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眸子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松香味,忽听得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细听之下竟然带着一丝委屈。“夫人不是说要同我一起去祭奠爹爹吗?这是要反悔吗?”听了这话,南溪才想起今日是他祭奠夏若风的日子,赶忙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动作一急她猛地就撞上了离他很近的萧溟,男人退开一段,修长的手指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声调温柔。“倒也不必如此着急。”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枕边人身子向自己倾斜,随后大掌被一双小手掰开,温暖的风携着她身上的槐花香味扑面而来。
对此萧溟表示毫不掩饰的嫌弃,送了她两个字——“出息。”
不过他看着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字迹还是浅浅的勾起唇角。
——
这天南溪在床榻上睡得正香,身旁的萧溟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懒虫,起床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迷蒙的睁开眼,哼哼唧唧的不想起。
昨儿个萧溟不知怎么的,将她按在床上吻了千八百回,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碰她,他自己倒是吻得心满意足,南溪羞得大半夜没有睡着,直到天将将亮才睡过去,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十分困乏的。
她闭着眸子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松香味,忽听得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细听之下竟然带着一丝委屈。
“夫人不是说要同我一起去祭奠爹爹吗?这是要反悔吗?”
听了这话,南溪才想起今日是他祭奠夏若风的日子,赶忙睁开眼睛掀开被子。
动作一急她猛地就撞上了离他很近的萧溟,男人退开一段,修长的手指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声调温柔。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枕边人身子向自己倾斜,随后大掌被一双小手掰开,温暖的风携着她身上的槐花香味扑面而来。
“给夫君吹吹就不疼了。”
小时候南溪总是平地上摔倒,每次摔倒后娘亲便会对着她的伤口处吹吹风,每次吹了之后南溪便能感觉到疼痛减轻了不少,所以之后每次受伤疼的时候她都坚信只要吹吹就好了。
萧溟凝视着眼前人如刷子般细密的睫毛和微微嘟起的唇,心底里一阵暖流流过。
他将人笼在怀里,一双眸子无神地盯着床榻上两人盖着的被褥。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快舍不得了。
南溪正吹着呢,猝不及防被他按在怀里,一双水眸闪着疑惑,但还是任由萧溟抱着,自从跟萧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后,她发现萧溟这人很喜欢拥抱,动不动就会抱她,她刚开始还不理解,到了后面就慢慢习惯了。
他想抱,那她便配合着他让他抱个够。
抱了一会儿萧溟才将南溪放开,掀开被褥下床,南溪看着他穿着一身中衣下床,白色的中衣微微有些透明,勾勒出他坚实的肌肉线条。
她从未见过他起床穿衣,通常醒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萧溟怎么做到的悄无声息。
第一次看他背对着自己穿衣,那高大宽厚的肩膀,紧实性感的腰腹看着让人很有安全感,一层一层的外衣套上去,然后在腰间系紧,最后腰带束缚,显出男人精瘦的腰。
南溪不禁开始想象那一层层的衣裳下面该是什么景色。
萧溟正扣着腰带,冷不丁的就感觉到身后侵略般的目光,他蹙眉转过身,正巧对上南溪“如饥似渴”的眼神。
他扣着腰带的手一顿,轻咳一声将人拉回现实。
“想什么呢?”
这话说的磕磕绊绊,只有他能察觉到里面的不自在。
以往都是他早早起身,那时候南溪还没醒,他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现在两人一起醒,多少有点……
而且刚才南溪的眼神好像恨不得将他一层层剥光,虽然这么说不太符合南溪的性格,但是真的让萧溟有点接受不来,想他堂堂一国将军,哪有被人盯着臆想的时候,虽然这位是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