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压下这个念头,就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姜容酥软地哼了一声,推拒着:“傅总,你弄疼我了。”傅砚初松开一些力道,却还是把人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姜容红肿的眼皮,沙哑的声音仿佛从喉骨深处冒出:“对不起,我来晚了。”姜容心底冷笑,不为所动。你来晚的何止这一次。一侧,她握在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滑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吸引住傅砚初的注意。当看到她手臂上清晰血红的划痕时,墨眸瞬间漆黑如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宋闻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走了。”
男人们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别有深意地嗤笑了声。
不愧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个红旗不倒,彩旗飘飘,
另一个顺理成章地敢把红旗照顾到床上去。
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偏偏还能继续称兄道弟。
啧。
远看见急速驶来的劳斯莱斯,姜容双手环抱着膝缩在花坛的角落。
将发丝弄得更凌乱,衣衫不整缩在花坛的一角,如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
可怜兮兮地像是雨天蜷在角落躲雨的猫,破碎感拉满。
不需要她主动开口,就会有人将满腔的怜爱奉上,并且甘之如饴。
傅砚初一下车,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脚步骤然顿住,望而却步。
心口仿佛是被蜜蜂蜇了一下,密密麻麻地泛起疼,堵在胸口找不到宣泄口。
随之而来的触动,像是细微电流通过血液流经全身。
也许可能、大概肯定,他爱上她了。
傅砚初快步走过去,到最后几乎跑起来,单膝跪地将人紧紧地抱住。
唇瓣毫无章法地印在姜容的脖颈处,力道大的想要把她嵌入体内。
姜容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沁出血珠,青筋暴起。
她以为自己能抑制住内心咆哮的仇恨,可当傅砚初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刹那,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杀了他!
杀了他!!
光是压下这个念头,就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姜容酥软地哼了一声,推拒着:“傅总,你弄疼我了。”
傅砚初松开一些力道,却还是把人揽在怀里。
低头亲了亲姜容红肿的眼皮,沙哑的声音仿佛从喉骨深处冒出:“对不起,我来晚了。”
姜容心底冷笑,不为所动。
你来晚的何止这一次。
一侧,她握在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滑落在地上。
发出的声响吸引住傅砚初的注意。
当看到她手臂上清晰血红的划痕时,墨眸瞬间漆黑如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就连泛寒的语调也凉到彻骨:“那畜生又欺负你了?我去弄死他。”
她羸弱地放在傅砚初的颈侧,轻轻地蹭了蹭,语气虚浮。
“算了,走吧。”
傅砚初顺从的抱着她起身,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抱着姜容上车。
他看不见的地方,姜容眸底的温度冷至最低
从古至今,男人骨子里的卑劣历来如此。
当一个漂亮女人扮起柔顺娇弱,若即若离地吊着他。
他就能把你捧在手心,心肝宝贝似地疼着。
尤其是他还上了点儿心的漂亮女人,更甚。
上车后,姜容刻意忽视掉他数次看过来的视线,只是拽着刀的手越来越紧。
而男人只以为她还在为姨妈的事情心烦。
在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车厢中,傅砚初郑重地向姜容承诺:
“容容,我向你保证,以后你绝不会再因为你姨妈一家烦心。”
然而,
再听到‘姨妈’这两个字从傅砚初的嘴里吐出,
姜容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迅速地一寸寸皲裂,彻底断了。
她将所有的盘算抛掷脑后,转过头,嘲弄地看着他。
“用钱吗?像你五年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