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出发吧,队长不在,别丢了保卫部的脸!”说罢,几人快速奔跑着乘坐电梯下了楼。与此同时,大厦门外,秦皓早已和两个小保安“交流”结束,他与吴庆一前一后正从大厦玻璃偏门进入。“当心!”似是察觉到危险,吴庆连忙提醒,秦皓亦是察觉到一股蛮力带着风向自己袭来,他抬手便挡,整个身子受力向后退出一步。“有实力!”秦皓心中暗暗赞叹,稳住身形,这才发现前路被那光头黑衣男子挡住,而刚才向自己发出猛烈撞击的正是他。
“你!哈哈哈!大小姐请你?哈哈哈!”
肥保安肆无忌惮的狂笑将秦皓拉回现实,另一名守门保安明显也是听到秦皓所说,一路爆笑着跑了过来,他连大门都没心思守着了,非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逗逼能说出这种天方夜谭的话来;大小姐?大小姐富浅浅是怎样的存在?别说他们这些守门保安,就连小部门经理她都懒得瞧上一眼,不是经理和副总都没进过她办公室,做了多年守门保安,他们甚至见过多少名门公子上集团求见大小姐只为一睹芳容求得芳心,可人大小姐直接授意经理发话了,就两字,不见!
“你们笑够了没?”
两人捂着肚子笑了足足一分多钟,秦皓听得忍不无可忍,这才怒道。
两个保安听罢这才费了老大劲将大笑慢慢止住,缓缓直起腰来。
“那个,乡下佬,我们今天也被你逗得挺开心,就不为难你了,你赶紧这个美女离开,否则我们可真要请你走了,你这真的太影响集团的形象了,跟个烧锅炉的一样!”
肥保安明显是笑岔气了,一只手掐着腰,另一只手不断拍着秦皓的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我今天要是非要进去见你们大小姐呢?”
两个保安听罢秦皓的坚持直接愣住了,这不像是玩笑话的玩笑话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开玩笑,于是他们下意识的看了看秦皓一旁的吴庆,见吴庆点点头,接着又奈耸耸肩后,才意识到这两人果真是要进这道门的,于是肥保安怒了,他伸手捏住秦皓的肩膀便要往外推,嘴里喋喋不休。
“跟你说话你听不懂吗?赶紧从这里滚。”
怎知这家伙话还未说完,便只觉得半个身子如同中毒般瞬间一麻,再也无法动弹,于是只能一条腿跳着,随即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好你个土鳖,对我胖哥搞偷袭是吧?”
另一个保安甚至没看清方才发生什么,还以为是秦皓偷袭绊倒了肥保安,面对秦皓的“不讲武德”,他立即拔出橡胶警棍照着秦皓便是猛咋而去。
秦皓见状冷哼一声,只是略微施展猿术前移半步,再悄悄伸出一只脚,便把这保安轻松绊倒在地,在这瞬间他又极速施针刺进后者背上脊椎内,让他如同瘫痪一般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富氏集团安保部,五名黑衬衣黑西裤打扮男子正在监控上观看着秦皓与两个保安的“交流”过程。
“是个硬茬。。经理那边怎么说?”
监控最前面,小个子黑衣男沉着那张犹如刀削过的脸问道。
“副队长,经理说可以武力阻止他进来!”
五人当中,一名秃头黑衣青年男子挂断电话后汇报道。
“好,大家出发吧,队长不在,别丢了保卫部的脸!”
说罢,几人快速奔跑着乘坐电梯下了楼。
与此同时,大厦门外,秦皓早已和两个小保安“交流”结束,他与吴庆一前一后正从大厦玻璃偏门进入。
“当心!”
似是察觉到危险,吴庆连忙提醒,秦皓亦是察觉到一股蛮力带着风向自己袭来,他抬手便挡,整个身子受力向后退出一步。
“有实力!”
秦皓心中暗暗赞叹,稳住身形,这才发现前路被那光头黑衣男子挡住,而刚才向自己发出猛烈撞击的正是他。
“先生要进集团,可有预约?”
