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秒回:【别动,我马上来,我上门理赔。】信息发出,何言立刻翻身起来,抓上手机撒腿就跑。幸好罗闻是被阙爷接走的,车还在院子里停着。而此刻,百公里之外的盛氏总裁办公室,盛垣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回信笑出了声。他被“别动”两个字逗笑了。脑海里自动蹦出一个Q版的小人,举着枪对着自己的心脏,嘴巴撅起一个弧度,“别动!”盛垣想说,这一枪崩进来他都不打算动一下。盛垣经常笑,他不是那种冷酷霸总,相反的,他出现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温润如玉,唇角含笑。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那笑意只会浮现在唇角,从来上不了眉梢和眼睛。
何言盯着手机半天不敢动弹,屏幕暗了他就戳一下,再暗再戳一下,愣是没想好怎么回复盛垣。
一天天嘴炮打的起劲,真到了盛垣主动发信息过来,何言竟然开始患得患失。
妈呀给他怂的!
何言捏着手机,忽然间掌心一震!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上门催债了。tຊ】
那怎么行?山路这么难走!
何言秒回:
【别动,我马上来,我上门理赔。】
信息发出,何言立刻翻身起来,抓上手机撒腿就跑。幸好罗闻是被阙爷接走的,车还在院子里停着。
而此刻,百公里之外的盛氏总裁办公室,盛垣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回信笑出了声。
他被“别动”两个字逗笑了。脑海里自动蹦出一个Q版的小人,举着枪对着自己的心脏,嘴巴撅起一个弧度,“别动!”
盛垣想说,这一枪崩进来他都不打算动一下。
盛垣经常笑,他不是那种冷酷霸总,相反的,他出现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温润如玉,唇角含笑。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那笑意只会浮现在唇角,从来上不了眉梢和眼睛。
微笑是盛垣的保护色,让他在商界杀人于无形,温柔一刀。
没人知道他的微笑背后内心一片荒漠,没有情绪没有起伏,从记事起刻在骨子里的训教让他只知道一件事——他是盛家的掌门人,活着就是为了完成责任。
做对了是应该的,做错了就是罚。做得不够好也是罚。失控也该惩罚。
可是这一次,他从眼角眉梢泛出了笑意。笑出声的时候助理正好抱着材料进来,一瞬间被晃了眼!
“盛董,昨天会议的材料整理好了。”助理小心翼翼递上文件。
“放这就行,出去吧。”盛垣从窗口转身,眼角的笑意还没散掉。
助理捂着胸口出去了,一出门就大口喘气。
不是……盛董虽然一直是微笑的,可是这次不一样!整个人都在发光,踏马的简直是佛光普照!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昨晚,对着林姐从信箱里取出来的录音和文件材料,对着夜色下那个自作聪明打碎所有摄像头的男人,盛垣失控了。
他坐在书房一整夜没睡,手边就是暗室的开关,他没有进去,没有给自己施加应该有的惩罚。
只因为他不想自己手上留伤,然后面对何言诘问的眼神。
天色刚亮,他就给何言发了那条信息。
何言没回。
盛垣又追了一条信息。
然后对着“别动”两个字笑出了声。
何言一路把汽车当飞机开,油门嗖嗖的恨不得多啦A梦给他个任意门,直接一脑袋扎进去,再出来就掉在盛垣的怀里才好。该说不说,自己都踏马穿书了,怎么的还不能瞬移呢?
幸好罗闻的跑车好使,尾灯给他开出了残影,发动机滚烫。
一脚刹车到盛氏楼下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个黑衣保镖腆着笑脸迎了过来。
一双白手套麻利的摁住了他的车门,嗖的打开,声音脆响,“何医生!”
何言仔细辨认,嘿!这不是吴勇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憨憨保镖。
何言乐了,“你怎么过来了?”
吴勇腰板一挺,“盛董安排我来接您!”
