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柔现在只要一见她就恨得眼里喷火,一听关于陆暨川的事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是气愤。正要呛她,却见陆暨川出现在楼梯口,顿时眉开眼笑地飞扑过去,“暨川哥哥!”沈铭恪抢在她之前开口,“陆暨川,刚才我向晚晚表白,没想到不小心反锁了门,打扰你和茵柔的约会,见谅。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眼神暗流汹涌,交汇着只有对方才能看懂的情绪。陆暨川英挺的五
门刚打开,众人还没来得及欣赏布置奢华的红玫瑰,目光皆被吸引到一处。
乔茵柔看见从楼上下来的人简直瞪直了眼。
表哥和乔晚晚?
这明明是她砸重金精心布置的场地,是要让江城上流圈子的人欣赏她和陆暨川的柔情蜜意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把这么多人反锁在门外做什么?”
沈铭恪牵着乔晚晚的手走到众人面前,表情十分镇定,“我刚刚在向晚晚告白,跪了很久她才答应的,没注意门,抱歉。”
说完举起两人交握的手,微微低头,在她的手背印上一吻,目光柔和地望向她,“晚晚,当着我表妹的面,你不会反悔的吧?”
“嗯哼。”
乔晚晚表情淡淡,敷衍地点了个头,幅度之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答应的声音也细弱蚊蝇。
忽然,沈铭恪后退一步,随手抽出一枝玫瑰花单膝跪地,目光真诚,“晚晚,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之下,我重新表白一次我的心意。我爱慕你已久,今后一定会用心呵护你、保护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乔晚晚一愣,啼笑皆非,说好帮她扯个谎而已,要不要这么大动干戈啊?
“啧,命真好,前夫是陆暨川,刚出狱又被沈铭恪追求。”
“虽然坐过牢,但颜值身材摆在那儿了,连沈铭恪都愿意做接盘侠呢。”
“答应他!”
众人起哄之下,气氛达到高潮,乔晚晚虽不情愿,却只能接受他帮助自己的好意,勉强笑着接过玫瑰花。
花房内气氛热烈,不少人录了视频到处转发。
唯独乔茵柔,现在根本没心思听这些,她急于确认一件事。
“表哥,这是我安排人的花房,我计划和暨川哥哥一起过情人节的,他人呢?”
“啊?是你准备的玫瑰花啊,至于陆暨川……”
沈铭恪正犹豫怎么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乔晚晚突然替他回答,“他也在啊。”
一只手被握着,另一只手梳理着散乱的头发,她神情慵懒,眼里带着丝丝笑意。
乔茵柔现在只要一见她就恨得眼里喷火,一听关于陆暨川的事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是气愤。
正要呛她,却见陆暨川出现在楼梯口,顿时眉开眼笑地飞扑过去,“暨川哥哥!”
沈铭恪抢在她之前开口,“陆暨川,刚才我向晚晚表白,没想到不小心反锁了门,打扰你和茵柔的约会,见谅。”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眼神暗流汹涌,交汇着只有对方才能看懂的情绪。
陆暨川英挺的五官依然冷淡,细看却氤氲着一层淡淡的嘲笑之意。
锐利的视线在乔晚晚脸上用力划过,最后定格在二人十指紧扣的手上。
他嘴角的嘲讽越发明显,眼里泛起暗沉沉的森冷寒意。
沈铭恪在江城名声不小,名下产业实力很强,向来被圈内女人列为追捧对象。
而乔晚晚,他的前妻,三年前婚内出轨初恋情人,三年后下了他的床翻脸不认人,握着沈铭恪的手称男女朋友。
能让沈铭恪把维护她的话说得这么圆满,当真是好手段,有本事!
“嗯。”他阴冷的眸盯着乔晚晚的脸,话语清晰,“二位郎才女貌,天生良配。”
沈铭恪立刻笑着点头,“谢谢。”
被他吞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乔晚晚莫名脊背发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躲避他的目光。
以自己对他以往的了解,这种表情应该是十分生气了。
但是不应该呀,他刚刚不是叫她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吗?
陆暨川的脸色愈发阴沉。
从他的角度看去,乔晚晚为了避免对视,直接往沈铭恪背后躲,主动依赖他,寻求他的保护。
很好。
以她驾驭男人的手段,和沈铭恪的婚期恐怕能排在他之前!
“暨川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表哥单身这么多年,害得我都怀疑他喜欢男人呢,我姐虽然坐过牢,好歹也是个女人,这下我就放心了……”
乔茵柔一脸欣喜,表哥要真能把乔晚晚娶了,她就彻底放心了。
现在,只要乔晚晚存在一天,她就担心暨川哥哥被抢走,这种不安,始终伴随着她。
乔晚晚挑了挑眉,用看傻子的眼神瞟了乔茵柔一眼,“陆爷,刚才的体验很不错哦,还有,茵柔,谢谢你的红玫瑰。”
她笑容张扬艳丽,言语暧昧而内涵,当即留下无数令人想象的空间。
随后,挽着沈铭恪的手臂离去。
乔茵柔把话在脑海里过了两遍,立刻慌了神,看着乔晚晚背影,又回头仔细打量陆暨川。
不看不要紧。
这一看,她立刻发现他脖子上的可疑痕迹和略显凌乱的头发!
陆暨川身份尊贵,常年身居高位,是何等地注重形象,怎么会容忍自己这种模样?
再想想乔晚晚刚刚同样衣衫凌乱,只是藏在西装下才被人忽略,明明在斜对角站着,他们二人间却涌动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暧昧张力……
越想越不对劲。
乔茵柔心肝颤了颤,抖着声问,“暨川哥哥,刚才你只是站在这里等我吗?”
陆暨川懒得说话,垂下眼给了一个你什么意思的眼神。
“你和我姐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你认为我们会发生什么?”
“我,我只是怀疑……”
陆暨川冷笑着,“既然不相信我,何必上赶着和我结婚?不如我命人直接起草文稿,明天开新闻发布会公布取消婚约。”
“陆暨川!”
乔茵柔尖叫一声,之后就后悔了,眼泪说掉就掉,“我错了,我没有不相信你,我们双方家长都很满意,婚约是不可能取消的,你告诉我是不是?”
她彻底慌了,她就不该问,也就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陆暨川嗤笑一声,甩手挣脱她的纠缠,绕开她大步离去。
回去的路上凉风阵阵。
乔晚晚裹紧了西装,笑着说,“刚才谢谢你替我解围,时间一长大家就会忘记了,到时候找个借口说分手就好。不过,和我这个牢狱犯有过牵扯,应该会影响你找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