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刘金花喝多了,红着一张桃花脸又开始帮她做媒,“南初,你长得漂亮又有钱,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咱们这帮兄弟都当过兵,靠谱,目前都还单身,要是你看上谁说一声,好姐妹帮你保媒。”南初笑骂,“去去去,你这死妮子还有心思管我,人家张军这些年对你跑前跑后言听计从,你该给人家一个名分了。”“确实该给名分了。”刘金花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些迷茫,母亲之死,带给她的阴影太大。
大年三十。
大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刘金花喝多了,红着一张桃花脸又开始帮她做媒,“南初,你长得漂亮又有钱,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
“咱们这帮兄弟都当过兵,靠谱,目前都还单身,要是你看上谁说一声,好姐妹帮你保媒。”
南初笑骂,“去去去,你这死妮子还有心思管我,人家张军这些年对你跑前跑后言听计从,你该给人家一个名分了。”
“确实该给名分了。”刘金花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些迷茫,母亲之死,带给她的阴影太大。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能遇到好男人,怕自己的一腔真心喂了狗,可张军这些年一直默默地守在她身边,护着她。
冰山的心,也该融化了。
张军也是个汉子,他真心喜欢刘金花这个姑娘,她仗义,她真实,她爱钱爱的光明正大,坦坦荡荡热情似火。
只是守着,便心满意足。
这些年也规规矩矩,从未对她做过越矩的行为,三十岁的人了,那方面纯情的还像小男孩。
如今听到她给名分,笑了,眼中带着泪花,也不知道是心疼这姑娘愿意走出来,还是感动。
“亲一个!”
趁着气氛到,有人大喊。
张军红了脸,让他们不要胡闹,他怕闹下去,他和她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这也就是为何这么多年他不敢告白。
却不想刘金花心一横,终于迈出走向幸福的第一步,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逃。
俯下身。
蜻蜓点水触碰一下。
两人皆是一愣,很甜。
未来会怎样?没有人知道,但此刻有情人终成眷属,看的南初大叫着不愧是她姐妹,真敢亲!
是狼人,比狠多一点。
刘金花和张军商量,过完年就去领结婚证,到时候去饭店订几桌,请各位兄弟姐妹大吃一顿。
随着爆竹声响,新年了。
再热闹的聚会,也会到谢幕退场的时候,刘金花和张军将南初送到家门口后,便去过他们二人世界。
不羡慕,那是假的。
月光阴冷,照的人影孤独。
喝的脑子有些昏的南初,醉眼朦胧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感慨万千。
命煞孤星的她,只适合单身,不然害人害己,她想陆霄骁了,此刻的他应该娇妻儿子在怀,享齐人之福。
酸了酸了,不想了,再想下去都想号啕大哭了,大年初一要是哭了,这一年到头都得哭。
憋住。
大年初二再哭也不迟。
她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走进去准备开灯,却不想“砰”的一声巨响,门却关上了。
她站在黑暗里想了很久,发麻的脑子有些不好使,最终得出结论,觉得是今夜的风大,才会把门吹关上,便没有太在意。
脱了鞋和袜子,光脚踩地。
灯也懒得开,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吸沉重,很困,很想睡觉,她打了个哈欠就闭上了眼。
下一秒。
沙发下陷。
身上多了一个人。
南初真喝多了,要是平时,她早就吓得推开此人,可如今,她只是睁开了那双醉眼看着。
视野朦胧,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刀削的脸庞,如尖刀的喉结,她问,“你想做什么?”
声音淡淡,像问吃了吗?
他说,“你说,我应该做什么?我是先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抱着你,求你强我,还是求你强我呢?”
南初张嘴,久久未出声。
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胸腔里的心脏犹如被针刺了一下,很疼,那晚如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又那么难忘。
如今重新上演,不是滋味。
他已经有了妻子,还有了儿子。
再来找她就是出轨,他这样做,会毁了他的前程,她虽不舍,终还是生涩地开了口拒绝,“陆霄骁,不要这样。”
爱情,不过是人生的一部分,或许很重要,但或许可有可无,没必要这么执着,这是她这些年得出的结论。
陆霄骁的手指温柔地抚上她的脸庞,有茧子,有伤口,摸着不舒服,他问,“不要这样,是那样?”
“陆霄骁。”南初叹气。
“嗯?要我教你,你当初是怎么强要我的吗?”黑暗中陆霄骁,带着怒意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如古铜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下,散发着致人的气息,让南初口干舌燥,她想是酒喝多了。
春梦。
都做的如此真实。
皮带解开,她贪婪地看着,视线并没有避开,亲眼看着他的手,伸向了最后一条的苦茶子。
南初抓住了他的手,“够了。”
就算这是春梦,她也不应该亵渎她所爱之人的身体,也不该像小偷一样,偷有妇之夫。
“大了。”他说。
“什么?”南初恍惚,很熟悉。
“要了我好不好?”那声音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南初不断沉沦,好想溺死在这场春梦中。
“求你要我好不好?”
熟悉的话语曾从南初的口中说出,可今晚,这句话并不是她说出口,听着,脸红心跳。
让人难堪,让人羞耻,让人心旷神怡,让人呼吸困难想要更多,她极其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身体变得酥软,好似被电了一般,抓着他的手也变得无力,但她还是咬着牙,坚持着什么。
“南初,强要了我好不好?”那个声音还在继续说着,如影如随,像梦魔一样怎么也摆脱不了。
早知道。
就不喝这么多酒了。
她的手一松,掉落在沙发上,两人的气息就这样交缠着。
她不动。
他也不动。
四目相对,他也不离开。
他就这样安静地趴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眉,看着她的睫毛,看着她的眼。
就这样维持了很久,久到南初终于受不了了,“陆霄骁,你这样趴着不累吗?也不怕血液不循环。”
“不累。”
“习惯了。”
明明陆霄骁说的很平淡,但南初却不由地一阵心疼,她问道,“陆霄骁,这些年很辛苦吧?”
回应她的。
是喉咙呜咽声。
他没有哭,只是红了一双眸子,委屈的就像一个孩子,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好似在无声骂她渣女。
“陆霄骁。”南初不敢看他。
“我是个男人,我也有需求,我很久没解决过了,帮我好不好?”陆霄骁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呼吸沉重。
胡子拉碴,真的很扎。
南初这人吃软不吃硬,他真的很会示弱,虽然,他装的,她叹了一口气终还是抬头吻了上去。
如果是梦,就不要醒来,就这样沉沦吧,但他的回应是如此的炙热,连技术也还是那么差。
这么多年。
还是没长进。
陆霄骁啊,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