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晏心中腹诽。他们又不是外国人,要见已经逝去的亲人,怎么可能进入外国人的地狱。偏偏大家都趋之若鹜。可心里想归这么想,还是打开圣水,将之一饮而尽。喝下药水,贺时晏迷迷糊糊,只觉头重脚轻,他感觉自己好像走在一条黑色的路上。四周都是黑暗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孟初语熟悉的呼喊传来:“阿晏。”他感觉到孟初语在拥抱他,在温柔的呼喊他,好像从前一样,没有任何隔阂。贺时晏迷迷糊糊,但感觉很开心,有什么话都对着面前的“孟初语”一吐为快。
贺时晏眉眼舒展,淡淡说:“是我的荣幸。”
没说两句,花女士又看到了其他会员,然后笑着去打招呼了。
贺时晏一直注意着她,这女人气质不俗,说话办事滴水不漏,看起来应该有些难对付。
很快,孟母拉着贺时晏在草坪里坐了下来。
现场很快寂静下来。
花女士走到最前面,扶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一身西装,看身材,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贺时晏猜测,能被花女士如此对待的,应该就是路西法。
带着面具,是不能见人还是故作神秘?
路西法会亲自赐给每个人一瓶圣水,给大家喝下。
接下来的人,每个人都面带喜色,毫不犹豫喝下。
贺时晏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接过水,没喝,就见那个路西法站在他面前。
他仰头,眼底有些疑惑。
一旁花女士和善提醒:“这是路西法大人赐下的圣水,只要喝了,灵魂就会暂时离开身体,进入地狱,和你女朋友见面。”
贺时晏心中腹诽。
他们又不是外国人,要见已经逝去的亲人,怎么可能进入外国人的地狱。
偏偏大家都趋之若鹜。
可心里想归这么想,还是打开圣水,将之一饮而尽。
喝下药水,贺时晏迷迷糊糊,只觉头重脚轻,他感觉自己好像走在一条黑色的路上。
四周都是黑暗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然后孟初语熟悉的呼喊传来:“阿晏。”
他感觉到孟初语在拥抱他,在温柔的呼喊他,好像从前一样,没有任何隔阂。
贺时晏迷迷糊糊,但感觉很开心,有什么话都对着面前的“孟初语”一吐为快。
“初语,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他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把这五年对孟初语的思念都倾诉了出来。
他还向她求婚。
直到“叮”的一声铃声响起,贺时晏醒了过来,他看到了花女士的放大的笑容:“贺先生,请问您满意吗?”
贺时晏瞥了一眼时间,却发现时间仅仅只过了半个小时。
他心底一股怅然若失之感,虽然只有短短半个小时,他却觉得过了一辈子。
“贺先生?”花女士催促。
贺时晏回过神来:“很真实。”
他透过花女士,看向走来的孟初语。
如果不是知道孟初语就在他身边,他会期待下一次。
紧接着,就是开始捐钱。
大家争先恐后捐钱,孟母也捐了。
回去警局的路上,孟初语问:“那个圣水有作用吗,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见你了。”不过贺时晏还是保持冷静,“圣水里估计有东西,我们立刻回警局,希望能检测出什么。”
回到警局,贺时晏就立刻抽血送去了检验科。
经过检验,里面确实带有致幻剂的成分。
然后大家观看起了从灵魂殿堂带回来的录像。
“这路西法带着面具,我们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啊。”
贺时晏说:“你们先查这个负责人,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随后,林哼涛将视频暂停,放大,一个角落里,似乎有人在抬着什么:“你们看,这是在做什么?”
贺时晏不知道,但孟初语趁着他昏迷时,有出去过。
“我听到他们说,要把那东西送去屠宰场,好像是半月屠宰场。”
贺时晏没有犹豫,立刻带人去了半月屠宰场。
屠宰场一片血腥,一股恶臭味令在场的人都捂住了鼻子。
孟初语闻不到,长驱直入,即便见过很多残忍的场景,也忍不住被眼前的一幕恶心到了。
只见两具苍白空腹的尸体被吊在那里,被推进屠宰带,仿佛待宰的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