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写字自然是写不了了,直到顾青前来请萧溟,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才散了个干净。又过了几日,南溪发现将军府上的人开始准备一些祈福的东西,她好奇问了管家才知道这是将军府每年都要去祭奠之前的将军,也就是萧溟的爹爹。南溪对萧溟的亲缘知之甚少,不过萧溟自小失了父母想来也是十分艰难的,再加上她现在被安排成陪嫁侍女到异国他乡,已经与自己的爹爹娘亲大概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她十分理解这种感受。于是她这几日能陪在萧溟身边便尽量陪着他,生怕他因为怀念爹爹而心情不好。
书房里,南溪被萧溟圈在怀里,一双小手拿着毛笔被他的大掌覆盖,笔走龙蛇的在空白的宣纸上落下字迹。
终于,一幅小字写完,南溪激动的捧着纸欣赏。
这是她写的字诶,真好看!
萧溟见状揉了揉她的头,又抽出一张白纸指了指。
“试试看?”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南溪信心大增,抓起毛笔就要成就一篇千古名字。
萧溟虚虚的圈着南溪,看着她笨拙着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落笔。
可令人失望的就是,没有了萧溟的扶持,南溪下笔就成了一团,根本看不出来是字,那歪歪曲曲的跟鬼画符似的。
萧溟没忍住笑了一声,贴着南溪背部的胸膛微微颤动。
南溪也知道自己写的不成样子,一张小脸顿时红的要滴血,又听到身后男人的轻笑,当即心中就有点不舒服了。
她回头,鼓着腮帮子瞪他,“夫君笑什么?我这才开始,等学会了就不这样了。”
“哦?是吗?”
萧溟明显不信,挑眉轻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戏谑。
他双臂交叠环在胸前,悠闲地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那样子好不欠揍。
看得南溪直接扑到他的身上,小手扒拉上他的俊脸。
“你还笑!”
萧溟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指骨分明的大掌钻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眼前晃动着女人粉嫩莹润的唇,鼻尖尽是她身上的槐花香味,萧溟一时乱了心神,鬼使神差的按住她的后脑勺,抬起下颚便衔住她的唇瓣肆意碾磨。
身下熟悉的感觉传来,萧溟攥紧她的衣角,半晌后才把身上的女人推开。
南溪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如水般倒在他的怀里轻声喘息,萧溟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她此时一定是美艳至极的,但他只是摸着她的发丝,拼命抑制胸膛那处的如鼓跳动。
屋内的烛火静静燃着,温柔的照亮着书房拥在一起的璧人。
后来写字自然是写不了了,直到顾青前来请萧溟,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才散了个干净。
又过了几日,南溪发现将军府上的人开始准备一些祈福的东西,她好奇问了管家才知道这是将军府每年都要去祭奠之前的将军,也就是萧溟的爹爹。
南溪对萧溟的亲缘知之甚少,不过萧溟自小失了父母想来也是十分艰难的,再加上她现在被安排成陪嫁侍女到异国他乡,已经与自己的爹爹娘亲大概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她十分理解这种感受。
于是她这几日能陪在萧溟身边便尽量陪着他,生怕他因为怀念爹爹而心情不好。
不过她被萧溟困在府里哪里也不能去,他一闲下来便缠着他教自己写字,刚开始萧溟还有点不耐烦,但到了后面她不用凑上去,这人都会招招手让她坐过去,把人圈在怀里看她写字。
南溪也很争气,在他一天天的教习之下,也写出了一手的工整字迹,只是那笔锋之下总是藏着萧溟的影子,凌厉之气尽显。
每天的进步都会让南溪兴奋,恨不得把自己写出的字裱起来天天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