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商立马将方子递上,周玄祈看了一眼,无可无不可的摆摆手,张商还以为自己能走了,却在转身之际听到周玄祈说——“她都叫您张老师了,您没猜出她的身份来吗?”轰!空中突然闪过一道惊雷,风也刮了起来,空气里沉闷的很,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张商颤颤巍巍的跪下:“臣,不知!”“好。”周玄祈抿唇笑了,“以后正常给她送药,按这幅方子煎。”高位的男人扔下一张药方后,便由着抬轿的人抬起皇撵走了。李进朝替张商捡起了药方,塞到了他手里,皮笑肉不笑的:“张太医,您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皇上也很是体恤,觉得您这么大年纪还要为唐姑娘煎药
“张老师,我是唐鸢啊。”
听到熟悉的称呼,张商惊讶的抬起头。
唐鸢将夏蝉支了出去,扶起张商来,又在屋里窗前门后都瞧了瞧,确定无人,这才开口道:“张老师,我是唐鸢,神女唐鸢。”
“一时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总之,您能不能给我送来避子药?”
张商本就吃惊,听到此更是惊的张大了嘴。
现在整个皇宫谁不知道皇上把这唐姑娘看得比命还重。
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他这条命都要没了。
可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皮囊,张商想到从前总好跟在自己后头学习各色中药的女孩儿,不由得心软起来,千言万语终究化成四个字:“老夫尽力!”
“好,谢谢您张老师,您记得给我开些头疼的方子,周玄祈知道您来过一定会过问的。”
“行!”
张商抖着胡子来抖着胡子走,却不想在回太医院的半道上就被皇撵拦了下来。
周玄祈身坐高位,不怒自威:“你去了唐鸢那里?”
“是,臣……夏蝉侍女来报唐姑娘头疼,臣已然看过,并无大碍。”张商擦了把冷汗,恭敬道。
周玄祈点点头,“方子呢?”
张商立马将方子递上,周玄祈看了一眼,无可无不可的摆摆手,张商还以为自己能走了,却在转身之际听到周玄祈说——
“她都叫您张老师了,您没猜出她的身份来吗?”
轰!
空中突然闪过一道惊雷,风也刮了起来,空气里沉闷的很,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张商颤颤巍巍的跪下:“臣,不知!”
“好。”周玄祈抿唇笑了,“以后正常给她送药,按这幅方子煎。”
高位的男人扔下一张药方后,便由着抬轿的人抬起皇撵走了。
李进朝替张商捡起了药方,塞到了他手里,皮笑肉不笑的:“张太医,您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皇上也很是体恤,觉得您这么大年纪还要为唐姑娘煎药不易,给您薪钱翻了一番儿呢,谢恩吧?”
张商如何听不出言外之意。
听了皇帝的,就是升官加爵,不听,就是抄家灭族。
只是对不起了唐姑娘,他哪儿有选择的余地。
张商跪地朝着走远的皇撵高呼着:“谢主隆恩!”
……
到了晚上,张商就送来了一碗药。
夏蝉摸着正好适口就没再加热。
“张太医送来的?”
“是。”夏蝉点点头,“下次我给姑娘煎药就是,不用劳烦张太医煎好送来了。”
唐鸢没吱声,咕咚咕咚两口,刚把药吞下一半,周玄祈就来了。
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吓了唐鸢一跳。
“喝什么呢?怎么了?”
“我头疼。”
唐鸢将药咽了下去,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又闭着气将剩下的药一鼓作气全都喝了下去。
周玄祈凑近了些,闻着她身上的药味,将夏蝉挥退后将人拥在怀里,手抚在唐鸢头上轻轻的按着。
“现在好点了吗?”
力道轻重有度,唐鸢不自在的挣了挣,没挣脱,只能说:“好多了,你可以放开了。”
“我不。”周玄祈坚持的给唐鸢按着穴位。
唐鸢拗不过他,只能闭着眼,昏昏欲睡之际,周玄祈却突然开了口:
“你去神女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