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抽烟吗?”彭霖澍分给池棠一根烟火棒:“找老板借的啊,谁放烟花不带火啊?”金色的花火窜出来,依附着李宜杉手中的细长棍子,盛开出旁的枝桠。手里那根还没燃尽,不远处彭霖澍蹲下再次点燃了一个大的,包装上写着火树银花。一个个小小信号弹一样的赤金色火种发射升空,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在漆黑的幕布上爆裂开来,伸展出细条条的银色触角。彭霖澍向后退着走,嘴里喃喃道:“还真是火树银花。”
“你不是不抽烟吗?”
彭霖澍分给池棠一根烟火棒:“找老板借的啊,谁放烟花不带火啊?”
金色的花火窜出来,依附着李宜杉手中的细长棍子,盛开出旁的枝桠。
手里那根还没燃尽,不远处彭霖澍蹲下再次点燃了一个大的,包装上写着火树银花。一个个小小信号弹一样的赤金色火种发射升空,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在漆黑的幕布上爆裂开来,伸展出细条条的银色触角。
彭霖澍向后退着走,嘴里喃喃道:“还真是火树银花。”
当他退到李宜杉身边,低头一瞧,她正双手合十,紧闭双眼,仰头许愿,头顶戴着奶白色的绒线帽子,鼻头红彤彤的,像个雪娃娃。
“你许的什么愿啊?”
虔诚的人此时恰好睁开双眼,她的眼睛对上他的,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情:“不告诉你。”
彭霖澍没问出来,便恶作剧一般故意怼在她耳边悄声说:“可是,李宜杉……”
“你刚许的愿望……炸了!”
说完他还觉得不过瘾,上赶着补了一句:“嘣!”
李宜杉站在原地,气得直咬牙,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笑着对彭霖澍说:“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
“我的愿望是,你能长命百岁。”
彭霖澍立在原地,表情很是难看,李宜杉则作无奈状,冲他摊了摊手,毛绒绒的手套让她的动作多了几分可爱。随后她转身返回酒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出自唐代·李白《侠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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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你们俩的感情并不是无坚不摧
这是出发去长白山的前一晚,也是李宜杉和彭霖澍东北第一站旅行的倒数第二天。刚才李宜杉在与彭霖澍的较量中大获全胜,她才回到酒店还来不及洗漱,就听到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以为房门外是跟在自己后面回来的彭霖澍,开门前还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酒精喷雾,心想就算他要“报仇”,用这个也可以抵挡一阵。
谁知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是迎颂。她还没有换下羽绒服,头发有些打绺,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就径直来到了这里。
迎颂一改往日的大嗓门,用仅两人之间可以听到的声音询问:“杉杉姐,彭霖澍在吗?”
迎颂不再叫他“小澍哥”,而是直呼全名,听上去陌生又疏离。可是对自己的称呼从“杉姐”到“杉杉姐”,这又叫她很难不怀疑此人真正的目的。
李宜杉告诉她:“他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迎颂连连摆手:“我不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李宜杉侧身,让出一条道:“哦,那进来吧。”
不过眼前的迎颂没有动弹,反而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外面,对她说:“我们……可不可以去外面说?”
李宜杉悠悠看她一眼,松开扶着门的手,转身回屋穿上外套:“走吧,出去说。”
所谓“出去说”,具体地点选在酒店大堂的沙发座椅上,李宜杉先坐下,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顺带点了杯热可可,捧在掌中暖手。她坐在迎颂对面,神情冷淡,故意不开口,等待迎颂说出她的目的。
谁知对方上来第一句话就是:“杉杉姐,对不起。”
李宜杉捧着杯子故作惊讶:“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呀?”
迎颂见她是这样的反应,愣了一下,再开口时言语间皆是试探:“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