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会很抗拒,可事实上,自从许知宜趴在他背上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只有:不能摔着她。陆时卿突然眼睛有些酸胀,明明那时他对许知宜还有关心和爱护的啊,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的苍白与痛苦就视而不见了?他将许知宜的手按在脸上,那股冰冷之气带着锋利,直直刺进他心脏。他淡淡出声:“许知宜,新婚夜,合卺酒,你明明说过此生不离,你骗我。”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在许知宜面前自称本王。陆时卿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许知宜,直到夜幕彻底包裹住天地,他才站起身来。
陆时卿将许知宜放在床上,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
他问:“怎会这么轻?”
陆时卿记起,大婚之日,按规矩他需要将许知宜从谢家背出来。
他以为自己会很抗拒,可事实上,自从许知宜趴在他背上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只有:不能摔着她。
陆时卿突然眼睛有些酸胀,明明那时他对许知宜还有关心和爱护的啊,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的苍白与痛苦就视而不见了?
他将许知宜的手按在脸上,那股冰冷之气带着锋利,直直刺进他心脏。
他淡淡出声:“许知宜,新婚夜,合卺酒,你明明说过此生不离,你骗我。”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在许知宜面前自称本王。
陆时卿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许知宜,直到夜幕彻底包裹住天地,他才站起身来。
他走出去,对还在跪在那里的春桃开口:“以后,你就负责守着王妃的院子,本王不会亏待你。”
春桃走后,陆时卿又走出去,对守在门口的下人开口:“将棺木重新订好,让人抬去灵堂。”
说罢,他径直出了王府,朝皇宫赶去。
一个时辰后,陆时卿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大内侍卫。0
陆时卿一指屋内:“把东西放过去,你们可以走了。”
巨大的木箱轰的一下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些人将木板拆开,这才退出了院子。
房间里多了一张寒玉床,本就低的温度一瞬间下降到了不可思议的温度。
陆时卿没管,绕过屏风从里面将许知宜抱起来放上去。
他去宫中求了皇帝,将这张外邦进贡的寒玉床拿到了手,据说这张床能有效的保证尸身不腐。
他看着许知宜瞬间结冰的发丝,轻声开口,眼睛里难得溢出温柔之色。
“许知宜,你永远都会是摄政王府的王妃。”
说罢,他竟直接翻身上床,躺在许知宜身边。
陆时卿整个人都冷的打颤,却还是将许知宜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
他们的怀抱如此契合,他却从未发现过。
陆时卿将头埋进许知宜的发间,轻声道:“许知宜,该睡觉了。”
与此同时,林雪舞也得到了消息,她惊的整个人站起身来,颤声道:“你说什么?”
那下人又重复了一遍:“听说王爷让管家准备灵堂,迎接王妃。”
林雪舞想到先前在陆时卿身后见到的那口棺材,那里面装的竟是许知宜的尸体?
许知宜死了?!
这个认知让她整个人瞬间被欣喜填满。
死的好!从今天开始,她便不再是这个劳什子林夫人,而是会成为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了!
她很快意识到这里还有旁人,连忙掩盖下脸色喜不自胜的神采,道:“突闻噩耗,我要去看看王爷,你再去外面守着,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告知我。”
“是。”
林雪舞脚步匆匆的冲去了陆时卿的院子。
可刚踏进房门,她猛地顿住脚步。
眼前,一张泛着寒意的床上,陆时卿跟许知宜并排睡着。
听到声音,陆时卿不满的睁开了眼。
当看清林雪舞的瞬间,他的脸色比身下的寒玉床更冷。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