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欠你一个人情了!”扶风直接打断了他们。“你们俩以后的牵扯会越来越多,这么算怎么行,就别算来算去的了!互帮互助嘛!”顾九辞没吱声,萧玉想想也是。萧玉走后,扶风眯着眼,形象全无地趴在棋盘上,一瞬不瞬地盯着顾九辞。“你看我做什么?”“你刚才为什么走神?”顾九辞眼神闪了闪,这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扶风的眼睛。“你不会看上她了吧?是不是上次她不顾生死为你挡了暗器,让你这个万年不变的铁树长出了嫩芽芽?”
顾九辞脸色淡淡,不知为何,萧玉靠近他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排斥,而且还有一种熟悉感,不由自由想要靠近她。
上一次她替她挡暗器,靠得离他太近,他竟然觉得一直羸弱的身子那一刻充满了力量。
说不清道不明,正如现在,萧玉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已经能感觉到浑身有一种正在吸收能量的感觉,让他想要更加靠近。
“喂……”
一只讨厌的手在眼前晃啊晃的!
顾九辞抬手挥开扶风那碍眼的手。
“挥什么挥!”
“你走神了!人问你话呢!你倒是吭一声儿啊!”
“不好说。”
“不好说?”
扶风与萧玉异口同声,都以为是顾九辞在回答自己。
“那刺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应该有眉目了吧?跟辰王有没有关系?”
顾九辞的反应在萧玉眼里很奇怪,他先是看了一眼扶风,又瞧了一眼萧玉。
倒是扶风解释了句。
“刚才我与他打赌来着,眼下他输了!”
这两人打哑谜似的,瞒不过萧玉。
现在她越发确定,扶风跟眼前的顾九辞找的理由,一定与她有关,说不得是用神神鬼鬼那一套在诓骗他呢!若不然顾九辞怎么如此信任她?
萧玉暗自摇了摇头,用意识问体内的顾九辞,什么时候能回到自己的身体。
顾九辞说,眼下还不知道,反正现在是回不去,要等一个机缘。
问了等于白问。
“刺客那事确实如你所说,与辰王有关,所以,你来得还算时候。”
萧玉心下一松。
“你愿意帮萧家?”
顾九辞抬眼似是觉得她说的话有些不妥。
“不是萧家,也不是萧容,是你。”
萧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
“那我便欠你一个人情了!”
扶风直接打断了他们。
“你们俩以后的牵扯会越来越多,这么算怎么行,就别算来算去的了!互帮互助嘛!”
顾九辞没吱声,萧玉想想也是。
萧玉走后,扶风眯着眼,形象全无地趴在棋盘上,一瞬不瞬地盯着顾九辞。
“你看我做什么?”
“你刚才为什么走神?”
顾九辞眼神闪了闪,这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扶风的眼睛。
“你不会看上她了吧?是不是上次她不顾生死为你挡了暗器,让你这个万年不变的铁树长出了嫩芽芽?”
扶风一边支起下巴思索,一边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他方才可是看见了顾九辞眼里那一抹失神,那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形。
“可她是有夫之妇啊!还是你侄儿媳妇,虽然我感觉他们俩早晚得劳燕分飞,可还是觉得不太对啊!于礼不合。”
“不过,你若真是看上了她,倒也挺好,我们江湖人可没有那些烂规矩,不如你学学我,潇洒一点,看上了就抢过来呗!这样想想,似乎她对你,也有意吧?否则哪个女子会不顾自己死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扶风自言自语地说着,边说边偷眼瞧着顾九辞的反应,越说越觉得有各种可能,各种好处,丝毫没看见顾九辞越来越黑的脸。
最后,顾九辞实在忍不住,端起手边那一杯冷掉的茶水,抬水泼向扶风,饶是他躲得快,也湿了半边脸。
“嚯!你泼我干吗?”
“我看你脑子有些糊涂了,让你清醒清醒!”
“呵呵!我这不是为你畅想一下未来嘛!既然不是,那你说说,你为何走神?”
顾九辞横他一眼。
“我只是在想用合适的词来描述那种感觉。”
随后将自己的感觉细细向扶风描述,这有利于扶风对他的身体进一步治疗,是有帮助的,他不能隐瞒。
扶风越听脸色越舒展,隐隐带着些兴奋。
他心里的某种猜测正在印证,当初他与萧玉初次见面时,确实是花了一番功夫才接受的这个事实,但他没敢说得太明白,对顾九辞自己更是不能明说。
如今,顾九辞自己也感受到了,这说明两人是有机缘的。
说不定,某一天时机到了,顾九辞便成为真正的顾九辞了!
“这是好事,当初我告诉你的,你至今不还是半信半疑的吗?如今很多事情都在慢慢验证,你别的不用多想,只凭着自己心中所想去做,心之所向,我想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现如今,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只知道对你的身体来说,这是一个好现象。”
扶风决定,这种离奇的事情他还是得向师父写信请教一番,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可听过这种情况?有没有解决之道?
顾九辞听了扶风的话,陷入了沉思,眼下还只是有这种感觉,他倒想看看若是接触萧玉时间长了会如何,他很想验证一番。
这时,顾墨从外面进来,汇报了一件事。
“王爷,萧家那两兄弟去了辰王府,咱们的人传出来的消息,好似这两人与辰王谈妥了什么条件,辰王答应不纳萧容为妾了,萧府只损失一些钱粮。”
“那两个蠢货?那还用说,铁定是担心萧玉不会为他们奔走,自己把自己卖了呗!”
扶风云淡风轻地撇了撇嘴,实在有些不明白,萧玉怎会有这样的兄弟。
“把消息递过去吧!萧玉知道该怎么做。”
“是,王爷!刺客那事辰王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有他的手笔了,他实在隐藏得够深,七拐八弯了几个人,试图将祸水东引,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端倪,若不是那个刺客最终用的那个暗器,我们还真查不到辰王身上。”
扶风有些疑惑。
“那暗器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江湖上常见的飞针吗?”
顾墨摇摇头。
“少谷主有所不知,那暗器的材质很特别,是用玄铁所制,东临的玄tຊ铁极稀有,朝廷十分珍惜,而辰王手中恰好就有一块。”
“那也不能认定就是他手中的玄铁造出的那暗器吧?”
顾墨又说,“单凭这点,确实不能肯定,但辰王府有一个下人却无意中露了口风,咱们的人说,有一处客院,树上都是针孔,那树不出半月就枯死了,应该就是用玄铁造出这暗器后试用的结果,我们觉得有些可疑,便查了下去,还真查到了辰王。”
扶风摇摇头,一脸惋惜。
“又一个被权势野心迷失的皇家人,表面上是个闲散王爷,沉迷酒色,实际上呢,却是个狠角色,那些江湖人,怕都是他招揽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招揽一些更厉害的人!”
顾九辞沉默半晌,这会儿终于开了口。
“先不要打草惊蛇,既然他将祸水东引,那你们便适可而止,顺着他的意悄悄给点教训出去,让辰王也放点心,再派人好好摸摸他的底儿!”
“是,王爷。”
顾墨答应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