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好久不见,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季宴舟散漫惯了,说出的话尽会讨人欢心,姜娅被他夸得合不拢嘴。“宴舟来了,好好,就你嘴贫。”她咯咯一笑,又反问骆柠,“是宴舟送你回来的?”骆柠点了头,就听见她抱怨,“傅琛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好让他去接你,怎么又麻烦宴舟,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说他一通!”季宴舟不紧不慢补上一句:“伯母不麻烦,伯母也别怪傅琛,我与他一起去探班,恰巧碰上一件要紧事,他不得不去处理,怕骆小姐久等,便让我先过来了。”
“骆小姐,又见面了。”
季宴舟率先打破沉静,不经意扫过她,今夜的她格外美丽。
麻花辫搁在肩头,发间别了一个珍珠发卡,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挂着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红唇不化而红,小小的唇珠看上去分外诱人。
浅绿色掐腰旗袍把她的腰勾勒的不足一握,露出的小腿匀称洁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和毛孔,娇俏可人,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
精致小巧的脚踝之下着了一双小皮鞋,季宴舟眸色一暗,不禁好奇起来,真的会有人的脚跟手掌一样大吗?
“季少,好巧。”
骆柠打心底松了一口气,没察觉到他的暗自打量,浅浅对他一笑。
不是傅总就好,要是和傅琛一辆车,那她估计连气都不敢出。
季宴舟视线再次回笼到她的脸上,他发现,其实她笑起来更好看一些。
“不巧,我在等你。”桃花眼灼灼,本就狭仄的空间变得暗涌,无可言说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是吗,那……谢谢了。”骆柠哂笑,脑子里一团浆糊。
天呐,我在说些什么,救命!
季少爷,能不能别盯着我,你这张脸帅到犯规,你的桃花眼真的很勾人,比那钩子还能勾啊!
骆柠强迫自己别开目光,生怕自己忍不住土拨鼠尖叫。
对傅总她是可远观不可亵渎,但季宴舟不一样啊,他没有那么强势的压迫感,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很撩很可、又野又欲,真的让人心动啊!
见她正襟危坐,小腰挺的直直的,一脸正色,季宴舟思虑片刻,心中疑虑,这么冷漠?
二人各怀心思,一路上除了刚开始的客套,便再没开口,气氛诡异又莫名微妙。
半个小时的路程,骆柠如坐针毡,终于到了傅家别墅,车子刚停下来,她就迫不及待打开车门。
“季少,先走一步。”
她快速溜了,恰巧迎面碰上了姜娅,姜娅看到她眼睛一亮,立刻拉过她的手。
“小柠来了,正念叨你呢。”姜娅亲亲热热对她笑着。
骆柠回握住她的手,“阿姨,久等了,下次我一定早点来。”
“好,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中年贵妇笑着,眼角抹开细纹,岁月不败美人,她的美由内而外散发出娴静的柔光。
颀长挺拔的身影也走了过来,响起低沉醇厚又不失清洌的嗓音,
“伯母,好久不见,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季宴舟散漫惯了,说出的话尽会讨人欢心,姜娅被他夸得合不拢嘴。
“宴舟来了,好好,就你嘴贫。”她咯咯一笑,又反问骆柠,“是宴舟送你回来的?”
骆柠点了头,就听见她抱怨,
“傅琛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好让他去接你,怎么又麻烦宴舟,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说他一通!”
季宴舟不紧不慢补上一句:“伯母不麻烦,伯母也别怪傅琛,我与他一起去探班,恰巧碰上一件要紧事,他不得不去处理,怕骆小姐久等,便让我先过来了。”
说完多情桃花眼还不忘睨身旁少女一眼,肆意又风流。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仅帮傅琛找了理由,还解释车上的人为何会是他。
骆柠表示理解,傅总是什么人,能亲自去接她一个小炮灰吗?她配吗!
她猜傅总现在肯定和小锦在一起,去剧组探班也是冲着小锦去的,总不可能真听老母亲的话去接她。
姜娅自然知道他在给傅琛扯谎,但也没再说什么,她那个儿子犟得要死,也不知道将来什么人能降住他。
她领着俩人进了别墅,虽然小说描述傅家是大户人家,真正的豪门,但文字终究不如亲眼见到的震撼。
鹅卵石铺满路,旁边不知种满了什么品种的花,每一朵枝头都是精心修剪过的,香气满园,沁人心脾。
路正中是一座小假山,灵璧石景观设计惟妙惟肖,还特意引来泉水自上而下倾泄,假山峰岩虚幻,流水潺潺,好似一幅美妙绝伦的画卷,骆柠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穿过小路,终于得以窥见别墅庐山真面目,以北欧风格为主,整体大方辉煌又不失风雅,一瓦一柱皆有雕刻,处处透着豪门的贵气。
今日是家宴,姜娅不喜张扬,特意把生日宴安排在家里举办,邀请的人也是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