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而婉转的琴声响彻四方,希言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眼睛之上的白布条没有影响到她的外貌,反而增添一分柔弱感,让人不禁想呵护她。这一幕被一个偷偷甩掉下人,闻琴而来的长公主看到了,微风轻拂,带起了希言银白色的长发,缠在脑后的布带也随风飞扬。长公主一直愣愣地注视着那个少年,许久许久,久到希言停下了抚琴,久到希言已经离开,她还沉浸在刚刚。今年年满十三的长公主回过神来后摸了摸她的脸颊,发现居然很烫,她意识到了什么。
“小孩子戒备心还挺强嘛”,希言看着一个方向笑道。
希言将瑶琴从身后拿下来,就地盘坐摆放于腿上。
空灵而婉转的琴声响彻四方,希言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眼睛之上的白布条没有影响到她的外貌,反而增添一分柔弱感,让人不禁想呵护她。
这一幕被一个偷偷甩掉下人,闻琴而来的长公主看到了,微风轻拂,带起了希言银白色的长发,缠在脑后的布带也随风飞扬。
长公主一直愣愣地注视着那个少年,许久许久,久到希言停下了抚琴,久到希言已经离开,她还沉浸在刚刚。
今年年满十三的长公主回过神来后摸了摸她的脸颊,发现居然很烫,她意识到了什么。
“父皇,女儿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长公主扭扭捏捏地交叉着双手,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个少年呢?”,她环顾四周,发现那个少年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长公主懊恼,又想起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看不到吗?好脆弱,我一定要保护好他”。偷偷下定主意的长公主决定一定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长公主殿下,你在哪里?”,有侍女在远方呼唤,长公主回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从今日起,她要威武霸气,那少年一看就是心软的类型,那她就得威严。
“不必喊了,小翠,本宫在这里”,长公主面上严肃,眼神凌厉地看着侍女小翠。
小翠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变化,更有天家威严了,她不由地欣慰一笑。
“殿下,你比以前更有威严了,我们走吧,丽贵妃娘娘该担心你了”。
“走吧,母后确实该担心了”,长公主踏上了回宫的路途。
“对了,你帮我在这宫中查一个人,他眼睛被白布条缠着,还带着一架瑶琴”,风将长公主的话语吹散,旁边走出来一个人。
希言盯着长公主离开的方向,“不是有意出现的”。
她在抚琴时,发现有人在旁边窥视,趁着那人发呆之际,不动声色地躲在一道宫墙身后,注视着那个少女的一举一动,最终发现她没有目的。
希言回到了自己的宫殿,这个时候不能将那孩子逼得太急,慢慢来,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既已入朝堂,当然得尽职尽责了。
………………
娴雅殿
这是娴贵妃的宫殿,此刻她坐在上方正喝着茶,只能说皇帝的女人都是倾国倾城之色。
下方跪着几个太监,为首的太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贵妃娘娘,国师大人说人,他罩了”。
“国师?哪来的国师?”,娴贵妃放下茶盏。
“国师大人丢给我一道圣旨,奴亲眼看到上面盖着玉玺”。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看上了那个冷宫的七皇子了?”,娴贵妃面上平淡,手中却用力地捏着茶杯。
下方的太监不敢回话。
娴贵妃此时心里烦躁,这个突然出现的国师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上,那就是站在她皇儿的对立面了。
天佑的国师一职有着特殊的含义,传说天佑初建立时,初代国师知过去、晓未来,在天佑百姓心中如同神明一般。
可惜后来的几任国师都没有继承到那位初代国师的能力,全是沽名钓誉之辈,因此天佑历代皇帝再也没有设立国师了。
如今陛下重新任命国师,那位国师恐怕多半是能力出众之人。不行,本宫得给皇儿做打算。
“玲儿,将国师请到本宫宫殿一叙”,娴贵妃看着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
“你们这群废物,滚下去吧”
“诺”
…………
希言刚回到自己的宫殿不久,外面就有人来敲门,娴贵妃的人吗。
“进”
外面的太监将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宫女低着头恭敬地走了进来,“国师大人,娴贵妃娘娘邀请你去娴雅殿一叙”。
“不去,你回去告诉娴贵妃,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做了就要承担代价”,希言不想去,那样太麻烦了。
“可是国师大人,”玲儿抬起头来,还想说什么,一下子就被希言的相貌所摄,浊世公子,不外如是了。
看到他眼睛之上缠着的白布条时,她更是不禁有些怜悯。
“来人,送她出去”,希言觉得有些可笑,只不过才刚见面罢了,居然怜悯我?
人还真是奇怪,面对比自己强的人会充满敬畏,而一旦他有什么残缺时就会充满同情。
“走吧”,外面的两个太监进来将玲儿给请了出去。
玲儿回来娴雅殿禀告娴贵妃。
娴贵妃一怒之下直接将殿内的花瓶都砸了,“看来这个国师是要站在皇儿的对立面了”,她的眼中闪过恶毒之色。
“有些事情不可以做?这是在教本宫做事呀,不试过怎么知道”,娴贵妃停下了砸瓷器的动作,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玲儿。
“你说国师眼上缠着白布条?”
“没错”,玲儿的头埋的更低了。
“看来是眼部有疾呀,本宫还会怕一个有眼疾的人不成”
据当天进去收拾的太监们说,地上几乎都是碎掉的瓷器,还有几个更是价值不菲。
第二日,天佑国的百姓被皇帝颁发的两则圣旨震晕了头。
第一件事是他们终于有国师了,可是国师大人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这件事先不谈,另一件事是皇后就是一年前谋害太子的真凶,现如今已经被处以极刑了,而且连诛九族。
这两件事引起了天下哗然,十四岁的少年真得能胜任国师之位吗?皇后真的是杀害太子的真凶吗?
可惜这两件事都被皇帝,也就是君熙然也压了下去。
书房内
君熙然饶有兴趣地看着希言,“小希言呐,我为你可是付出了良多,今日早朝你就展现一下你自己吧”。
“自然,不过还请陛下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放在我面前”,希言望向君熙然,语气平淡如水。
“不愧是国师,来人呈上来,你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看”,他眼中深意不明觉厉。
“不会让陛下失望的”,希言一扫就飞速地翻了下一卷,甚至不到半炷香,卷宗就被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