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觉夏深深呼吸了几下,一抹眼角的泪转身——那辆象征尊贵的红旗黑车果然停在路边。周淮砚坐在车后座上,没有车窗遮挡的淡淡看着她:“现在能回去了吗?”彷佛早就料到她回不去自己的家。虞觉夏心头无名火起,更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念头。以为把她逼到无处可去,她就会乖乖回家吗?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面很快接起。听筒里随即传来男人惊喜的声音:“姐姐?”虞觉夏迎着周淮砚蹙起的眉,唇角上扬故意放柔声音。
赎清罪孽……
虞觉夏的心蓦然一沉,仿佛瞬间沉入天塌地陷的痛楚中无法呼吸。
原来对周淮砚来说,和她结婚生子,竟然是一种罪孽!
那张纸条被她攥在手里,像一把刀扎进心口搅碎她的心脏。
她忽然想起与周淮砚的初见。
那天之后,他成了虞觉夏无法忘怀的执念。
她期待能和他再次相遇,却不想突然穿越,提前看见了两人注定悲剧的结局。
或予从一开始就错了。
虞觉夏在天色微亮时悄悄离开了普德寺。
因为还太早,没有车接单,她走到公路上等了很久才拦到车。
坐上车,虞觉夏面无表情地给周淮砚发了一条消息。
“恭喜你,离婚后你的罪孽就赎清了。”
然后就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错误的选择一次就够了,她不能赔上一辈子。
半小时后,虞觉夏按响予家别墅的门铃。
来开门的管家见到她一怔:“小姐?”6
虞觉夏直接走进客厅。
予父正在吃早餐,看见她,他皱起眉:“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和周淮砚离婚。”虞觉夏言简意赅,坐到餐桌前拿起半边三明治吃起来。
话音刚落,予父就拍案而起:“胡闹!离婚是小事吗,你说离就离?”
予母在虞觉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一直觉得这是父亲的错,所以凡事都和他反着来。
父女俩这些年来一直针锋相对,虞觉夏唯一一件顺着他心意做的事就是嫁给周淮砚。
予父上前拉着她就往外走:“你给我回去,这么大的人了还胡来……”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虞觉夏陡然红起的眼眶。
“爸,我嫁给他一点都不快乐。”她嘴里的三明治还没咽下,声音囫囵沙哑
下一秒,她扑到父亲的怀里痛哭起来:“他不爱我,他一点都不爱我。”
予父怔住了。
他甚至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向叛逆的女儿突然的依赖。
安静的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虞觉夏的呜咽。
半晌,予父拉开她,用带着茧的拇指擦去她的眼泪。
“当初我就要你考虑好,这个人要陪你过一辈子,你选了他就不能后悔。这么多年过去,孩子也长大了,你不能任性。”
虞觉夏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还没从情绪中脱身。
只见予父转头对管家吩咐:“把小姐和她的行李送出去。”
然后又看向她:“淮砚在外面等你。”
这下换虞觉夏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予父,不等她反应,管家就把半请半拉的请出了门外。
直到门关上,她才猛然回神。
“予年肃,你有良心吗?我是你亲生女儿!”
事实证明亲生女儿也没用,予父没有开门的打算。
虞觉夏深深呼吸了几下,一抹眼角的泪转身——
那辆象征尊贵的红旗黑车果然停在路边。
周淮砚坐在车后座上,没有车窗遮挡的淡淡看着她:“现在能回去了吗?”
彷佛早就料到她回不去自己的家。
虞觉夏心头无名火起,更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念头。
以为把她逼到无处可去,她就会乖乖回家吗?
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面很快接起。
听筒里随即传来男人惊喜的声音:“姐姐?”
虞觉夏迎着周淮砚蹙起的眉,唇角上扬故意放柔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