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间,孟月婵听见耳畔有机器运作的声音,规律而有些刺耳。缓缓睁开眼,入眼是一片洁白,脸上的氧气罩让她很是难受。这里……是哪儿?没等孟月婵反应,又听见一道满含诧异的惊呼:“醒了,她醒了!”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围了过来。孟月婵下意识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像被束缚了一样动弹不得。眼皮被轻轻抬起,笔灯的光照着眼睛,让她有些不适。医生长舒了口气后问:“有没有哪里痛?”孟月婵眼底略过丝迷茫:“这里……是哪儿?”
‘滴——滴——!’
意识模糊间,孟月婵听见耳畔有机器运作的声音,规律而有些刺耳。
缓缓睁开眼,入眼是一片洁白,脸上的氧气罩让她很是难受。
这里……是哪儿?
没等孟月婵反应,又听见一道满含诧异的惊呼:“醒了,她醒了!”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围了过来。
孟月婵下意识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像被束缚了一样动弹不得。
眼皮被轻轻抬起,笔灯的光照着眼睛,让她有些不适。
医生长舒了口气后问:“有没有哪里痛?”
孟月婵眼底略过丝迷茫:“这里……是哪儿?”
医生微微蹙眉:“医院啊,孟同志,你已经昏迷四个多月了。”
闻言,她眸光微微一震。
昏迷四个多月?
紧接着,耳边传来护士温柔的劝慰:“是啊,有什么难事是过不去的,非要去跳楼多不值,幸好你被四楼的阳台挡了一下,不然就真的没救了。”
跳楼,四楼阳台……
孟月婵眼睫颤了颤,脑海中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
在抑郁症发作时,她爬上天台跳了下去,却撞到了四楼阳台的栏杆……
这是……1997年!?
她回来了?还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昏迷期间的一场梦!?
不!不可能!
明明一切都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呢?
想到这些,孟月婵情绪激动起来,开始挣扎着想起身。
医生连忙让护士安抚她:“孟同志,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孟月婵只觉大脑疼痛不已,无数记忆在脑子里来回交错,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
一个月后。
刚做完复健的孟月婵坐着轮椅在住院楼下,仰头望着蓝天,思绪万千。
她还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是真实的生活,还是再次的重生。
在这个时空,顾闻年远在边防,而姜延不知道在哪儿,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孟小姐。”
孟月婵回过神,转头望去,是曾经爷爷身边的勤务兵唐烨。
两年前他已经转业当了公安。
“还是叫我月婵吧,我已经不是小姐了。”孟月婵笑了笑。
唐烨愣了一下,又继续说:“你托我打听的事我都问清楚了,蒙北军区的确有支叫雪狼的突击队,队长叫姜延,至于顾军长……”
说到顾闻年,他突然停住了。
孟月婵疑惑看着他:“怎么了?”
唐烨深吸口气,像是怕她伤心似的,语气小心起来:“孟小姐不……月婵,顾军长他结婚了。”
听了这话,孟月婵有些惊讶:“结婚?”
“嗯,一年前结婚了,好像是当地医院的护士。”唐烨抿抿唇,尽量说的委婉,“听说是顾军长两年前因为救人遇上雪崩,被救出来后一直是那个护士在照顾他……”
原以为这些话会让孟月婵情绪失控,可只看她松了口气,满脸欣慰,好像放下了心一样。
孟月婵呢喃:“他找到自己爱的人,太好了……”
唐烨不解,她曾经因为和顾闻年离婚寻死觅活,现在这是怎么了?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又听孟月婵问:“那姜延……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