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别墅门铃响了,傅淮宸去开门,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手。一个抱了一箱子换洗衣物和一些洗护用品,另一个拿着食物,粥水汤羹饭菜点心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盒切好洗干净的水果。这两人后面跟着一个医生,没穿标志性的白大褂,而是一身西装,带着白手套,手里提着一个药箱。傅淮宸从换洗衣物里找出一身睡袍,拿去给沈初安换上,然后才放医生进了卧室。医生年近五十了,顶着傅淮宸犀利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把沈初安上下检查了个遍。
沈初安不觉得放弃这段婚姻有什么可惜的,她本来也没抱多大的期望。莥
真要细论起来,她非但没有什么损失,还占了不少便宜,傅淮宸长得又帅,说的粗俗点,器大活好,全帝都的白马会所加起来,恐怕也找不出一个他这样的极品男人,白嫖他这么长时间,怎么不算赚?
更何况,自己名下还有帝都中心的一套别墅,当然了比不得光是占地就有几千平,城堡一样的傅家别墅,可也值好几亿呢,她再想找这种好事,八成就得等下辈子了。
不过毕竟相处久了,沈初安也不是对傅淮宸一点感情都没有,一次次的爱欲沉沦,那夜的花海和舞曲都让她怦然心动,但这跟身家性命比起来,就很不值一提了。
“我不用休息了,我不知道这是哪,叫你的车过来,咱们今天进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光是这样还不行,沈初安也在考虑辞职的事情,华国这么大,去哪不行,何必要留在傅淮宸身边提心吊胆的?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正在这时候,手机又响起来,还是组长打来的,一接通,那边的的声音连珠炮似的射出来:“沈初安你怎么回事,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一直关机关机关机,你就算有什么事至少也要先请假吧?这儿可一堆活等着呢!”莥
沈初安定了定神,“张姐,帮我跟人事部门说一声,我要辞职,今天下午就回去办……喂——”傅淮宸抢过她的手机,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淮宸!”沈初安气红了眼睛。
傅淮宸神色阴沉,“合约还没到期,想走?”他居高临下,身子微倾,越发显得沈初安小小的一只。
若放在往常,沈初安或许还会怕他,但现在,沈初安脑子已经被不安和愤怒充满了,对傅淮宸那点微不足道的恐惧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狗屁合约,你公司里不是养着律师团么,你可以拿去问问那玩意有没有法律效益!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跟你离婚!”
下一刻,她就被推到,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红润的唇也被封住。
缠绵的亲吻落下来,沈初安气急了,一口咬上了傅淮宸的唇,傅淮宸也根本没躲,顺势启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掠夺着她的呼吸。莥
沈初安还想挣扎,可她身上还痛着,傅淮宸的手轻而易举的侵入她的掌中,十指交扣,指尖也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一吻毕,傅淮宸用食指擦擦嘴角,“合约说了不算,我说了算。沈初安,别逼我把你关起来。”
炽热深沉的目光划过她的身躯,他看向哪里,哪里便战栗着臣服。
狂乱的一夜,沈初安记不得太多细节,但她的身体记得。
沈初安转过脸:“你混蛋!”
“你是第一天才认识我吗?”他捏着她的下颌把脸转过来,让她正视着自己:“你的身体我很满意,还没有尝够,暂时没有换人的打算,所以你最好打消逃走的念头。”
“混蛋,无耻!”沈初安咬牙切齿,因为傅淮宸的手离开了她的下颌,开始一点点往下,再往下……莥
“你还要?疼……”
傅淮宸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别动,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那样激烈而疯狂的行事,傅淮宸记得,做到最后是见血了的。
察觉到手掌下的身躯有些发烫,他摸摸她额头试了试,果真烧起来了。
想想也难怪,药效发作起来,她全身发热,再加上剧烈的动作,俩人身上连一寸布料都嫌多,当然不可能再不可再盖一层被子,一夜过去,可不就生病了么。
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样子,也不知道烧的还是气得,再往下看,肩膀、脖子tຊ、胸口一直到小腹,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光是看着就分外惨烈,更别提下身的一片狼藉。
确实有点太过分了。莥
过了一会,别墅门铃响了,傅淮宸去开门,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手。一个抱了一箱子换洗衣物和一些洗护用品,另一个拿着食物,粥水汤羹饭菜点心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盒切好洗干净的水果。
这两人后面跟着一个医生,没穿标志性的白大褂,而是一身西装,带着白手套,手里提着一个药箱。
傅淮宸从换洗衣物里找出一身睡袍,拿去给沈初安换上,然后才放医生进了卧室。
医生年近五十了,顶着傅淮宸犀利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把沈初安上下检查了个遍。
医生尴尬的咳了一声:“就是着凉了,再加上有点……咳……房事过于激烈,未来一个月最好不要有性生活,还有这个药膏,一天擦两次,再打个消炎针就好了。”
傅淮宸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又问:“她昨天被下了药,这个对身体会不会有损伤?”
“这得抽血化验过才知道。”莥
药箱工具齐全里都有,医生抽了两管血放入药箱的最下层,然后开始配输液的药。
“什么时候出结果?”傅淮宸问。
“两小时后,结果出来我会发到您的邮箱里。”
交代完之后,医生留下药就走了。
傅淮宸又找了个盆,在那筐送来的换洗衣物里找出干净的毛巾,去卫生间里接了水,先帮沈初安擦干净两腿间的泥泞,又换了盆水给她擦身。
刚才还跟他针锋相对的沈初安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任其摆布,就连傅淮宸分开她的腿给她上药的时候,她也一句话都没说,静静躺在床上,随着药液进入血管,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逐渐变成了青白憔悴的颜色。
她在盯着输液瓶看,目光是凝住不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莥
傅淮宸帮她清理完之后就坐在她身边,这样的脸色让他忽然有些心疼。
娇弱玲珑的身子蜷缩着卧在床的一侧,蚕丝绒被厚厚的膨起来,盖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只有小小的一只,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憔悴。
“在想什么?”
沈初安没理他,傅淮宸叹了口气,到客厅取了吃的来,每一样都用保温盒装着,冒着热腾腾气。
“饿了吧,我喂你。”
沈初安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讥讽:“我一早就骗了你,我认识江远瑞,在他跟你侄女订婚之前就认识,认识了七年。”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想在你什么得到什么吗?其实说穿了也幼稚的很,我就是想听他叫我一声舅妈。”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