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听过叶侯爷说话这般温柔,她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叶怀诗走过去,看见面前的墨词,在他脸上看到了许多奇怪的敌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丞相夫人不必客气,属下今日也是奉太子殿下之命。”说着叶怀诗才抬起头看见桌上的东西。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带了东西来,这是叶怀诗没有想到的。“哪能呢,我家这小女能帮上太子殿下的事情自然是她的荣幸!”说着,叶侯爷还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叶怀柔拉过来在墨词面前混个脸熟。
这声音很远,只有叶怀诗一个人听见了。素月正跟着叶怀诗在这里逛着,祠堂的门就被打开,两个丫鬟面上没有任何敬重,冷冷的声音传来:
“夫人,侯爷叫你。”
素月疑惑:
“咱们不才过来吗?”
可是素月问了,那两个人连疑惑眼神都没有赏给她,可把她气坏了,这一路上都在嘟囔:
“这叶府怎么是这么一副光景!夫人日后好好讨好一下咱相府的老夫人,到时候好好教训一下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可是素月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袁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怀诗倒是为着玉郎的事情被弄得怏怏的,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叶侯爷的打算。
只是好奇这太子殿下为何会来找自己,这些天发生这些事,太子阴差阳错救自己这么多次,倒也是有缘。
叶怀诗到的时候叶侯爷正坐在大厅,满脸堆笑地看着面前的墨词。
虽说墨词是太子的侍卫,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太子殿下的亲信,相比下来倒是比许多位置更高的人还要有权威。
这墨词当初送袁志走的时候,叶怀诗见过他一面,此时此刻倒是不陌生。
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叶怀诗感觉到在场的没有太子,就老老实实地把头低了下去。
“怀诗,还不快过来,谢谢太子殿下。”
从没听过叶侯爷说话这般温柔,她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叶怀诗走过去,看见面前的墨词,在他脸上看到了许多奇怪的敌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丞相夫人不必客气,属下今日也是奉太子殿下之命。”
说着叶怀诗才抬起头看见桌上的东西。
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带了东西来,这是叶怀诗没有想到的。
“哪能呢,我家这小女能帮上太子殿下的事情自然是她的荣幸!”
说着,叶侯爷还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叶怀柔拉过来在墨词面前混个脸熟。
却没想到墨词毫不客气地回怼:
“太子殿下谢的是丞相夫人,不是叶家义女,还希望叶侯爷能明白。”
叶侯爷听完这话脸色挂不住,但是还是碍于太子殿下的威压没有说什么。
这叶怀诗倒是更好奇,为何墨词句句在维护自己,看自己的眼神又那么奇怪呢。
像是审视打量,又像是痛恨。
可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子殿下说的这些都是没有发生过的,宫里的那些事叶怀诗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太子卖自己这个人情,他有什么目的呢?
素月在一旁更是想不清楚,那日到底夫人是不是跟太子殿下待在一起呢?那歹徒又是谁?叶府离东宫也是很近的。
这些日子应该没什么大事,若是太子想卖自己这个人情,为何太子又不亲自来见自己?
叶怀诗越想越乱,各种事情如乱麻一样缠上了她,让她无路可退。
墨词今日本来就是为了确认叶怀诗的安全,自己本来就不想再见到她,可是由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太子还是要派他来做这件事,确认她的安全。
他对除了太子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更不喜欢叶侯爷这副谄媚的样子,转头打算告辞,却被叶怀诗叫住。
“不知我可否单独问太子几句话?”
墨词觉得奇怪,不知这女人想做什么,却还是答应了。
“请侯爷回避。”
叶侯爷走后,墨词才完全露出他如寒冰一般的眼神。
“说吧。”
“不知……太子殿下想让我做些什么?”
无缘无故救自己那么多次,尤其是这一次,根本无法用巧合来解释,若是太子说没有什么企图,她是不相信的。
墨词倒是不解:
”什么?”
叶怀诗不懂为何此刻墨词还在装傻:
“为何太子天下要帮我。”
墨词看向叶怀诗的眼神复杂,却似是不知道说什么一般。
“没有企图。”
丢下这句话,原地就剩下了叶怀诗一个人。
这一切都太诡异,若是让叶怀诗找原因,那自然除了袁志就是玉郎。
可是若是袁志,太子大可以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玉郎同太子有关系。
也许玉郎是某个同太子殿下关系很好的世子?或是太子的属下?
不管是哪个,他都从来没有同自己讲过。
太子殿下这次突然袭击倒是把叶侯爷吓了一跳。
他本以为自己这义女做了相府夫人也活不了多久,却能给自己和嫡子买个官做,何乐而不为?
可是他哪里想到到了现在,袁志和太子竟都同她有关系,幸亏在祠堂关的时间还不算长,若是被太子看见自己如此虐待,怕不是要遭殃。
按照叶侯爷的想法,他把叶怀诗嫁给袁志给叶秋柔铺路,到时候够了资格,再让叶秋柔选上太子妃,那叶家的富贵自是长长久久。
可是现在叶怀诗点发展,似是越来越脱离掌控了。
太子这么弄了一出,他也不敢再同叶怀诗说些什么,只是太子送来的东西他还是留下了,并没有给叶怀诗。
那个盒子里上好的羊脂玉,正是那日正午叶怀诗同他在一起时他腰上佩戴的那一个。
纯白无瑕。
这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在扰乱着叶怀诗的心思,但是她不会忘记自己这次诉归的真正目的。
这些日子素月也知道了叶怀诗身上有许多她不知道也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没有多问,却已经打算要跟她站在统一战线。
“我总觉得,那个祠堂怪怪的,从前我只是跪着,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现在却觉得奇怪。”
“什么身世?”
素月没有听过叶怀诗所说的这一切,可是她也大概知道她身上是不一般的。
“叶侯爷确实是我父亲。按道理来说,我母亲若是真的明媒正娶,那死了之后这里必定是有她的牌位的。
“可是这里没有,叶秋柔却说我母亲是真的明媒正娶。”
一边说着,叶怀诗的手抚摸着墙上的一些奇怪经文,越想越奇怪。
“夫人,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身后的素月突然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