“哟,现在是盛董心腹了?”何言打趣他。
吴勇恭敬接下他的车钥匙,顺手丢给了身后的保镖,“去停车。”然后微微一侧身,客气的一批,“何医生请,盛董在开会,我先带您去他的办公室等。”
何言点点头,跟着上楼。
盛垣的办公室陈设跟他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这一次他大大方方碰这碰那,吴勇再也没说什么,只站在一旁憨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笑什么?我脸上有花?”何言疑惑。
吴勇嘴角咧开,压低了声音,“盛董刚才看见我,说要给我加工资!”
噢哟,这算什么,爱屋及乌?还是“谢媒礼”?
何言琢磨着一会儿要“拷问”盛垣。
而此刻会议室里的盛董有史以来第一次表现出坐立不安。
和所有套路文里面的总裁一样,当助理第三次低声提醒他走神的时候,盛董终于坐不住了。
盛垣清了清嗓子,也不管下面是谁在唾沫横飞甩锅扯皮,一句狠话砸了下去。
“都给我好好反省。一个人都不许走,三千字检讨报告,现场写。”
众人:“……”
盛垣前脚走,助理转身就想溜,被一个眼疾手快的经理一把拽住了衣摆。
“你不是说盛董笑的佛光普照?!”
助理深呼吸几口气,幸而脑子转得快,“佛祖让你抄经文,不该抄吗?”
真真造孽。别人家霸总恋爱了全员磕糖。他们家霸总恋爱了全员写检讨。都是PALY中的一环呗?
吴勇第三次给何言添茶的时候,盛垣来了。
小伙子极有眼力见的立马弯腰撤退,并把门锁好。
盛垣清了清嗓子,避开何言炽烈的眼神,“那摄像头……”
话还没说完,何言就猛地扑了过去。
盛垣吓了一跳,何言力气比他大多了,猛地扑过来就跟冲刺一样,撞的他微微后仰,心想自己要摔倒,却直接落入一个踏实的怀抱。
何言结实的手臂拦腰圈住他的身躯,声音低沉悦耳,“你可以放心交给我。”
盛垣知道他的意思。
他的人,他的心,他所不敢松懈的一切都可以放心交给眼前这个人。
“你是怎么拿到那些材料的?”盛垣躲开他的攻势,深吸一口气。
主要是心跳太快,他觉得有点缺氧,实在不适应……
却没想到眼前的人捏住了他的下巴,直接点破,“不会换气?缺氧?不适应?”
不是,你是医生还是算卦的?要不要这么准?
盛董的脸瞬间腾的通红。
“别害羞啊,我教你啊。不收费。”何言轻笑着逗他。
禁欲系的盛董在何言的眼里可口的像块香甜的小蛋糕。
“你还是先把摄像头的钱结算一下吧。”盛垣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算!现在就算。人情债,肉偿。”
第 三十六章 都栽了
死不要脸臭不要脸!就应该亲手把这张嘴打烂一百遍!一天天的不说正经话!
盛垣心里腹诽着,身体却比什么都诚实。眼前的人唇瓣无限柔软,湿润层层晕染缠卷裹挟,那感觉像是一枚目标明确的巧克力小蛋糕。
要直接冲破他的层层保护壳直达他的心脏,顷刻间甜味铺天盖地填满干涸的缝隙。
盛垣知道自己就要陷落了。脚下是万丈深渊。
二十多年前那一颗叫做“自控”的种子,带来了一场关于自虐的风。
书房里那一个布满刑具的暗室,是他给自己的牢笼。
从此他不敢踏入盛夏的花丛。
可今天,心头那密密匝匝的情欲像藤蔓,一圈一圈缠绕而上,他听到何言说,“别动”,何言说,“你可以放心交给我”。
那一天山体滑坡命悬一线,何言飞身救他时的绳索,时至今日才捆住他的心脏。
盛垣输了,一败涂地。
因为盛垣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叫嚣。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却被何言猛的发力,贴近他的腰腹。
“我猜你现在跟我一样。”何言贴近他的耳际低声。
靠。
盛垣是个男人,又踏马不是个锤子。身体都饿了还管什么别扭不别扭。
一切从心。
“都知道还问!赔偿呢!”
