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西棠的声音都哭哑了,眼泪都流干了,静静的靠在妈妈的墓碑前。眼看天快黑了,西棠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想站起来,可是却摔倒在地,她跪拜太久,双脚麻木不听使唤了。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拉起来,带进怀里,气息久违而又熟悉,和妈妈的怀抱一样,带给她安宁与力量。西棠抬起发肿的眼睛,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系着黑色领带的赵平津,在暮色里挺拔而深沉。赵平津扑通一声跪下,给西棠妈妈磕了头。然后扶着黄西棠往山下走,黄西棠腿伤刚好,又跪了一下午,根本走不了路。赵平津弯腰将她背了起来。每一次西棠难过至极的时候,赵平津就会背着
黄司机开车送黄西棠和阿宽回到仙居。近乡情怯,看到以前居住的老屋和妈妈曾经的小饭馆,西棠落下泪来。她想,如果自己没有去北京读书,没有去拍戏,一定会和妈妈快乐地生活在这里,远离大是大非,过着简单平凡的生活。
悲从心来,不能自已,情感的堆积像一堵厚重的墙,重重地压在心间。悲伤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西棠的心被无尽的忧伤所淹没,无法自拔。每一次对妈妈的思念,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她痛苦不堪。
西棠让阿宽去车上等,她跪在妈妈的墓前哭泣,先是小声的啜泣,越来越痛,大声地哭起来。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如果能在我身边多好!妈妈妈妈,我也听进了你的话,在朝前走,也不介意二婚丧偶的男人,只要我点头,他就会将我娶回去,可是,妈妈妈妈,我已经丧失了爱别人的能力。你在天国听到了,能帮帮我吗?”
……
西棠哭得不能自已,眼泪和鼻涕糊在脸上,头发胡乱的散着,瘫软在妈妈的墓前,多想妈妈还在,靠近她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西棠的声音都哭哑了,眼泪都流干了,静静的靠在妈妈的墓碑前。
眼看天快黑了,西棠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想站起来,可是却摔倒在地,她跪拜太久,双脚麻木不听使唤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拉起来,带进怀里,气息久违而又熟悉,和妈妈的怀抱一样,带给她安宁与力量。
西棠抬起发肿的眼睛,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系着黑色领带的赵平津,在暮色里挺拔而深沉。
赵平津扑通一声跪下,给西棠妈妈磕了头。
然后扶着黄西棠往山下走,黄西棠腿伤刚好,又跪了一下午,根本走不了路。赵平津弯腰将她背了起来。每一次西棠难过至极的时候,赵平津就会背着她,什么也不说,一直背着她往前走。
黄司机和阿宽已经不见了。西棠瞬间明白了,自从和赵平津解除合同后,倪凯伦早就不传西棠的行程给赵平津的秘书了,这次赵平津来找到他,一定是黄司机给透的信。
赵平津将西棠放在副驾,关上门,走过去准备开车。
这时,西棠笨重地爬到后排座位上去坐着。赵平津扭头看她,不明所以。
晚上八点,赵平津带着黄西棠向上海驶去。西棠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彷佛看到妈妈在向她点头。
夜里12点的时候,赵平津将车开进一个小县城打算休息一会。从早上八点他接到黄司机的线报,就马不停蹄地飞上海,然后从上海开往浙江台州,一路舟车劳顿,连热饭都顾不上吃。
连续赶路,又没有好好吃饭,赵平津咖啡都喝了三杯了,今晚实在开不到上海。他把车停在县城最好的酒店大堂前,想住一晚休整休整。
前台工作人员已经打起了瞌睡,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睛,说:“先生,这几天我们县里的在举办旅游节,游客很多房间都订完了,现在只剩一间豪华大床房,可以吗?”
赵平津直接登进入住,他抱起同样睡眼惺忪的黄西棠,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