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失笑:“只是单凭几句话而已,皇上就不怕我拿了虎符后谋反吗?”陆瑾瑄说:“我父皇这个人生性多疑又城府极深,他陆当也是知道自己不剩多少时日了,自然便等不及做好筹谋。”陆瑾瑄顿了顿:“父皇怀疑他的病其中就有陆宴臣的手笔,生气的同时,但又觉得陆宴臣像他,将来必然能守得住江山。”姜眠眼神变了变:“皇上和太子,确属同类人,什么都比不上江山来得重要。”陆瑾瑄接着说:“再加上父皇的心里对我母后多少有那么些愧疚,我母家又势大,如此矛盾之下,倒不如放手让我与他相争。对父皇而言,这皇位将来是谁继承的并不重要。”
李公公刚追上他们,正好就撞见了这一幕,对上陆瑾瑄带着些阴郁的眼神,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了些冷汗:“老奴无意冒犯,还请瑄王恕罪!”
姜眠赶紧松开了陆瑾瑄,佯装咳嗽了一声:“公公特地寻来,可是有什么事?”
李公公恭敬道:“王爷,王妃,圣上有口谕,特地让老奴前来传达。”
陆瑾瑄依旧冷着脸,姜眠扯了扯他的衣袖,又捏了捏他的手心,他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说吧。”
李公公赶紧清了清嗓子道:“皇上口谕:‘姜眠为大凉第一女将军,曾为大凉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今又嫁于瑄王为妻,特许姜眠官复原职,赐还虎符,往后定要尽心竭力守护大凉河山!’”
话落,他将虎符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姜眠:“王妃,请。”
姜眠正欲接过,却被陆瑾瑄拦下:“等等,父皇这是要我的王妃将来还要上战场,还是……另有所托?”
李公公讪笑道:“老奴岂敢妄自揣测意,瑄王还是赶紧让王妃接旨吧。”
陆瑾瑄不以为意:“你自幼便跟在我父皇身边,是他的心腹,有什么事你会不知?我想李公公是个聪明人,这日后若是有什么……”
他言尽于此,李公公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瑄王殿下与王妃且安心,近年来大凉边境并无太大的异动,就算是有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倒是这京中,恐会有些不太平。”
陆瑾瑄看向了姜眠:“阿眠,你的意思呢?”
姜眠并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接过了虎符:“烦请公公转告圣上,臣必将不负所托。”
“如此,那老奴就先告退了,王爷、王妃慢走。”
待李公公走后,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回了瑄王府。
寝殿内。
姜眠把玩着手上的虎符,说:“阿瑄,看样子你好像并不意外皇上会将虎符给我。”
陆瑾瑄并未否认:“不过,确实比我想的要早许多。”
姜眠问:“皇上今日说的话全然是在试探我,对吗?他早知你娶的人是我,而且陆当比所有人都知道的要早。”
“不错。”陆瑾瑄赞赏地看着她,“我的阿眠果真聪明。”
姜眠失笑:“只是单凭几句话而已,皇上就不怕我拿了虎符后谋反吗?”
陆瑾瑄说:“我父皇这个人生性多疑又城府极深,他陆当也是知道自己不剩多少时日了,自然便等不及做好筹谋。”
陆瑾瑄顿了顿:“父皇怀疑他的病其中就有陆宴臣的手笔,生气的同时,但又觉得陆宴臣像他,将来必然能守得住江山。”
姜眠眼神变了变:“皇上和太子,确属同类人,什么都比不上江山来得重要。”
陆瑾瑄接着说:“再加上父皇的心里对我母后多少有那么些愧疚,我母家又势大,如此矛盾之下,倒不如放手让我与他相争。对父皇而言,这皇位将来是谁继承的并不重要。”
姜眠顿时了然:“皇上这般放心将虎符交于我,是因为知道我既嫁与你,就定会站在你这一边。而他觉得我与陆宴臣有过那么一段旧情,便不会对他下死手。”
姜眠眼神微凛:“所以,不管最后结局如何,这江山依旧姓陆,而我就还是大凉最锋利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