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辞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娇小的秦栀意,姿势暧昧又让人面红耳赤。一吻许久,他才松开了她。看望着秦栀意白里透红的脸蛋,谢温辞的心再次乱了。见她闭着眼,俨然一副睡沉的模样,他深邃的眸底才露出几分落寞。用细微清冷的口吻呢喃出声:“栀意,我们注定是纠缠不清的。”他这句话与其是说给秦栀意的,更像是说给自己。秦栀意听着这话,莫名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或许是酒精挥发作用了,她很快就断了片,沉沉睡了过去。……翌日。当秦栀意醒来时,就看到身处在陌生的欧式套房里。
这一吻,淡淡的红酒味也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好像得到了释放。
到底是谁沉迷,没有答案。
秦栀意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任由谢温辞索取。
可在潜意识里,她又不想将他推开。
三年的时间,她原本自己已经足够清醒,可如今看来还是忘不掉。
趁着酒精冲昏了头,她才让允许自己迷离片刻。
可当她白净的指尖触碰到男人滚烫的胸膛时,她却顿住了。
理智好像在这一瞬间又将她拉了回来,让她再没了多余的动作。
只等着这场闹剧的结束。
谢温辞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娇小的秦栀意,姿势暧昧又让人面红耳赤。
一吻许久,他才松开了她。
看望着秦栀意白里透红的脸蛋,谢温辞的心再次乱了。
见她闭着眼,俨然一副睡沉的模样,他深邃的眸底才露出几分落寞。
用细微清冷的口吻呢喃出声:“栀意,我们注定是纠缠不清的。”
他这句话与其是说给秦栀意的,更像是说给自己。
秦栀意听着这话,莫名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或许是酒精挥发作用了,她很快就断了片,沉沉睡了过去。
……
翌日。
当秦栀意醒来时,就看到身处在陌生的欧式套房里。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
这突如其来的震惊让她攥紧了衣袖,在心中暗骂。
“谢温辞,你这个禽兽!”
就在她往床头摸索着手机时,房门被人打开了,一阵脚步声慢慢走近。
秦栀意立马警觉起来,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目光朝门口看去。
很快,人走了过来,却是端着碗小米粥的周丽。
在看到她醒了后,周丽关心的走了上来:“栀意,你醒了?”
秦栀意有些迷茫的看着周丽:“丽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周丽一边将粥放好,一边回答:“昨晚谢总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你喝多了让我来照顾你。”
秦栀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
周丽将粥放到她手上后,又像响起了什么一样起身。
走到茶几上将一张便签拿给了秦栀意。
“这是谢总让我给你的,昨天看来不错嘛。”说着,周丽还不忘暧昧的看了眼秦栀意。
秦栀意接过便签打开,就看到上面写着一排笔锋刚劲的字。
——下午五点,冰海不见不散。
结束完一个广告的拍摄后,已经是下午的四点。
秦栀意坐在保姆车上,头还是隐隐有些作痛。
这时,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她拿出一看,就见屏幕上显现出谢温辞。
他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犹豫了几秒后,秦栀意还是接起了电话:“喂,温辞怎么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又传来谢温辞试探的语气。
“栀意,你今天有空吗?我爸妈想请你来家里吃个便饭。”
秦栀意攥着手机,响起谢温辞那张便签有些犹豫:“今天……”
还没等她说完,谢温辞像早有预料打断了她的话。
“栀意,就当帮我一次好吗?我也很久没见你了。”
谢温辞低落的语气像只受伤的小兽,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可怜。
秦栀意眨了眨漂亮的乌眸,最后还是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后,她朝周丽开了口:“丽姐,不去冰湖了,改路去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