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警惕地看着他,沈确打量了她一圈,倒也没再动手动脚:“我是来还你东西的。”他将手里的袋子丢给她。应如愿本能接住,低头一看,里面是她的衣服,还有手机。应如愿看了沈确一眼,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开。沈确将糖果从左边挪到右边含着,看她走路的姿势,吹了一声口哨,但语气有点冷冰冰:“便宜姓薄的了。”·应如愿换回自己的衣服,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又将服务生的衣服送还回去,给了服务生三百港币的清洁费。
应如愿向路过的酒店服务生借了一套衣服,换上后走出酒店。
“应小姐~”
一声吊儿郎当的呼喊,让应如愿后背一僵。
又是沈确!
应如愿下意识拔腿要跑,然而腿间不适,没跑几步,就被沈确的手下堵住。
“……你们又想干什么?”
沈确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溜达到她面前:“别怕啊应小小姐,都说了我们不会吃人。”
应如愿警惕地看着他,沈确打量了她一圈,倒也没再动手动脚:“我是来还你东西的。”
他将手里的袋子丢给她。
应如愿本能接住,低头一看,里面是她的衣服,还有手机。
应如愿看了沈确一眼,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开。
沈确将糖果从左边挪到右边含着,看她走路的姿势,吹了一声口哨,但语气有点冷冰冰:“便宜姓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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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换回自己的衣服,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又将服务生的衣服送还回去,给了服务生三百港币的清洁费。
然后打车去薄家老宅。
刚一进门,应如愿就听到碗筷被打碎的声音。
她预感不好,立刻跑进去。
“滚!”
“这里没你的位置!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上桌吃饭?别倒了我的胃口!”
女孩娇蛮的声音尖锐刺耳,应如愿跑进客厅,看到妈妈站在餐桌前一脸不知所措,手里拿着勺子,但她那碗粥,被人砸在地上。
“妈妈!”
应如愿扶住吴清莲,吴清莲委屈地看着她,她……她只是想吃个早餐,她没惹她啊……
应如愿看向那个女孩。
她以前也是港城豪门圈的,自然认识这位薄家六小姐,薄向织。
冤家路窄。
她跟薄向织,出身差不多,年龄差不多,还在同一所大学。
但自从那年校花评选,她落败给她开始,她就经常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明里暗里地找她麻烦。
只是她有姐姐护着,薄向织每次都讨不到好。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非但没有人护着,还要保护妈妈,落难这大半年来,她学得最好的一门功课,就是忍。
应如愿低声说:“妈妈,我先扶您回房间。”
吴清莲连连点头,也不敢惹事。
但薄向织哪肯就这么放过她们:“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应如愿闭了下眼睛,停下脚步。
薄向织双手抱胸,走到她的面前,用嫌恶的目光将应如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眼神突然一狠,毫无征兆地给了她一巴掌!
“贱人!”
这一巴掌,不是应如愿打薄聿珩的那种力道,而是真正的用尽全力,应如愿脸上立刻像被火灼烧过似的疼。
吴清莲一惊:“你、你怎么能打人呢!”
“怎么?还以为你是应家受宠的小女儿啊。”薄向织一把推开吴清莲,吴清莲重心不稳,撞向沙发。
应如愿一惊,想要去扶妈妈,但薄向织捏住了她的下巴!
薄向织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你以前不是很厉害吗?处处骑到我头上,怎么现在挨打都不敢吭声?”
应如愿隐忍:“打也打了,出气也出够了吧?”
薄向织用力捏她的下巴:“一巴掌就想让我把以前那些账一笔勾销?”
她做梦!
应如愿克制道:“六小姐,我妈妈,现在是薄家记在族谱上的四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薄家血脉,薄家有多看重子嗣,你比我清楚,如果孩子有三长两短,你也担待不起。”
薄向织确实有点忌惮,看了吴清莲一眼,用力丢开薄向织的下巴。
“别以为你跟你妈进了薄家,就真成薄家的夫人小姐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她也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应如愿没理她,要去扶妈妈。
薄向织却在她侧头时,眼尖地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她抓住她的衣领,果然是吻痕:“不要脸的贱人!昨晚跑去勾引男人了吧!”
应如愿抢回领口,冷冷地看她。
“你还敢瞪我!”薄向织勃然大怒,“看我不扒光你的衣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她扑上去要撕开应如愿的衣服,应如愿这次没让她,挣开她双手,薄向织干脆大喊:“来人!”
几个佣人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过来,薄向织指着应如愿,咬牙切齿:“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