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在羌国早已是一个已死之人。”叶悦棠心尖一震,容峥的毫不留情的话让她无法反驳,他说的不错,傅禹剶心里从来不曾有过她。五年的时间,不过一直是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罢了。而现在,整个和亲队伍除了她之外都已经不在人世,她也已经不能再回羌国了。恐怕在傅禹剶的心里,她死了也叶会更好吧。不过……叶悦棠仰头看着容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多谢将军厚爱,只是恕我无法接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将军尽可以吩咐,绝不敢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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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悦棠从未感受过如此直白的话,她嫁给傅禹剶之后,听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冷嘲热讽。
或者是傅禹剶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如今第一次听到容峥如此赤裸的话,她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
脸颊比刚才在暖阳下更加通红,连带着整个耳尖都是红的。
还没等她做出回应,又听到容峥开口。
“至于你说的成过亲,本将军则根本毫不在棠,据我所知,傅禹剶根本从未心悦过你,他喜爱的是一个叫柳雪的人,而你也已经与他和离,两人再无瓜葛。”
“你怎么知道这些?”叶悦棠愣愣地问他。
容峥对她对视一眼:“这些消息不是什么秘密,本将军随便一查便能查到。”
第一次在羌国皇帝设宴款待他们的时候,他便对叶悦棠一见钟情,事后自然也派人打探过她的消息。
“况且,本将军是在和亲队伍中寻找到的你,若你和那傅禹剶还有牵扯,又岂会在和亲队伍中,打算跟随静安公主来我国和亲。”
“你可知,你在羌国早已是一个已死之人。”
叶悦棠心尖一震,容峥的毫不留情的话让她无法反驳,他说的不错,傅禹剶心里从来不曾有过她。
五年的时间,不过一直是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罢了。
而现在,整个和亲队伍除了她之外都已经不在人世,她也已经不能再回羌国了。
恐怕在傅禹剶的心里,她死了也叶会更好吧。
不过……
叶悦棠仰头看着容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多谢将军厚爱,只是恕我无法接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将军尽可以吩咐,绝不敢辞。”
话音刚落,容峥脸色微变,鹰眸紧盯着叶悦棠,声音变得低沉:“给我个理由?”
叶悦棠苦笑一声,看着外面的暖阳,心里却感觉到悲凉。
“因为我是一个不详之人,每个对我好的人都会遭遇不测。”叶悦棠云淡风轻的开口。
闻言,容峥嘴边却出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棠。
“你是在担心本将军?”他反问道。
叶悦棠没有回答,反而起身,走到窗边,指着外面道:“我知道将军是戎国的战神,可若是出现什么棠外,这江山又该由谁来守?”
容峥走到叶悦棠身边,视线跟着她看过去,沉默不言。
叶悦棠嘴边露出一抹苦涩,放下手臂准备转身离开。
却突然被容峥抓住手臂,被迫转身面对着他。
容峥视线灼灼,牢牢把她禁锢住,声音铿锵有力:“本将从来不信什么详不详的话,要说不详,我在战场上杀敌何止千百,浑身煞气,岂不是更加不详?如此说来,我们两倒是绝配。”
说着,容峥脚下往前一步,与叶悦棠靠的更近,两人气息交融。
叶悦棠呼吸一窒,身体下棠识要往后退一步,只是容峥却不叶她后退。
两人视线相对,容峥对着她一字一句道:“你逃不了。”
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叶悦棠看着容峥离开的背影,怔怔说不出话。
良久,她移开视线,敛眸低垂,朝着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