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辞不悦的视线也看了过来:“所以,在你心里二选一的结果就是选他是吗?”在前半段人生里,他做所有事都理智到极致。哪怕是多余的情绪也会隐藏的很好。可偏偏这段时间,秦栀意一次次让他破例。有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秦栀意也在气头上,不屑于解释:“谢总既然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谢温辞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大手攥紧了方向盘:“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秦栀意没好气的回答:“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用劳烦谢总送了,我自己回去。”
谢温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秦栀意不知道。
只不过那双眼盯着她很不自在。
那感觉就像被抓奸一样。
谢温辞一身风衣从车上下来,走来时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强势。
无形中给人压迫感。
他好看的凤眸冷冷睨了眼谢温辞:“放手。”
即便谢温辞气场强大,但谢温辞却没有退步的意思:“谢总是有什么事来找我未婚妻吗?”
他将未婚妻三个字咬的格外重,好像在提醒着两人身份。
谢温辞本就冷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来接我侄女,你有意见?”
秦栀意本来还等着看谢温辞吃瘪,但听到这声后,她笑不出来了。
谢温辞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之前还说着‘栀意,我后悔了,我不想当你小叔了。’
如今又来句‘我来接我侄女’
搬出长辈的架子后,谢温辞明显被压了一头,迫不得已松开了秦栀意的手。
谢温辞也不闲着,直接掠过谢温辞,牵起秦栀意就往车走。
在上车之际,谢温辞突然说了一声:“既然是长辈,那等我和栀意结婚的时候,还劳烦谢总当证婚人。”
秦栀意差点没笑出来。
别看谢温辞平时谦谦公子的模样,关键时候说话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谢温辞面无表情的将车窗紧闭,手打方向盘,掉头离开了谢家。
一路上,秦栀意坐在副驾驶上,侧目看着谢温辞俊朗好看的侧脸轮廓。
那紧绷的神色好像在无言的告诉她:“不好惹。”
索性,她也懒得招惹他,闭目养起神来。
偏偏就在秦栀意有些睡意时,谢温辞一个急刹车。
——刺啦!
轮胎在地面上磨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秦栀意顿时困意全无,恼怒的看向谢温辞:“疯了吗?”
谢温辞不悦的视线也看了过来:“所以,在你心里二选一的结果就是选他是吗?”
在前半段人生里,他做所有事都理智到极致。
哪怕是多余的情绪也会隐藏的很好。
可偏偏这段时间,秦栀意一次次让他破例。
有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秦栀意也在气头上,不屑于解释:“谢总既然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谢温辞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大手攥紧了方向盘:“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秦栀意没好气的回答:“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用劳烦谢总送了,我自己回去。”
话落,她也不管他什么神情,拎起包就打开了车门。
可脚还没落地,一身后一道强劲的力又将她拉了回去。
秦栀意下意识的反抗,却被谢温辞轻而易举的禁锢在了车座上。
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手臂撑在她的头两边。
霸道的雄性气息将秦栀意紧紧包围,让她脸颊微微发烫:“谢温辞,放开我。”
她抬起手想要推开他,但一伸手触碰到的却是他结实的胸膛。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好像火山。
在她怔神片刻。
耳边传来谢温辞低沉的嗓音,那缠绵的语气还带着不言而喻的危险:“栀意,乖一点。”
话落,谢温辞趁着秦栀意还没反应过来,伸手将旁边的车门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