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虞觉夏心头一涩。所以这一切到底还是她的错?这时正好车到。周淮砚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儿?”“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虞觉夏闷着气说完,把手机往管家怀里一丢,就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既然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周婂的母亲,她又何必伏低讨好?车子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阳台上,周淮砚看着车子的残影,漆黑的眼里闪动不明情绪。站在他身后的周婂抿了抿唇:“父亲,母亲……是不是在怪我?”周淮砚收回视线淡漠看她:“刚刚那句话,你的确不该说。”
虞觉夏的心脏骤停一瞬。
她攥紧手,在周淮砚开口之前一把推开门。
空气刹那间凝固。
周婂的眼睫狠狠震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母亲……”
周淮砚却依旧神色清凛。
虞觉夏平静地看着父女两人,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下楼走出老宅大门。
关上门,她立刻从通讯录找出好友林璟柏的号码拨打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林璟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扯开嗓子:“虞觉夏?我不是做梦吧,你竟然联系我?”
因为周淮砚不喜欢,结婚后虞觉夏再没出去泡吧赛车过,跟朋友们也渐行渐远。
她忽略他的调侃,望着路灯淡然出声:“林璟柏,我要飙车。”
林璟柏沉默了几秒:“你来真的?”
虞觉夏没说话,林璟柏生怕她后悔似的,连忙答应:“没问题,我来安排,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少夫人,少爷请您回去。”
虞觉夏循声回头,一抬眼看见二楼阳台上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周淮砚。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提高声音:“告诉他,我不回去。”
管家怔了怔,也看向周淮砚。
而虞觉夏已经转回身,叫了辆车在原地等。
紧接管家手机响起,周淮砚淡声吩咐:“把电话给她。”
管家依言照做。
虞觉夏不明所以的接过,就听男人冷冽的语气:“今天是家宴,你擅自离开,很没规矩。”
“家宴?”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周淮砚,你们真的有把我当过家人吗?”
周淮砚沉默片刻:“虞觉夏,婂婂还小,你是她母亲,至于和她计较吗?”
他的话让虞觉夏心头一涩。
所以这一切到底还是她的错?
这时正好车到。
周淮砚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儿?”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虞觉夏闷着气说完,把手机往管家怀里一丢,就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
既然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周婂的母亲,她又何必伏低讨好?
车子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阳台上,周淮砚看着车子的残影,漆黑的眼里闪动不明情绪。
站在他身后的周婂抿了抿唇:“父亲,母亲……是不是在怪我?”
周淮砚收回视线淡漠看她:“刚刚那句话,你的确不该说。”
周婂垂下眼眸,缄默不语。
另一边,封闭的废弃国道。
虞觉夏穿着飒爽的皮衣皮裤接过林璟柏递来的头盔。
他戏谑开口:“七八年不玩了,能行吗予大小姐?”
虞觉夏的身体是十年后的她,灵魂可不是。
穿越过来之前她就刚和林璟柏等人赛车完在酒吧玩了一晚。
她利落翻身上车,冲林璟柏比了个中指:“再过十年你也不够看。”
下一秒,引擎轰鸣。
虞觉夏骑着机车如同一道闪电穿过黑夜!
一小时后,夜色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虞觉夏一杯饮尽,闷堵整晚的心绪终于感觉到些予畅快。
“行啊虞觉夏,宝刀不老。”林璟柏笑着看她,“所以你和周淮砚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些,以后再不出来玩了吗?”
一提起周淮砚,虞觉夏脸上的笑就淡了下去。
她想起晚上在周家经历的一切,心底漫上潮水般的苦涩。
她就不该去自讨苦吃。
虞觉夏搁下酒杯,神色认真地看向林璟柏:“你说,我和周淮砚离婚的几率有多大?”
林璟柏愕然:“什么?”
“我说——”她一把将他拉近,凑近他耳边提高声音,“我要和周淮砚离婚!”
酒吧里一瞬间雅雀无声。
虞觉夏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
而林璟柏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怔,然后朝她使了使眼色。
虞觉夏皱起眉:“你眼睛有病啊?”
林璟柏无奈扶额,别开了头。
虞觉夏这才发现酒吧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
她没来由感觉到一股心慌,下意识转头看去。
只见斑驳灯光下,周淮砚眸光幽暗,脸色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