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按捺着身体的躁意,迅速将她的手扣住:“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你认得出我是谁吗?”沈晚棠睁开眼,却倾身吻上了他的喉结,还含糊呢喃:“时川,要我……”傅时川眸光一沉,里面关着的猛兽似乎冲出了牢笼,他扣紧怀里柔软的身体,俯身压了下去。“沈晚棠,我给过你机会了!”干柴烈火,一旦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裙子,外套,衬衫……从沙发到大床,散落一地。傅时川作为绝对的掌控,只在一开始给了沈晚棠适应的时间,而后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纠缠。
男人身上熟悉的雪松味,让沈晚棠下意识喊:“老公……”
傅时川动作一顿,扫了一眼沈晚棠紧闭的眼,又沉着脸继续手上的动作,准备把人从沙发抱到床上休息。
不料,沈晚棠靠过来后,手却毫无预兆朝他的下腹握去。
傅时川闷哼一声,额头上的青筋忍得鼓起。
但他按捺着身体的躁意,迅速将她的手扣住:“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沈晚棠睁开眼,却倾身吻上了他的喉结,还含糊呢喃:“时川,要我……”
傅时川眸光一沉,里面关着的猛兽似乎冲出了牢笼,他扣紧怀里柔软的身体,俯身压了下去。
“沈晚棠,我给过你机会了!”
干柴烈火,一旦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裙子,外套,衬衫……从沙发到大床,散落一地。
傅时川作为绝对的掌控,只在一开始给了沈晚棠适应的时间,而后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纠缠。
这场野性和娇媚的碰撞,持续到了天明。
……
第二天一早。
沈晚棠醒过来之际,床边,傅时川已经穿好了衣服。
轰然一下,她想起昨夜的荒唐,慌乱抓紧被子坐起:“我们……”
一开口,她才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想到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她不由羞耻低下头。
傅时川看了眼她肩膀上的吻痕,眸色幽川几许:“我会对你负责,找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只是,这平静的语调,冷的就像是完成任务。
沈晚棠被刺得抬起头,再瞥见傅时川面无表情的脸,心头的羞涩瞬间熄灭。
人也清醒过来。
傅时川的无情,自己已经吃了一辈子了,她又怎么能因为一场亲密再次跳进坟墓,重蹈覆辙呢?
想清楚之后,沈晚棠裹着被单下地,在傅时川伸手想要扶起她时,还往后一缩,避开了他。
只侧对着他,淡淡说:“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而已,我又不是玩不起。”
话落,周围的气压瞬间低了二十度。
沈晚棠能感受到傅时川的怒气,但她却无法理解。
她不要求负责,他难道不应该很高兴?
反正他心里的人也一直是叶知恩。
还不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又听对方甩出冰寒的一句:“你就这么随便?”
沈晚棠眸光微颤,故作镇定撂下一句:“随你怎么想。”
说完,她径直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了花洒。
之后,却泄了力气般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眼泪和着水珠滑下。
她心里清楚,傅时川的冷漠和出口伤人都不是故意,只是因为不爱罢了。
过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嘭”的关门声,沈晚棠才慢慢收拾自己走了出去。
看着床上的凌乱,她一阵无力。
也想不通怎么就喝醉了,她原本就下决心,要远离傅时川了。
可命运爱开玩笑,他们又有了牵扯。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晚棠有意避开了傅时川,有时候甚至不去公司,直接在家远程办公。
转眼,一个月过去。
私人休息室内。
傅时川坐在沙发上翻看手机的聊天记录,他和沈晚棠的对话已经是一个月之前。
脑海只要一想到沈晚棠那天早上的态度,他便没来由烦躁。
就在这时,助理推门走了进来:“傅哥,你一周后的粉丝见面会筹办项目,沈姐交接给了执行经纪人老叶。”
闻言,傅时川的烦躁好像冲破了顶点,起身拿起车钥匙就走:“回公司。”
一个小时后,华天娱乐顶楼。
傅时川正欲推门,却从缝隙里看到刺眼一幕。
办公室里,沈晚棠正低头对一个男人轻笑。
那男人看着像个大学生,只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浑身上下是快要溢出来的青春蓬勃。
他拿着高脚杯,杯子里淡金色的液体一看就像是高度数的酱酒。
男人把杯子凑到沈晚棠嘴边,跟她说了一句什么。
沈晚棠接过酒杯,很放松地笑了。
傅时川原本不快的心情,覆上了一层阴鹜。
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
跟在其后的助理,紧张出了冷汗,傅时川此刻的状态,和一个月前在医院说要扔花那时的神情,一Ns模一样。
助理也终于记起来,自己三年前就见过这种眼神。
那时,傅时川在拍摄杂志封面,有个富二代特意追来摄影棚,抱着一大束玫瑰当众表白沈晚棠。
原本还在拍摄的傅时川,史无前例地抛下工作,赶了过去。
当时他看富二代的眼神就如同现在这样,像极了护食的孤狼。
助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傅时川,又看向办公室内,有种暴风雨欲来的不安。
接着,就见傅时川重重把门推开。
只见他大步走到沈晚棠面前,目色结冰:“沈总现在工作时间也离不开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