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烬眉头一挑,“白榆真君?那我得叫你一声师叔了。其实我就是宗主座下一个小弟子,之所以敢得罪英煊殿下,是因为我曾救过他的命,所以不管我身份如何,他也不敢真的为难。”“就只因为救命之恩?”轻云猜测他肯定没有说实话。“当然他还有一些把柄在我手上……”时烬示意她附耳过来,听完他说的话,轻云气得咬牙切齿。“堂堂掌门首徒居然在宗内与女子胡来……”微雨啊微雨,这就是你的好徒弟!“他毕竟是皇子,修行清苦,他本就是耐受不得。前辈大人有大量,还望看在掌门的份上对他不要太过苛求。”
“前辈这是……”时烬正纳闷,就见轻云将自己所有东西一一罗列送至他跟前。
“这些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你想要什么?是这块百年流金墨,还是这只乘黄角,亦或是这架玄梧琴……
哎这个盒子可不行,这是临阳王送我的龙涎丹,你灵力高深,这东西对你也没有用。
……就这个吧,这流金墨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用它书写的字一万年都不会褪色,我看你平日也喜欢读书写字,这个送你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前辈,这流金墨是用来……”
“你别推辞了,我灵力低微,找寻鹏鹏这一路还得仰仗你保护我,这块墨就当做是酬劳,你不嫌弃就好。”
敝帚自珍,她只想赶紧拿个东西搪塞过去,而乾坤袋里,与她而言就属这块墨没啥大用,留着也是浪费,不如送给他做个人情。
“既如此,那时烬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随即出了乾坤袋,轻云又将时烬送的酒也装了进去,无意间,她忽然发现窗外似乎有道黑影闪过。
时烬自然也察觉到了,淡然一笑,“前辈不必担忧,是英煊的近侍冰络。”
“又是英煊。”说到这儿,轻云看向了时烬,“既然咱们决定同行,有些事是不是应该坦言相告?”
“前辈是指?”
“你到底是谁?如你所说,英煊贵为皇子又是掌门宠徒,你却屡次对他不敬,若不是你身份压他一头,那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那前辈呢?”
“我是白榆真君凌若的弟子。”
时烬眉头一挑,“白榆真君?那我得叫你一声师叔了。其实我就是宗主座下一个小弟子,之所以敢得罪英煊殿下,是因为我曾救过他的命,所以不管我身份如何,他也不敢真的为难。”
“就只因为救命之恩?”轻云猜测他肯定没有说实话。
“当然他还有一些把柄在我手上……”
时烬示意她附耳过来,听完他说的话,轻云气得咬牙切齿。
“堂堂掌门首徒居然在宗内与女子胡来……”微雨啊微雨,这就是你的好徒弟!
“他毕竟是皇子,修行清苦,他本就是耐受不得。前辈大人有大量,还望看在掌门的份上对他不要太过苛求。”
第二日,轻云跟临阳王辞行,得知他们要去天绝宗,临阳王又将柯景推了出来。
“听说最近古沂城里确实有很多小妖灵兽被抓,前阵子又听闻天绝宗宗主聂峥在修一种魔功,猎杀了不少妖族。
我知两位都是赤霄宗的能人,只是那聂峥心术不正,柯右使威风不减当年,若他肯随行相助,对两位也是大有裨益的……”
不等他们二人开口,临阳王又对柯景继续说道,“柯右使放心,一切费用都包在我身上,如若事成,另再奉上白银五百两。”
柯景本还面有难色,但一听到钱,立马两眼放光,“柯某多谢王爷,定不负王爷所托,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许是看出来二人的疑惑,等柯景离开,临阳王解释道,“二位仙长莫怪本王自作主张,只因当年本王祖上受过神意门恩惠,如今神意门凋落,柯右使又一心光复门派,我便只能借此尽一点绵薄之力了。”
“原来如此,神意门右使当年也是修仙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竟也为钱财成奴,既然王爷有心成全我们亦会相助,是吧?”
时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嘿,大家伙儿都要准备走了吗?下一站哪里啊?”
刚离开临阳王的院子就听到英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