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要分多少钱出去?”孟昭问道。孟昭才不在乎这一帮族人。他虽然年纪小,但什么都看得明白。父亲在世时,孟昭就常常听到那些族人的闲言碎语。孟怀身为他的堂哥,更没有一个哥哥的样子。他得了一点什么好东西,但凡被孟怀看到,都会被孟怀抢去。他去找父亲告了几次状。父亲虽然都心有不悦,偶尔对孟怀也略施惩戒。但,大伯时常护着孟怀,亦看孟昭不顺眼。久而久之,孟昭也逐渐看清了他们的贪婪和无耻。
从林嫚蓉处出来后,孟卿然又回到了孟昭的院子。
经过几日的调理,加上季寒的精心照料,孟昭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孟卿然推门而入,孟昭正靠在床头看书。
听到动静,他抬头望去,见是孟卿然,忙笑道:“姐姐,你来了。”
孟卿然走过去,坐在床边,接过他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别看了,身体还没好,伤身。”
孟昭点点头。
孟卿然看着弟弟稚嫩的脸,满是愧疚,“阿昭,姐姐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孟昭道:“姐姐,你说。”
随即,孟卿然又将出族与分家的事与孟昭说了一遍。
“阿昭,你可会怪姐姐?”孟卿然抱歉地说。
虽然这一群族人不怎样,但这好歹是孟昭的根,与他同宗同源。
“姐姐,我们要分多少钱出去?”孟昭问道。
孟昭才不在乎这一帮族人。
他虽然年纪小,但什么都看得明白。
父亲在世时,孟昭就常常听到那些族人的闲言碎语。
孟怀身为他的堂哥,更没有一个哥哥的样子。他得了一点什么好东西,但凡被孟怀看到,都会被孟怀抢去。
他去找父亲告了几次状。父亲虽然都心有不悦,偶尔对孟怀也略施惩戒。但,大伯时常护着孟怀,亦看孟昭不顺眼。
久而久之,孟昭也逐渐看清了他们的贪婪和无耻。
所以,当孟卿然说要让他出族时,孟昭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
如此的族人,只会让他觉得蒙羞。
不过,要分钱出去,孟昭却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见孟昭的关注点在钱上,孟卿然愣了一下,笑着说:“你放心,姐姐早有打算,他们分不了多少钱。”
孟昭再点点头,“我听姐姐的。”
孟卿然笑了笑,摸了摸孟昭的头,“你好好休息。回乡那日,你就跟在我后头,切莫多言。”
她思索了片刻,还是跟孟昭隐瞒了云樱和安叔一同做假账的事情。
孟祥他们贪得无厌,她可不会蠢地将半数家产拱手让出。
但弟弟在父亲的熏陶下,过于正直善良,若是知道她耍了点手段,怕是会不赞同。
所以,她还是决定瞒着孟昭,等日后有机会再慢慢解释给他听。
孟昭道:“好。”
孟卿然又陪着孟昭说了会儿话,便起身离开了。
出了门,孟卿然又交代了丫鬟几句,让她们好好照顾孟昭,便转身去了正厅。
一早,孟卿然便派人出去打听消息。
萧凛下令让刑部将孟昭所画的嫌犯画像贴满全城。她生怕其中再出纰漏,便派人去守着,好让她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迟迟未见有人来报。
孟卿然无奈回了卧房,正来回在房中踱着步子,心中焦急不已。
一怕刑部还是咬定了孟昭是凶手。
二怕此事不完,耽误了回乡。她恨不能孟昭能离孟怀这些人越远越好,这样就不会重蹈上一世的悲剧。
“王妃,水准备好了,还是先沐浴更衣吧,您这一天都未曾好好歇过。”云清轻声劝道。
孟卿然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走到梳妆桌前,任由云清拆发卸妆。
云清手脚麻利,不一会就好了。
孟卿然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叫你。”
她沐浴时,并不喜丫鬟伺候。
云清应了一声,便轻轻退了出去。
孟卿然的卧室不及王府的奢华,水房就设在卧室的隔间,单用珠链隔开。褪去衣物,步入浴桶,合适的水温不禁让她喟叹了一声。
突然听到推门声,孟卿然以为是云清提了热水进来,并没有理会。
直到她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孟卿然才猛地坐起身,水花四溅,她紧张地看向来人。
“王爷,你怎么来了?”孟卿然惊讶地问道。
萧凛一身黑衣,静静地站在珠帘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浴桶中的孟卿然。
他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孟卿然顿时感到一阵尴尬,她赶紧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尽量遮住自己的春光。
“王爷,妾身正在沐浴……”孟卿然斜睨道。
她这方面脸皮薄,不管是上一世还是重生后,她都很少与他一同沐浴。
他这样直直地闯进来,让她如何是好。
萧凛未理孟卿然尴尬的眼神,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进来。
到了浴桶边,又打量了孟卿然一番,伸出双手,竖着将她从浴桶里提了起来,将她的双臀搁在浴桶上。
“啊.....”突然的失重,让孟卿然不由得低喊。
手不自觉地攀着萧凛有力的臂膀,被她挡在胸前的浴巾也早被萧凛扯开。
一览无余。
她的脸红润润的,肌肤也泛着粉色,在昏黄灯烛的映照下,显得娇柔非凡,好似娇嫩的花蕊,诱人得紧。
他不由垂首,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口。然后又抱起她,将她放入热水中。
孟卿然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以后他会就此离开。
哪知,他利落地脱下了身上的黑袍,随手往地上一扔,卷起袖子,弯下身,就伸掌进来,在她的玉肌上揉弄。
她忍不住轻喘出声,抬手就想去抓他的大手,小声道:“王爷,别……”
萧凛沉沉笑了一声,大掌逃过了她的手,抚过她寸寸皮肤。
见她一双大眼,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才扯了扯嘴角说道:“乖。”
孟卿然哪里见过萧凛这样的阵仗,心口血一下就涌到了脸上,瞬间通红。
她无助地咬着唇,只能任由他摆布。
就待她实在禁不住了,他才起身。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再次从水中捞了出来,胡乱地擦着。
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水房的软榻上走去。
她被他轻轻放上榻,还来不及动,浴巾就被他抽走了。随之而来,就是盖下一床棉被,将她困在了榻上。
之后就又朝着浴桶走去。
他褪去身上剩下的衣物,就着她洗剩下的洗澡水,用帕子擦拭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