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一把推开她,转头发现妈妈站在门口,正无措的盯着两人。姜容紧张的拉着妈妈浑身查看,确定了没有伤痕和虐待痕迹后,擂鼓一样悬着的心才勉强落下。“谁允许你们给我妈私自换护工的!”姜容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根本不信那个护工嘴里什么“正常换岗”的鬼话。但自己又实在找不到医院欺骗自己的理由。现在只能抓紧时间,换个房子把妈妈接回来。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只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在她身后远远的跟着,偶尔拿眼睛偷瞄她。
女人脸上有些僵硬,慌乱地解释着:
“哦,是姜,姜小姐,姜小姐你别激动……”
姜容一把推开她,转头发现妈妈站在门口,正无措的盯着两人。
姜容紧张的拉着妈妈浑身查看,确定了没有伤痕和虐待痕迹后,擂鼓一样悬着的心才勉强落下。
“谁允许你们给我妈私自换护工的!”
姜容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她根本不信那个护工嘴里什么“正常换岗”的鬼话。
但自己又实在找不到医院欺骗自己的理由。
现在只能抓紧时间,换个房子把妈妈接回来。
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只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在她身后远远的跟着,偶尔拿眼睛偷瞄她。
姜容心里有些不安,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也快了起来。
走到拐角的时候,借着路边的灯光,姜容看清了那人的脸。
她瞳孔猛缩,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之物,脸色白的像纸。
转身朝着前面跑了没几步,后面的那人便追上来扯住了姜容的头发。
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没等她缓过神来,那人便粗鲁的掐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胸前狠抓了一把。
“堂妹看见我跑什么?”
他满脸的横肉,淫邪的目光像是毒蛇的信子。
姜容浑身发冷,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在放学的路上,她那个名义上的堂哥将她拖进胡同里,大掌撕碎了她的衣裳,将她按在身下。
恶臭的嘴唇胡乱在她脖颈上啃咬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落入污泥里面的肥肉。
浑身都脏透了。
胃里不断翻涌着。
她咬着舌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想干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
“干什么,堂妹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了,堂哥这里可是想的紧啊。”
他下流的扯过姜容的手按在了那处,身子也往前顶了一下。
那股子炙热腥臭仿佛顺着风传进了她的鼻子里。
姜容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猛然抽回了手,哆嗦着唇,“你就不怕我像上次一样报警吗?”
“哈?报警,你有什么证据?堂妹仔细看好了,这条路可没有监控。”
他阴冷的笑着,“这次你跑不了了,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姜容身躯抖得厉害,后背像是水洗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年的堂兄并未得逞。
他扯下衣裳后,姜容便趁着间隙咬了他一口。
随后一路拔足狂奔。
只是没想到竟与偶然路过的傅砚初偶然相遇。
“要上车吗?”
他抬眸淡淡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在外的风光,像是鉴赏一件上好的珍宝。
眼眸里流露出的是大多数男人对漂亮女人的“性趣”。
都是失身,不如委身于他。
当年的姜容便这样上了车,还搭上了自己的心。
而如今的姜容明白了这一切,却再也没有人来救自己了。
不过,也不需要了。
她自嘲般的笑笑,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快速掏出一柄泛着冷光的水果刀,插在了自己裤腰上作乱的那只咸猪手。
只听得一声惨叫,堂哥吃痛的捂住手哀嚎起来。
“你怎么会有刀?”
他惊恐地望着姜容。
说起来,这把刀还是几年前的那晚之后买的呢,没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
姜容冷着脸将那把刀抵在堂哥的胸口上。
他顿时慌得浑身发抖。
“好妹妹,你别冲动,你饶我一命,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姜容冷笑,随后刀尖又往前送进去几分。
男人语气急切起来,“别别别!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还记得你妈妈开车撞人的事吗,其实她是为了报仇,根本没病。”
姜容手一抖,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男人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冷汗涔涔,“当初,你爸不是自杀,是被人害死顶罪了,你妈妈知道后这才去撞了人。”
“不过你也别怪我们不告诉你,是有一个男人给我们钱,让我们将人送去精神病院,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姜容觉得脑袋里面嗡嗡的吗,什么都听不大清了。
她哆嗦着唇,死死的盯着堂哥,“那男人是谁?”
堂哥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会儿,
“就,就是那天,在家里护着你的那个。”
傅砚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