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不顾一切地挣扎:“放开……放开我!”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扭动的腰肢也被他的双腿夹住,她像一条粘板上的鱼,毫无反击之力。应如愿喘息着,在黑暗中看到他唇边有星点的火光,亮起又暗去,下颌的线条被照得清晰了一下,衬得他既成熟,又性感。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弥漫在鼻间,他只抽了一口,就将烟头摁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烟雾从他薄唇边消散开来,他低下头。应如愿用力扭头,但躲不掉,他吻上她的唇,将那半口烟强行渡给她,应如愿被灌得受不了,剧烈咳嗽起来。
啪!
这一巴掌,应如愿是在激怒的情况下,用尽全身力气打出去的。
只不过她本身中了药,又被薄聿珩折腾这么久,实际上并不重。
甚至没有在薄聿珩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可这对薄聿珩来说,已经是出格的冒犯。
薄聿珩的眼皮抬起来,桃花眼里并没有很明显的怒意,但他这种身份,威严已经不需要靠情绪外露来展现,一个眼神就够了。
应如愿本就在颤抖,这下抖得更厉害了。
薄聿珩说:“妹妹,你惹我生气了。”
“……”应如愿咬住下唇,用力推开他,想要爬走。
房间里安静无声,她耳朵捕捉到“唰”的一声微响。
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回头,费力爬到床的边缘,刚要下去,脚踝就被一只微凉大手直接握住!
下一秒,男人将她大力扯回身下!
应如愿不顾一切地挣扎:“放开……放开我!”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扭动的腰肢也被他的双腿夹住,她像一条粘板上的鱼,毫无反击之力。
应如愿喘息着,在黑暗中看到他唇边有星点的火光,亮起又暗去,下颌的线条被照得清晰了一下,衬得他既成熟,又性感。
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弥漫在鼻间,他只抽了一口,就将烟头摁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烟雾从他薄唇边消散开来,他低下头。
应如愿用力扭头,但躲不掉,他吻上她的唇,将那半口烟强行渡给她,应如愿被灌得受不了,剧烈咳嗽起来。
他含着她的唇说:“你本来可以早点休息,现在,不行了。”
这是他判给她那一巴掌的惩罚。
应如愿咳得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崩溃地痛哭:“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薄聿珩看她咳得实在厉害,便将她从床上拽起来,让她鸭子坐在自己腿上,顺着她的后背让她缓过来。
不过听到她那句话,背脊的手突然往下滑,啪的一声,不重不轻地打在她的屁股上:“不是你先来找我的?又过河拆桥?”
应如愿被他打得又羞又恼,又哭又气:“那个交易,已经结束,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能这样……”
薄聿珩又往她屁股上打第二下:“我们什么关系?”
应如愿不堪受辱地推开他,却被他掐住腰,他就着这个姿势找到渠道没入。
在她颤抖和呜咽时,不疾不徐说:“妹妹,游戏是你开始,但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他顶撞她,“不用忍,房间的隔音很好,可以叫。”
他真的一整夜都没有放过她。
应如愿到后来,只觉得自己是大海上的一艘小船,一直在碧浪中摇摇晃晃。
最后她被做晕过去。
然后又做了那个梦。
梦见一袭红裙的女人站在顶楼,大风刮得她的裙摆像招展的旗帜,她冲着底下的人声嘶力竭地大喊:“你骗我!”
“我那么信任你!什么都给了你!你竟然利用我、利用我毁了应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围观的人群熙熙攘攘,其中有个男人,西装革履,冷漠地注视着楼上。
应如愿是“上帝视角”,却还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好模糊,像是被一团大雾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