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江湖游历,她性子沉稳了些,否则就凭清音铃,她早就让英煊好看而不是之前浅浅教训一顿了。“殿下和时烬很熟吗?”“那是自然,虽然他……咳咳咳……”英煊说着说着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缓了些,但等他想要再次开口却又咳了起来。一到关键的地方就说不出话来了,见这架势,怕不是被人下了咒,轻云默然看向时烬,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英煊是掌门首徒,又贵为皇子,但他似乎并不将他放在眼里,这个时烬不简单!
“……今日小女得诸位搭救,本王不胜感激,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一点薄礼,望请诸位收下。”
接着便有几个丫头端着锦盒送到几人身边,轻云有些兴奋,看这盒子倒是挺大,也不知道有什么宝贝。
“从今日起,诸位只要来临洲城,一切吃穿用度皆由我王府张罗,府上的丫鬟侍卫,均可随意使用调遣……”
“王爷客气了,清仪郡主与殿下本就有婚约,郡主的事就是赤霄宗的事,临行前,师尊也嘱咐我等对郡主之事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轻云现在可没有功夫听他们客套,她悄悄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一盒龙涎丹,这礼物也送得太贴心了吧。
相比之下,柯景的盒子就小得多了,趁他没注意,她偷偷查探了一下,发tຊ现他盒子里装的居然是银票。
她这就纳闷了,修行之人怎么会如此看重钱财这等俗物。也是,他还得重振神意门呢。
这头,临阳王还在跟时烬、柯景客套,轻云酒足饭饱之后正准备离开,却无意间发现英煊正笑看着她,接着便端了一壶酒走了过来。
“听闻前辈也是赤霄宗的,不知师从何人啊?”
“白榆真君,凌若。”
这凌若是赤霄宗的散仙,是师祖的一名挂名弟子,平日里都在后山雪谷深居浅出,见过她的人很少,赤霄宗弟子一般只知其酷爱钻研琴艺,其他的事是知之甚少。
“若要论起辈分来,殿下还得叫我一声师叔。”见英煊吃瘪,轻云又道,“不过我和师尊都是赤霄宗的闲散之人,不像殿下,不仅贵为皇子,还是掌门宠徒。”
听轻云言语间带着一股子酸,英煊得意笑道,“那是自然,师尊对我可好了,在赤霄宗我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他时烬也得听我的。”
“是吗?可是我听说早上你被他打了一顿呢。”
“我那是……我那是不屑与他动手。本殿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治他不敬之罪了。”
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仗着自己是皇子,真以为所有人都得敬着礼着他?
这几年在江湖游历,她性子沉稳了些,否则就凭清音铃,她早就让英煊好看而不是之前浅浅教训一顿了。
“殿下和时烬很熟吗?”
“那是自然,虽然他……咳咳咳……”英煊说着说着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缓了些,但等他想要再次开口却又咳了起来。
一到关键的地方就说不出话来了,见这架势,怕不是被人下了咒,轻云默然看向时烬,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英煊是掌门首徒,又贵为皇子,但他似乎并不将他放在眼里,这个时烬不简单!
月上中天,轻云正靠在窗口发着呆,遥见时烬提了壶酒过来。
“平丘的甘华酿?”这不正是时烬昨晚给她的酒吗?“你从哪弄的?”
“英煊的酒窖里珍藏着许多世间名酿。”
“好家伙,连皇子的酒你也敢偷!”
“前辈的身子好些了吗?”想到昨晚那一幕,时烬脸上写上一丝担忧。
“没事了,对了,谢谢你昨夜照顾我,我那时候脑子不太清醒,没吓着你吧?”
时烬一愣,“昨夜的事前辈不记得了?”
“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我记得吗?”她只记得甘华酿的味道了,只是这酒着实烈了些,下次发作也得控制好量才行,否则要是酒后失德,可就在小辈面前出糗了。
“倒也没有。”时烬耳根忽然有些微微发烫,眼神有些躲闪,“眼下清仪郡主已无性命之忧,只需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即可,临洲城之事既毕,不知前辈接下来有何安排?”
“找我的灵兽鹏鹏,你呢?”轻云笑看着他。
“师尊命我下山游历,相逢即是缘,封某愿协助前辈找寻您的灵兽。”
轻云灵力不济,身边确实缺个帮手,可这时烬虽说也是赤霄宗的弟子,对其身份却是语焉不详,现在又要跟她一起去找鹏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轻云把乾坤袋拿了出来,捏诀将自己和时烬都带入了袋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