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儿不舒服吗?”夏蝉立马慌了。“嗯,我头疼。”唐鸢拉住夏蝉要去禀报的身体,哀求道:“我只是想和熟人来说说话,夏蝉,别告诉他……”夏蝉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您为我求情,这是我应当做的。”唐鸢脸烧的厉害,夏蝉明明是因为她才受了牵连,现在却感谢自己求情……她实在是过意不去,却又不知还能说什么,只得保持沉默。张商来的很快,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花白的胡须一抖一抖的,看着眼前的唐鸢恭敬的拜了一礼:“太医院张商拜见唐姑娘。”
“我不嫁你。”唐鸢一字一句道。
周玄祈却突地生起气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嫁我,想嫁谁?盛从吗?”
她一直没敢问盛从和薛桃,此时听到周玄祈提盛从,唐鸢的心也揪了起来。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你的师兄师妹此刻正在儋州筹备着如何救你出去呢,想不想听听他们的计划?”
似是看出她的担忧,他好心的给她透露着信息。
可一句话,让唐鸢的心放下又悬起。
放下的是他们现如今安然无恙。
悬起的是他们还在计划如何救自己,而周玄祈,运筹帷幄,甚至知道他们的计划。
“你好好将养,等着我们的婚礼,来,喝药。”
夏蝉将她扶着坐起,唐鸢这才感觉到脚踝上有东西。
掀开被子一瞧,她脸上白的血色尽失。
是一根套牢在脚踝的链子,环着脚踝的地方还用绒布缠了一圈。
“囚禁还不够吗?你要这样折辱我!”
拿链子把她圈禁起来!
“鸢鸢,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周玄祈解释道:“我好怕,怕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啪!”
一巴掌,狠狠落到周玄祈的脸上。
唐鸢手都麻了,厌恶的望着被打的偏过头去的周玄祈:“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离开你!”
“放开我!”
离开两个字,像是触怒周玄祈的逆鳞。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厉厉:“你想都别想。”
说完,他就将钥匙拿了出来,当着唐鸢的面扔出了窗外,扔进了临窗的湖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鸢望着湖里荡漾的水花,几乎泫然欲泣,夏蝉将药递到她嘴边,唐鸢也没喝。
夏蝉叹口气:“皇上也是为您着想,太爱您了……”
“爱?”唐鸢冷笑一声,晃了晃脚上的铁链,“这是爱?”
夏蝉不再言语,只是顿了顿又舀了一勺药递给她,见唐鸢还是不喝,夏蝉垂下了眸子:“您喝了吧,您不喝完我还得领罚。”
唐鸢震惊的看她一眼,夺过药碗尽数灌进喉咙。
“夏蝉,我求你件事。”她将空碗递给夏蝉,任凭夏蝉塞了个蜜枣进她嘴里解苦,说话倒有些含糊不清,“帮我去太医院找张商张太医来。”
张商是自她进宫来就帮她诊疗的太医,她的不少医术都是跟着张商学的,两人关系若不是有神女这层身份在,也早成了师徒。
如今她想避孕,唯有找张商才能拿到药。
“您哪儿不舒服吗?”夏蝉立马慌了。
“嗯,我头疼。”唐鸢拉住夏蝉要去禀报的身体,哀求道:“我只是想和熟人来说说话,夏蝉,别告诉他……”
夏蝉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您为我求情,这是我应当做的。”
唐鸢脸烧的厉害,夏蝉明明是因为她才受了牵连,现在却感谢自己求情……
她实在是过意不去,却又不知还能说什么,只得保持沉默。
张商来的很快,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花白的胡须一抖一抖的,看着眼前的唐鸢恭敬的拜了一礼:“太医院张商拜见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