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雪岭,昨夜大刘特意嘱咐他们要穿厚些。因此集合的时候,李宜杉见到了比平常蓬松几倍的团友们,一个个等在车前,就像一颗颗新鲜出炉的治愈系马卡龙。迎颂立在车门边,带上手套,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把手,时而又因为聊天话题笑的开怀。她和花信还有胡方逾站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温泉那天后,李宜杉早就做好准备等着她来,解释也好,宣战也罢,然而都没有。迎颂能够当一切事情不存在,正常和他人谈笑风生,
今天要去雪岭,昨夜大刘特意嘱咐他们要穿厚些。因此集合的时候,李宜杉见到了比平常蓬松几倍的团友们,一个个等在车前,就像一颗颗新鲜出炉的治愈系马卡龙。
迎颂立在车门边,带上手套,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把手,时而又因为聊天话题笑的开怀。她和花信还有胡方逾站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温泉那天后,李宜杉早就做好准备等着她来,解释也好,宣战也罢,然而都没有。迎颂能够当一切事情不存在,正常和他人谈笑风生,真够沉得住气。
大刘在车里简单规划了一下雪岭参观的顺序,李宜杉不仅是路痴,对于这类非常有规则性的行程她也几乎不去记,因此大刘还没说几句她的思想就跑毛了,只依稀记得他先头提到上山时可以体验马拉爬犁。
直到彭霖澍靠过来,一脸不放心的对她说:“下山的时候要体验雪地摩托,到时候我来开。”李宜杉这才懵懵转头,问他:“下山的时候有雪地摩托么?”
彭霖澍瞪圆眼睛与她对视,随后记起面前这人是李宜杉,是之前被他和盛放戏称为“定城迷宫”的人,看个导航她都能把自己绕进去,随即不再纠结,只是再三声明:“这些你都不需要记,你只记得,下山的时候你跟上我就行,我罩着你!”
李宜杉闻言想都没想,爽快答应。
真正到了雪岭,李宜杉瞧着前方的景区,才算长了见识。不知道何处是归路。宋代女词人李清照曾在“沉醉不知归路”时感慨过:“误入藕花深处”。李宜杉望着眼前白茫茫一片,误入冰雪深处,眼底的渴望像是越过心声呐喊一般,就差说出那句:我也一样!
几个人站在雪岭入口处,远处扎根着许多雪地植物,胡方逾见状惊叹一句:这里有点儿意思啊。
大刘生在这里,他早就习以为常,却仍然热衷于向每一批游客介绍自己的家乡:“待会儿咱们就坐马拉爬犁从这边上去,沿途可以看到两侧有许多树。”
“大部分都是杉树,云杉有,冷杉也有。当然还有红松、白桦等等……”
胡方逾听他说起杉树,不由自主地笑笑,随后打趣:“杉树啊,那不是咱们团里的小情侣吗?”他一边说,一边向李宜杉和彭霖澍看过来:“你们俩应该熟啊。”
李宜杉微微一笑,彭霖澍则大方回应:“我专业就是森林保护,当然熟!”
人还没上去,大刘就通知说马拉爬犁的票是限量的,这会儿已经没有了。小团里几个人并没有表示不满,大家都是年轻人,见到这里的雪正是兴奋的时候,便打算趁着体力尚且充沛的劲头,徒步上去。
临出发前,池棠跟李宜杉约好一起喂驯鹿,但她不想打扰正在修复关系的小情侣,便说:“小杉,我们就在你后面,到地方了我来找你拍照!”
沿着雪路往前走,途中碰见不少选择乘坐马拉爬犁的游客,坐在东北标志性花布风格的座椅中。前方被套牢的马匹,马蹄在行进时接连没入积雪当中,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蹄印。看上去给马累的不轻。李宜杉裹紧身上的加厚羽绒服,忽然觉得没有机会去体验马拉爬犁,或许是件好事。
一路看过去,眼前的景观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刚开始开车上来时,公路两边的树上尚且残留着大量经由太阳晒后顽固的余雪,这些雪往往躲藏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之中。越往上走,沿途树木上的雪越多,到后来直接形成雾凇或者雪淞。银装素裹的树木枝条与覆盖住整个山岭的积雪同色,目之所及趋向单调的同时,也更能感受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