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晏收回视线,脸色恢复正常:“没什么。”索性孟初语的身影又恢复了正常,她本人也没发现什么。可贺时晏那点开心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他对完成孟初语的心愿,送她离开,没有什么实感。可直到刚才她变得透明的那几秒,却将他敲醒。那是不是预示着,她即将离开他的身边?是不是只要她的愿望一旦完成,他们就再也见不到?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贺时晏就心痛到窒息,这天晚上,整晚都在辗转难眠。他很纠结,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帮孟初语完成愿望,可他又不能不做。
孟初语还毫无察觉地问:“怎么了?”
贺时晏收回视线,脸色恢复正常:“没什么。”
索性孟初语的身影又恢复了正常,她本人也没发现什么。
可贺时晏那点开心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他对完成孟初语的心愿,送她离开,没有什么实感。
可直到刚才她变得透明的那几秒,却将他敲醒。
那是不是预示着,她即将离开他的身边?
是不是只要她的愿望一旦完成,他们就再也见不到?
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贺时晏就心痛到窒息,这天晚上,整晚都在辗转难眠。
他很纠结,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帮孟初语完成愿望,可他又不能不做。
孟初语还以为他在烦恼灵魂殿堂的事情,脑海中思索了片刻,总算想起为什么会觉得耳熟了。
“我想起来了,我在傅砚修身边时,听说过灵魂殿堂,我怀疑这背后,应该有傅父的参与,你仔细查查,说不定能查到傅父身上。”
贺时晏记在了心里,良久,心底升起一股异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提起傅砚修的名字,他沙哑着问:“你和傅砚修,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
毕竟逝者已逝,可从孟初语口中提起傅砚修的名字,他心中不是滋味。
当初孟初语就是挽着傅砚修和他说的分手。
而且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一起。
孟初语抿了抿唇说:“没什么关系,那时候我咬锋鸟集团咬得太紧,他用钱和奢侈品想要腐蚀我,正好贺局苦于没有办法打入内部,我就主动请缨。”
说完,孟初语又补充一句:“当初的事情,我已经死了,不重要。”
灵魂殿堂的案子很快就审了出来,账本上资金流向显示,庞大的资金全部都流向了国外。
可这些资金的流向,追查过去,实在太难了。
但贺时晏知道,十有八九和傅砚修背后的大集团有关系。
接下来几个月的云市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没有大的犯罪集团作乱。
难得的平静,贺时晏带着孟初语每天去看望孟母,孟母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还会带着孟初语出去走走,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约会。
而另一边,晚上十二点。
机场,一辆飞机落地。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胸口解开两颗扣子,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走下飞机,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好像保镖。
虽然男人带着墨镜,但那桀骜不驯的气质却有几分像傅砚修。
这样大的排场,很快就有人记录下来,照片流传出去。
偏偏他还看到镜头,朝着镜头嚣张一笑。
第二天,云市警局。
贺时晏就收到了消息:“贺队,有傅砚修的消息了,他没死!听说是昨天晚上十二点的飞机到达的云市。”
“目前,我们的人亲眼看到他进了云庭一栋别墅!”
贺时晏看着报信的人,惊诧一瞬:“傅砚修没死?”
他夺过照片,看着照片上的男人,虽然在晚上,照片上的人模糊不清,可他心底却已有八分认定这人是傅砚修!
他还敢回来。
贺时晏没有犹豫就带上了五名属下:“出发,逮捕傅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