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傅时川砸来冷硬的一句:“扔掉!”说完,他就大步离开。助理愣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傅时川那冷厉的眼神,他总觉得莫名熟悉,但细想又想不起来。走出医院后,傅时川便径直坐上了保姆车。其他人见他面色冷沉,也都不敢多嘴,就按部就班就小心为他化妆,赶往下一个拍摄场地。赶完一天的通告,傅时川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他洗完澡后,便很快上床沉睡了过去,但刚入梦不久,他忽然听到沈晚棠的声音。“给我看看成片吧,你不让我去剧组,我也答应你了,能不能让我做第一个看成片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沈晚棠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到了医院。
耳畔传来二哥的声音:“阿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是太疲惫导致的昏厥,要多休息,这几天我让阿姨煲汤,给你好好补补。”
沈晚棠的视线渐渐清明,对上二哥眼里的担忧,那积压了两辈子的忏悔骤然浓烈到了顶点。
她认真问:“哥,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沈辰泽被问的一愣,沉默许久后,才应声:“我不信,但我相信你说的。”
沈晚棠撑着病床坐起来,靠在床头缓缓开口:“我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过完了短暂的一生……”
“梦里,我如愿嫁给了傅时川,我以为我会和他幸福一辈子,可婚后四年,在我临死的那一刻,我都没有听到他说一句爱我……”
死亡的回忆真的很锋利,它能彻底把人痛清醒。
她现在只觉得上辈子不堪回首。
沈辰泽心疼的将人揽入怀,柔声问:“没事了,梦醒了就好。”
怀里,沈晚棠动了动唇,却没能接上话。
是啊,自己确实也该梦醒了。
“那你还爱傅时川吗?”
沈晚棠一顿,而后红着眼摇头:“傅时川,我不要了。”
与此同时,病房外。
伸手半推开门的傅时川动作一顿,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身后,慢一步刚从电梯那边走来的助理,将傅时川停下来,还觉得奇怪,便上前一步将手里的蔷薇花递给过去。
小声道:“傅哥,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买了沈姐最喜欢的蔷薇,你现在要拿花进去吗?”
话落,却见傅时川回头睨了过来,那目光沉的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助理打了个寒战,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接着,就听傅时川砸来冷硬的一句:“扔掉!”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
助理愣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刚傅时川那冷厉的眼神,他总觉得莫名熟悉,但细想又想不起来。
走出医院后,傅时川便径直坐上了保姆车。
其他人见他面色冷沉,也都不敢多嘴,就按部就班就小心为他化妆,赶往下一个拍摄场地。
赶完一天的通告,傅时川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
他洗完澡后,便很快上床沉睡了过去,但刚入梦不久,他忽然听到沈晚棠的声音。
“给我看看成片吧,你不让我去剧组,我也答应你了,能不能让我做第一个看成片的人?”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像棉花糖。
傅时川吞咽了下喉咙,下意识抬头,却见沈晚棠就趴在他身边的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露肩礼服,修长的腿被被黑色布料衬的莹白如玉。
她正望着他,双眸都是勾人的眼波。
傅时川微微收拢拳头:“去穿好衣服。”
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样的沈晚棠,两人相处从来克己复礼,他从来没有逾距。
“嗯?”沈晚棠却忽然收了笑,显然不高兴了,“我作为妻子,难道连这点特权都没有吗?”
她横了他一眼,看得傅时川身体发热。
“妻子?”
然而下一秒,傅时川却骤然从梦中醒了过来,可内心却有种莫名的怅然若失,就好像梦里面的那一幕,曾经真实发生过。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空气的清冷,和身体燥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傅时川指节抵在眉心,只觉梦境荒唐,随后起身去了浴室。
……
巧的是,第二天棠上就是圈内很重要的金鹰棠宴,所有艺人和经纪人都会出席。
沈晚棠正巧穿了一件露肩黑色短款礼服,细白的腿露在外面,不逊于宴会上任何一位女明星。
傅时川抵达宴会之时,沈晚棠已经脸颊红晕,有了醉态。
他扫了一眼周围男人的视线,想到昨棠上的梦,不由蹙眉吩咐助理:“沈经纪醉了,送她上楼休息。”
助理点头,忙走过去扶人。
宴会不远处,沈晚棠正微微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因为二哥的叮嘱,她今天也只喝了半杯红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还没好全,她竟有些头晕目眩。
迷糊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沈姐,傅哥让我扶你去楼上套房休息。”
沈晚棠认出是熟人,便跟着离开。
不久,她进到房间,瘫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冷水,可酒意却没有半点消解,她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可意识下沉的太快,她的脑海一片混乱。
睡梦中,她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费力睁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躯俯身朝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