话音一落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何言把他轻松一提打横抱起,熟门熟路往总裁休息室阔步走去。
“赔你,先把衣服都脱了赔给你。”何言狡黠一笑,抬手扯开衬衫扣子,露出大块健硕的胸肌。
当禁欲系总裁被癫公医生攻略成功,禁欲系三个字,就没了“禁”。
你永远都想不到憋了十年的霸总有多饿。前两次都是半被迫,这一次可是他的主场。
“磨磨唧唧。”盛垣低哼一声。
爱意翻山越岭,从枯竭的心间生出枝桠,盛垣自投罗网。
“你别太离谱……”盛垣拼凑着破碎的声音。
“不会,你会重新认识我。”
这一场对决最后是以盛垣喉咙失声而告终的。
开玩笑,何言这一身倒三角满分肌肉是白练的么,每天天亮跑圈一天三顿蛋白粉加上罗家别墅里的健身房配置高的一批。
体力绝对扛打。
反正这休息室的门隔音顶流,不在怕的。
说起来小野猫的叫声真好听。就是哑了,叫不动了。
不过没关系,何医生有的是快速治愈的办法。
三个小时以后,盛垣瘫在床上气息支离破碎,整个人七零八落拾不起来,意识间只剩一句说不出口的嘴硬。
“你怎么不索性弄死我。”
何言不知道他的腹诽,这会儿利落起身,抱起丝毫没有挣扎的软绵绵总裁像抱个婴儿一样,单手推开淋浴房的门。
踏马的。
矜贵优雅的盛董此刻只想骂街。
哪儿哪儿都疼他压根就动不了好吗?!
温水的刺激让他一个哆嗦,随即又在何言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缓缓放松下来,意识迅速消散殆尽,沉入深海。
盛垣睡了从未有过的踏实一觉,睡到自己手机哐哐震动了半天都没醒。
还是何言受不了,接过来一看屏幕,好家伙二十多个未接来电,来电显示,【恬欣】。
“恬欣是谁?”何言戳了戳盛垣的侧脸,语气不满。
盛垣被他戳的没脾气,换了个方向继续睡,喉咙嘶哑,“助……tຊ”
哦是那个小助理。
“接……”盛垣使劲开口。
何言打开免提,小姑娘的声音怯生生传来。
“盛董,不想打扰您的,但是……会议室这里检讨已经写了三份不同格式了……”
要死!盛垣刚刚睁开的双眼猛的一阖。
他又失控了。把正事忘记了。
“放人。”盛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电话那头,助理恬欣面对着鸟兽四散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目瞪口呆。
不是……盛董怎么好像哭了?
这边何言一手给盛垣揉捏着肩膀,一手也开始摁手机。罗闻去阙爷那里一天了,假期余额不足,他得提醒一下。
结果他打电话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
何言莫名有种让他浑身别扭的第六感。
笑死。
罗闻还能接电话?
他现在连盛垣都不如。
稀碎一滩,浑身掐痕。
那可是娇生惯养的罗少爷,自小油皮都没破过一块。说他肤若凝脂那是一点不夸张。
他已经昏睡了十六个小时了。期间被阙之渊抱起来用吸管喂了四次水,两次药,两块大白兔奶糖。
吃的一概不要。仅凭一身正气活了下来,这就很不容易了。
阙爷不是不后悔的。主要是他嘴太犟,口口声声哪里都很强,疼了就喊“有本事你再来”,那软玉温香的谁能忍得住。
结果等他嗷嗷喊着“饶命”的时候,阙爷以为他玩“欲拒还迎”。
一不小心就。
是有点过了。阙之渊心疼的给他涂红花油。
罗闻的手机直接被打到没电关机。何言差点想报警。
还是缓过神来的盛垣提醒了他,“你不会打阙爷的电话?”
哦对。恋爱使人变笨。
何言光速拨通阙之渊的电话,那边倒是秒接。
但开口就是——
“何医生啊,身上有淤青掐痕是不是该涂红花油?”
何言快疯了!
“罗闻怎么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摔哪儿了我的活爹呀!他可金贵啊不是我吓唬你!赔不起!”
阙之渊鬼使神差说了句特别塌他人设的话。
“摔我心巴上了。”
何言:“……”
“????”
我次。
要完。给人看孩子结果把孩子栽出去了。不知道会被判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