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安冷冷开口:“让开!”顾川柏牢牢抓紧门框:“我找的场地,我布置的葬礼,你凭什么叫我让开?”薄祁安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黑色长裙的女人从身后猛地撞到一边。他吃痛地皱眉,抬眸却看到意外的人:“项雨桐?”被叫做项雨桐的女人发出一声冷嗤:“听说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薄总了,怎么踩着珍珠尸骨弄来的公司不舒服?不用你屈尊降贵特地来踩脏这块地好吗?”薄祁安听得眉头紧锁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由于之前的流言,宋家三人的葬礼只来了寥寥几人。
顾川柏没想到薄祁安竟然还敢来,厉声:“薄祁安,你怎么有脸出现在这里的?”
薄祁安嘴角勾着笑,答非所问:“宋氏好歹也富庶了十几年,最后竟然落得这样的光景。”
这话却让顾川柏咂摸出不对。
他猛地想起那些忽然出现的流言,开口质问:“那些话是不是你传的?”
薄祁安直接无视顾川柏,大步朝灵堂走去。
他步伐很快,却还是被顾川柏拦在灵堂外。
薄祁安冷冷开口:“让开!”
顾川柏牢牢抓紧门框:“我找的场地,我布置的葬礼,你凭什么叫我让开?”
薄祁安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黑色长裙的女人从身后猛地撞到一边。
他吃痛地皱眉,抬眸却看到意外的人:“项雨桐?”
被叫做项雨桐的女人发出一声冷嗤:“听说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薄总了,怎么踩着珍珠尸骨弄来的公司不舒服?不用你屈尊降贵特地来踩脏这块地好吗?”
薄祁安听得眉头紧锁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葬礼。
报复吗?宋家已经没有活人了。
奚落吗?可自己的心却不知为何闷闷地痛。
薄祁安突然觉得无趣,抬步就要离开。
这时,项雨桐却忽然叫住他:“等等。”
薄祁安不耐地转头,有东西迎头砸了过来。
他下意识接下,才发现竟然不是石头,而是个礼盒?
薄祁安诧异地看向项雨桐:“你什么意思?”
项雨桐面露嘲讽:“这东西随便你怎么处理,我不给那傻子保管。知道你下个月过生日,她提前半年给你做东西。结果礼物还在,她人却没了。”
宋珍珠送他的生日礼物?
薄祁安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愣在原地。
项雨桐却催促:“快滚,这里没人欢迎你。”
……
顾川柏见薄祁安竟然真失魂落魄地走远,震惊地看着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他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你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可能我家比较有钱又有关系吧。”项雨桐挑剔地打量着四周,语气依然不太好:“顾家也不缺钱,怎么能把葬礼办这么寒酸?人也没几个,珍珠最喜欢热闹了,颜色内饰也没选对,你看起来甚至不如薄祁安。”
顾川柏没想到自己也被无差别扫射,正要解释,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认识我?”
项雨桐此时将注意力转到了他身上:“我刚结束项目就收到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了,谢谢你的帮忙,才及时救下了珍珠。”
闻言,顾川柏警惕地退了一步:“我没帮什么忙。”
项雨桐睨了他一眼:“你做得不隐蔽又太谨慎,甚至没去查多出来的女人是谁。”
顾川柏听得瞪大眼睛:“你做了什么?”
项雨桐边说边走进灵堂:“我没做什么,只是巧合。我看她近期的检查报告,只是活不了几天了。她是我手下的实验志愿者,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被吓到了,竟然真有那么相像的人,还得了一样的病,甚至比珍珠要严重许多。”
她的视线在尚未关上的棺椁停留一瞬,然后望向宋珍珠的遗照:“没想到她会在那天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惜了……”
宋珍珠被他的人救下那刻,另一个女孩正从楼顶跳下。
顾川柏哑然,这种阴差阳错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