副队长紧随光头之后走了出来,他也眯起眼睛欣赏起秦皓和吴庆来,只因光头黑衣男与自己共事多年,这家伙曾经是前雷豹特战队员,凭借一身家传的硬气功难逢敌手,方才那招野牛出岗更是招牌绝技,无论人型靶还是真人,被他撞过的毫无疑问能飞出去数米,秦皓是第一个只退了一步的人。而能够第一时间感知到光头黑衣男在瞬间发出攻击,吴庆也是第一个。
“我还用预约?说了不止一次了,是你们大小姐请我来的,不想丢饭碗的快让开吧!”
秦皓压根没把方才光头黑衣男的攻击当回事,依旧迈开步子要进那玻璃门,这一举动让后者心中愤怒不已。
“哪里来的精神病,你这土包子梦倒做得不赖!”
说话间光头抡起铁臂便要揽住秦皓,想将他搡出门外,知道这人硬功了得,秦皓也没选择硬刚,只是施展猿术灵巧躲过,在那一瞬间又使出银针向他肘关节处刺去,他心中自是明白银针对上硬气功,刺其他地方等于是徒劳。
“你当我是那两个低等保安?要给我挠痒痒吗?”
不曾想,这银针居然连关节缝隙也没办法刺进去,自己还被嘲笑一番,秦皓倒也不慌,立马收回银针与光头拉开距离。
“倒是听说金钟罩功夫练到最高境界连罩门都找不到,看来今天遇到活的了!”
微胖少年上下打量着光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错,识相的干净滚蛋!”
光头并没有得意于秦皓的赞赏,反而认为被这种痴心妄想见大小tຊ姐的土包子夸赞是一种耻辱,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保安都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眼前这个相貌还算可以,但是一身土里土气的乡巴佬想见大小姐,还编织出大小姐请自己来的这种荒谬谎言,已然不是啦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用屎壳郎想吃天鹅肉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过早前我也听别人说过,再厉害的金钟罩也都是有罩门的,只是要花时间去找,你的在哪?腋下?腹股沟?还是那里?”
不在乎光头厌恶的眼神,秦皓眼神在他身上游走着,最终停在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你!当真是个不怕死的!”
光头听罢怒火中烧,再也无法抑制的他跳起来便朝着秦皓冲了过去,完全没有理会身后副队长大声提醒他不要中了激将法。
见效果达到,秦皓嘿嘿一笑猿术大开,如同灵蛇一般绕着光头周身游走着,让他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抓到自己,在这空当中,他不停发出银针借以寻找光头罩门,几个回合下来该刺的地方刺了,该扎的地方也扎了,却还是没能寻到罩门所在,索性一挥手收了所有银针,再次与光头拉开距离。
“怎么了土包子,是不是不管怎么找都是徒劳?不怕告诉你,我这罩门等你找到,就算大小姐发了慈悲同意见你,那也是几天后的事了!浑身臭味,还想见大小姐,还吹牛大小姐请你来的,我们就是做梦也不敢这么梦啊!”
光头扫了扫鼻子,得意地嘲讽着秦皓的土鳖和无能,他们安保部连同正副队长一共6人,哪个不是富氏花重金层层选拔出来的,说是万里挑一一点也不为过,真当每人几十万夏币年薪是白给的?
听罢光头所说,秦皓低头叹气,有些颓废道:“找不到也罢,就不找了呗!”
“那就赶紧夹着尾巴滚吧!”
怎知就在光头说完这句后,只觉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却仍是徒劳,此刻眼前的秦皓居然一分为三,重影在他面前。
“你。。你小子用的什么邪术?”
刚说完,光头便倒在地上进入喊状态,打起呼噜来。
“自己输了都浑然不知,还让我滚蛋!”
秦皓盯着地上的光头笑道。
“你!你对老五做了什么?”
此时,门内迅速跑出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黑衣男,他的身高与副队长和光头太不协调,秦皓还未反应过来,便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极速刺了过去。
“你们保安还带这些?不讲原则了哈!”
秦皓闪避之余,只觉得矮个子剑法刁钻诡谲,每一招都让自己捉摸不透,只有化解的功夫,根本腾不出空来进行反击。
“左移直刺、横劈是假,要顺势回削,右直刺是假,弹剑尖回刺后腰!”
