着太阳光。
警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尤蜜和陈兰坐电梯到一楼,对着大厅的前台小姐出示警官证件,要求和总裁陈先生谈话。
前台小姐在维纪集团这么久,什么场面什么突发状况都见过,一点都不露怯,面容淡淡地让两位警官在客区稍作休息,随后拨通顶层总裁办的电话。
陈兰原想着一来维纪就能见到陈小开养养眼,没想到大早上顶着烈日来了,还得和总裁夫人在一楼大厅的客区喝茶等待总裁的垂青。
品了一口醇香的斯里兰卡红茶,陈兰用手肘碰了碰尤蜜,“诶,你直接说你是他老婆不就行了?等着有瘾?”
尤蜜老神在在地品茶,对陈兰摇摇头,“要是直接说我是他太太,那我还穿制服开警车过来干嘛?我就直接下班过来,一路坐电梯上去,在陈亦杭的办公室撒泼,说他是当代陈世美,说他莫得半点良心,才结婚多久就仗着有钱有势玩女人了!”
说着说着,尤蜜好像代入了情绪,隐约难过起来,陈亦杭要是真的骚扰女秘书,她该怎么办?
她的描述听得陈兰热血沸腾,“对啊。这才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场面!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他问个明白?非要今天弄这架势?”
陈兰像是发现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像是被说中隐疾,尤蜜没有说话。
也许她和他问题早出现了,她没有半点已经结婚的自觉,陈亦杭一开始还能好脾气好耐心,好言好语地等她,给她顺毛。
时间一久,就算是块冰也能捂热了,可她原地不动,怯懦时还有后退的迹象。他得不到回应,捂不热她,萌生别的想法也正常。
就像现在,尤蜜明明来了,陈亦杭也在大楼,可他偏偏让她等着。他在罚她。
两人在一楼客区一坐坐了两个小时,前台小姐殷勤地好茶好糕点地供着,陈兰玩手机玩到手机掉电不足百分之二十。
前台小姐这时过来,“两位警官好,我们陈总开完会了,你们可以上去了。”
尤蜜站起时两条腿都坐麻了,陈亦杭摆起谱来,她真无福消受。
坐电梯去总裁办,透明的玻璃电梯外维港的写字楼片区仿佛踏在脚下。
到了总裁办,抽条的嫩绿植物在空气里轻轻摆动,生机盎然,陈兰问总裁办的秘书借了充电线,坐在沙发上充电玩游戏,原本打算看陈小开养养眼,现在发现他和尤蜜之间问题不小,她便识相地不凑趣。
总裁办的秘书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通报有警官拜访,尤蜜便进去了。
他的办公室是典型黑灰白的冷硬色调,顶楼视野极佳,玻璃窗外亮度正好,能俯瞰天际边的一排拔高的写字楼。
说来,尤蜜也没来过几次。
今天的陈亦杭穿着西装,没系领带,衬衫的扣子在喉结下方解开,若隐若现男人的喉咙和锁骨。
尤蜜有个说来羞耻的爱好,夜里有时运动一番后,她会情不自禁地摸他笔挺的鼻子还有喉结。
坐在老板桌前的男人知道有人进来,悠闲地往椅背一靠,抬眼见是她,他的老婆,男人却叫得她的另一个身份,“尤警官,坐。”
他叫她尤警官,尤蜜就知道这人还在恼她‘公事公办’的事。
既来之则安之,尤蜜坐下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和笔录文件,开始记录,“陈总裁,贵司的姚秘书说你骚扰她,想潜规则她,还对她动手动脚,请问有这事吗?”
陈亦杭摁下座机上的一个按钮,“姚秘书你进来一下。”
照理来说,姚秘书报警后心灵受伤应该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才对,尤蜜摸不着头脑时,姚秘书已经推门进来了,看陈亦杭的眼神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陈总。
她那怯怯的样子让尤蜜心中正义的小宇宙在熊熊燃烧,妹子你不用怕他啊,代表正义的阿sir就在这呀!
陈亦杭看着尤蜜,话却是对姚秘书说的,“说吧。”
姚秘书看起来很歉疚很自责,“尤警官对不住。陈总没有骚扰我,就是工作的正常肢体接触,是我误会了。”
尤蜜正想问她怎么会这样,陈亦杭已经抬手让姚秘书出去工作,毕竟这里谁才是话事人谁才是发工资的人一目了然。
尤蜜转头瞪着始作俑者,“你是不是摸人家头发了?还想亲人家?”笔录上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看得她心头酸意直冒。
陈亦杭一瞬不瞬地望着尤蜜,他不答反问,“我问你,你这问题是作为尤警官问的,还是作为我太太问的?”
尤蜜不甘示弱地回望着他,指指身上的制服,“你说呢?”
这个答案明显让陈亦杭不满意,他点头,“好,尤警官,我承认我摸她头发了,但是我没想亲她,也没想骚扰她、潜规则她。”
他说这话时轻推椅子起身,走到她身边,尤蜜反应过来时,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压迫感十足地俯身笼罩住她……
他把她禁锢地圈在办公桌和双手之间,放低声音时男人的嗓音说不出来的低沉和诱惑,“因为,我对她不感兴趣。”
听见这话,尤蜜即使心里不愿承认,心下还是稍稍一松,但她依旧浑身警觉,因为他把她圈在他的势力范围里,两人靠的好近。
尤蜜暗暗咬紧了唇,这时男人凑近她,声音蛊惑得迷人,“尤警官,我要跟你老实交代,我有位很想骚扰想狠狠侵犯的女人,现在就在这栋楼里,就在这间办公室里……怎么办?”
这间办公室里就他和她两个人,他想骚扰想狠狠侵犯的女人是谁不言而喻!
一丝不苟的尤警官搬出法条要跟陈亦杭普法,告诉他骚扰、侵犯女性不是开玩笑的,是犯法,要坐牢的,话没张口,就被他拽进他怀里,往他身上坐。
某位犯罪预备役把送上门的阿sir牢牢困在怀里,喝住乱动的她,“别乱动,我想你。”
阿sir觉得自己像掉进蛛网的小昆虫,只能任陈亦杭肆意玩弄和胡作非为。
陈亦杭隔着尤蜜的衣服揉了一会儿不过瘾,解开她的扣子,尤蜜脱口而出一句不要,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媚,在这种情境里暧昧又撩人,欲迎还拒。
她急促地喘息,陈亦杭折磨尤蜜的手段很多,她这方面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被他弄得哭喊的份。
陈亦杭的第一次发泄来得很快,他的眼神又欲了几分,俯身更猛烈地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