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顾南栖善谋,善于伪装,更善猜度人心。所以,今夜这一出,不过是让顾南栖放松警惕的一出戏而已。真正需要送进后宫的美人,在明日。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瞧着上面枯木逢春一般的棋局,崇曦唇角悄无声息的划过一抹弧度。如月下幽兰,芬芳遗世。……烟月笼罩,天边仿佛添一层淡薄的雾色,秋天已尽,红稀香少,满眼望去,天地间皆是一片黄昏。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往山下走,一路经过大殷闹市,百姓夹道。
“可以安排了。”
“是。”青阳领命而去。
崇曦便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案边,像是山石,淹没于岁月的尘泥中,浑然天成,古朴坚韧。
近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从前一直小看了顾南栖,他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般刚愎自用,有勇无谋之人。
相反,这顾南栖善谋,善于伪装,更善猜度人心。
所以,今夜这一出,不过是让顾南栖放松警惕的一出戏而已。
真正需要送进后宫的美人,在明日。
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瞧着上面枯木逢春一般的棋局,崇曦唇角悄无声息的划过一抹弧度。
如月下幽兰,芬芳遗世。
……
烟月笼罩,天边仿佛添一层淡薄的雾色,秋天已尽,红稀香少,满眼望去,天地间皆是一片黄昏。
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往山下走,一路经过大殷闹市,百姓夹道。
顾南栖坐在马背上,昏昏欲睡。
上官融轻哼一声,轻蔑的目光在顾南栖身上扫过,“顾大人体弱便不该去往国寺祈福,这要不小心死了是小,影响国运是大。”
“呵呵。”听着上官融的话,顾南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上官侯爷征战沙场,杀伐之气太重,去往国寺不怕冲撞了漫天神佛遭天谴么?”
“……你!”
上官融还想说什么,一道咒骂声突然传来。
“老子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老子就是晚回来一会儿,你竟敢将粮食全部吃光!”
听见声音,殷天成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外面何事?”
“皇上不必理会,估计是哪家的娘子偷人被丈夫发现正挨打呢,这种事,在民间很正常。”
燕兰妃给殷天成喂了一口点心,撒娇一般的说道。
见此,上官羽西骤然沉下了目光,“燕兰妃身为妃子却把偷人这等不雅之词挂在嘴tຊ边,成何体统?”
闻言,原本还千娇百媚的燕兰妃随即如惊弓之鸟一般,“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失言了。”
“哼!”上官羽西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眉宇间威严尽显。
殷天成像是没有看到,闭着眼睛养神。
“夫君,我,我没有,家里早就没有粮食了,这些日子都是我做绣品换取粮食的,今儿买我绣品的夫人出府了,所以没有换到……”
那声音乍然传来,娇滴滴的,似是风一吹便散在天涯那般,叫人没由来的想要看一看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生了一副这好声音。
马车外的大监很有眼力见的掀开了窗帘。
透过人群,殷天成一眼便看到了女人。
她身子单薄,满头青丝被打散,凌乱的扑在背部,却不影响丝毫的美。
此刻,她正抱着膝盖,娇怯怯的仰头望着那正在施暴的男人。
而后,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夫,夫君……”
殷天成眸色一紧,望着那女人,渐渐的入了神。
“顾卿!”
随着殷天成一声落下,顾南栖骑马而上,“皇上有何吩咐?”
殷天成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有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