就在这时,一旁的吴庆居然开始分析起矮个子剑法来,开始虽然他的剑伤不到秦皓,秦皓也是找不到机会反扑,经过吴庆这番解说,微胖少年静下心来与他周旋起来,他看准时机正要抬袖发针,却听见玻璃门内有个声音响起:“四哥,你输了,回来吧!”
秦皓与吴庆定睛一看,门内走出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这少年眉清目秀,一脸书生气,他微笑望着秦皓,态度极为友好。
矮个子一听立马不乐意了。
“老六,哪里需要你动手,再拆上数招,我就能给他捅出几个窟窿来!”
“傻四哥,你就算招数没被人家美女全部看穿,这位兄弟只要再和你打上十几回合看懂你的套路,你也是输定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少喝酒,多想些精妙剑招吧!方才要不是他高抬贵手在我喊停时及时收住银针,你早就倒下了!”
矮个子听罢虽是满脸不开心,却似乎对这老六有种莫名的服从意识,他眨眼间将软剑收回腰间,开始往副队长身边走去,路过吴庆身前时不忘上下打量一番,说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怎么会有这种本事,我十多年的剑招都能被你立马分析出来!”
叫停老四,老六走到秦皓对面,依旧是满面笑容。
“用银针找罩门是假的吧?方才五哥说闻到你身上有股臭味,应该是你在和他纠缠时偷偷洒下了懒人花制成的毒粉。这才让他陷入沉睡,用毒、又会针术,你的师门是谁?医毒双修的道门早就绝迹了吧?”
老六面如春风问着,这要是一般人还真就招了,只是秦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哪个门派,于是只能傻笑着摇摇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不是什么坏人就对了,你们大小姐着急要见我,还是赶紧让我进去吧!”
听完秦皓所说,老六脸上红一阵、紫一阵,心中已经问候了秦皓数百次,待平复了心情,这才将本来想说的那句“见你大爷”改成:“集团有集团的规定,大小姐不是随便谁想见就见的,你若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刚才听你那玩剑的矮四哥说话的意思,应该是实力比他们都强,我还真想看看你会些什么厉害招数呢!”
“你!”
矮个子听罢顿时火冒三丈欲要上前找秦皓再战,却被副队长伸手拦了住,只得作罢。
秦皓本说的是真心话,他是真心想要领略下眼前这个看似文弱书生般的老六都会写什么本事,可这话听进老六耳中却似是在嘲笑他,于是他攥了攥双拳,咬了咬牙,又好不容易把满腔愤怒给压了回去。
“兄弟,你我是同门不同宗,道门天宗秒玄,俗名白川,今天就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说罢,这白川拱手行了个礼后便上下挥动手臂,接着化拳为掌摆开阵势,要与秦皓较量一番。
秦皓有些乏了,于是打了个哈欠。
“虽然不知道师门,也听说过天宗的厉害,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掌法,我真有些担心啊!”
这再正常不过的话只因说的时候打了个哈欠,在白川看来竟成了赤裸裸的羞辱,虽然还俗前师父一再交代天宗讲究的是心境,要随时保持随和、心中存善,才能提升境界,但这次他白川真的忍不住了,于是大声喊着:“妈的!你居然看不起我!”
怎知刚说罢他就后悔了,连忙停下要攻击的架势原地忏悔道:“师父原谅、祖师爷原谅,还请原谅弟子说脏话,实在是这个兄弟太气人了,太气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让秦皓蒙了一头雾水,他刚下飞机着实有些累了,于是又接连打了两个哈欠。
“喂!你到底打不打了,不打我可要进去了,在那祈祷就能赢了?”
秦皓此话一出,像是彻底点燃了白川的怒气值,他眼珠子瞪得老大,粗喘着。
“你这个乡巴佬,一定要逼我说骂脏话是不是,我今天要不打残你,我就不叫白川!”
说话间的功夫,白川飞身扑将过来向秦皓发动着掌击,刚一临敌,秦皓便察觉到异样,他只觉得,在自己和白川所站立的范围,与其他地域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