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礼是一幅刺绣,绣的是寿字,还附带傅母最爱的兰花。这倒是便宜骆柠了,正愁不知道送什么好,真是瞌睡送枕头,就连衣裙都给准备好了,她就美美去赴宴就好。——骆柠站在路边,不时来往的车水马龙。她手里提了个精美礼盒,浓密柔顺的长发扎成一股麻花辫,慵懒搁在右肩上,略带稀碎的刘海被风吹乱。纤细的身影置于街头,成了一道不容忽视的色彩。不肖片刻,黑色劳斯莱斯出现在视野里,惹眼的车牌让其他车辆自动避让。
白薇折回桃林里,虽然她很害怕,但她还是想去看看那个男人死了没有。
她忍着痛一瘸一拐来到男人身边,被一旁的尸体吓个半死,强忍着惧意别过头,心里回想男人那个可怕的眼神,止不住的颤抖。
他想杀了她!
不行,不能让他醒过来!
白薇捡起脚边的一块石头,她举起石头朝昏迷男人砸去,却迟迟下不了手,举起好多次又放下来,顿在半空。
最后她扔开石头,豆大的泪珠从眼眶砸出,小鹿眼泛红,满脸无措。
美人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仅一眼便惹的在场的人纷纷心疼。
白薇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别提杀人了。
“哇,这个镜头绝美!”
“好可怜,想进去抱抱她!”
“她看起来快碎了!”
“白薇的不二人选啊,哭起来好美!”
场外不少人夸赞,文导也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是个好苗子!”
瞥见一旁的颀长身影,顺嘴问了一句:“季少以为呢?”
季宴舟盯着镜头里盛满泪珠的双眼,姿态慵懒,他移开桃花眼,好听的嗓音如同醇厚的大提琴, “确实不错。”
哭得不错。
白薇跌坐在地上,满脸无助,她小声抽泣,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砸在男人手背上。
一滴一滴,与顾林手上的血交融,这一幕镜头给了个特写。
顾林的手指动了动,他艰难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双远山黛眉,翘长的睫毛上沾满泪珠,娇俏小脸上带着慌乱。
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让他冰冷多年的心为之动容。
桃林相遇的剧情在脑海中铺展,骆柠拿出十二分认真,NG了几次以后,也算是过了。
她今天的戏份终于拍完了,在文导喊完卡,她迫不及待伸了个懒腰,立即找个椅子坐下。
真的好累,又是想退休的一天。
在躺尸几分钟后,青青晃了晃她。
“姐,你下午不是要去傅家参加傅太太的生日宴吗?”
“对。”
“那你怎么还不去准备,我看剧组好多女演员都没来,就为了这事跟导演请假。”
“我不用。”
“为什么?”
“无论我穿什么样傅母都喜欢。”这就是救命恩人的好处,穿不穿礼服是重点吗?
她都没给青青透露,今晚她要坐傅总的车去参加晚宴呢,而且今晚是家宴,那些女演员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姐,你跟傅总什么关系?”青青神神秘秘凑过来,问出了跟文导之前一样的问题。
骆柠对她勾了勾手指,青青把耳朵凑过去。
骆柠附在她耳边,恶趣味说道:“你猜。”
“姐!”青青被戏耍了,小脸气得通红,扭过头不搭理她。
骆柠得逞一般大笑,青青气鼓鼓像一个小海豚,她伸出手戳了戳。
“好青青别气了,只是这个不好说。”说完还捏了她的脸蛋,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最后在她连哄带骗之下,青青才原谅她,骆柠心中叹息,小丫头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竟然还套路自己帮她要签名。
临近下午,傅母的生日宴是七点开始,骆柠看了看时间,三点半,她这才拿出之前准备好的裙子。
原著里,原主把傅母当成婆婆来看待,对这次寿宴十分重视,早在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了。
寿礼是一幅刺绣,绣的是寿字,还附带傅母最爱的兰花。
这倒是便宜骆柠了,正愁不知道送什么好,真是瞌睡送枕头,就连衣裙都给准备好了,她就美美去赴宴就好。
——
骆柠站在路边,不时来往的车水马龙。
她手里提了个精美礼盒,浓密柔顺的长发扎成一股麻花辫,慵懒搁在右肩上,略带稀碎的刘海被风吹乱。
纤细的身影置于街头,成了一道不容忽视的色彩。
不肖片刻,黑色劳斯莱斯出现在视野里,惹眼的车牌让其他车辆自动避让。
京A开头,再加上那一排相同的数字tຊ,妥妥霸总标志啊。
仅一眼骆柠就认出是傅琛的车了,无他,在原著里这辆车还成了两位主角感情路上的助力包。
劳斯莱斯缓缓停在她不远处,双闪不停闪烁,骆柠走近便有人替她打开车门。
她道了一声谢,弯腰钻进车内,抬眼就瞧见另一边翘着二郎腿的男人。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侧过脸来,多情的桃花眼在昏沉的车内显得熠熠生辉,仅一眼便叫人沦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