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摇了摇头,说:“二哥,我是真疼她,你不知道那黄西棠……”赵平津诉起苦来。“咳,舟子,西棠多好的人儿啊!”青青反驳道。“青青,就你一直维护她,你不知道她现在的性格。”赵平津靠在沙发。“我上次不是给你暗示过吗,要顺着西棠的心走,你不要去决定她的走向!”青青叹气地说。“现在我和她之间,决定权不在我这里!”赵平津幽幽地吐出这句话。青青听了也摇头,曾经西棠说决定权在赵平津这里,而现在赵平津又这样说。
第二天一早等黄西棠醒来,倪凯伦早已不见了。手机里传来她的语音:宝贝儿,我先走一步......
在这陌生地方,还要面对赵平津,现在的黄西棠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去机场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黄西棠悄悄的改签飞往上海。黄西棠的航班要先二十分钟出发,她站起身来,戴上墨镜,走到赵平津身边,平静地说:“赵平津,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说完就径直走进登机口。
赵平津一脸愕然,握了握拳头。
落地上海后,黄西棠一看见阿宽,就抱着阿宽大哭了起来。阿宽被哭懵了,不停拍着后背给黄西棠顺气。过了很久,哭够了哭累了,黄西棠抬起脸来对阿宽说:“我想回去看我妈妈。”
“好的,姐,明天我就陪你回去。”
同时,阿宽也收到倪凯伦的指示,这几天24小时陪伴黄西棠。
从巴厘岛回来,赵平津胃就开始不舒服了,竟在办公室吃起药来,这让沈敏很担心,不知道该不该向周老师汇报。赵平津从国外治病回来,经过这两年的精心调理,身体状况很好了,一年半载连感冒都没有。
沈敏不敢贸然告诉国盛胡同那边,他只是将情况反馈给了私人医生。
做为赵平津的私人医生,于教授对其健康状况了如指掌。他先是安慰沈敏不要担心,然后用专业知识给沈敏解释道:胃是情绪化器官,在大脑与胃肠之间有一条"情绪专线",当大脑搜集到我们一些不良情绪,信号就会通过"情绪专线"传输到胃肠道,影响到胃肠蠕动、分泌功能,使胃肠发生痉挛或动力不足、胃酸分泌增多或减少,从而让胃部不舒服。
沈敏听得似懂非懂,但他知道,赵平津的良药在哪里。
沈敏主动顶上工作,让赵平津休息两天。赵平津却反过来让沈敏早点下班,才结婚要多陪陪小谭老师,叮嘱沈敏要把感情经营好。
“好的,哥!”沈敏不放心地走了。
下楼后,沈敏将事告诉了方朗佲,方朗佲也担忧。前几年,舟子在国外那个样子,他们去看了都在病房外流泪。方朗佲找高积毅商量,哪知高积毅风淡云轻的说:“哎,没事儿,黄西棠,包治百病!”
方朗佲和青青去看赵平津,在柏悦府的房间,赵平津一个人沉陷在黑夜里。朗佲打开灯,青青喊了声“舟舟”。
朗佲问,又和西棠吵架了?
赵平津摇了摇头,说:“二哥,我是真疼她,你不知道那黄西棠……” 赵平津诉起苦来。
“咳,舟子,西棠多好的人儿啊!”青青反驳道。
“青青,就你一直维护她,你不知道她现在的性格。” 赵平津靠在沙发。
“我上次不是给你暗示过吗,要顺着西棠的心走,你不要去决定她的走向!”青青叹气地说。
“现在我和她之间,决定权不在我这里!” 赵平津幽幽地吐出这句话。
青青听了也摇头,曾经西棠说决定权在赵平津这里,而现在赵平津又这样说。
方朗佲扶起青青,让赵平津好好休息。
回去的路上,方朗佲对青青说:“舟子与西棠之间是真爱过,也真恨过,要靠他们自己去缝补感情的烂洞,我们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