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看她这般,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你放心,此计不成,还有他法,我定不会要我的宝贝女儿在这宫中受了委屈。”慕容烟这才换上笑脸,靠经慕容复怀中,眉眼含笑:“谢谢爹爹。”无论现在住在照清宫的无论是秦槐还是芸槐,都斗不过她!她面上尽是阴毒之色,并未注意到慕容复神色复杂。当年秦槐无家无势,自然可以任意欺辱,但如今的芸槐背靠芸国,若再要杀之,可不是那么好办的了……慕容复眼中精光闪烁。
朝堂外。
慕容复并未走官道。而是往一小巷而去。
慕容烟在巷内等候多时,见到是他,双眼是掩不住的喜色:“爹爹,怎么样了?”
慕容复许久不见女儿,双手握住她的柔夷,叹了口气:“陛下并不听朝臣所言,为此还罚了钦天监。”
“什么?”慕容烟瞪大双目,将牙咬得死紧。
五年前北杳炽就是这般对秦槐的,如今来了个长得和秦槐长得一模一样的芸槐,他竟还是如此?
秦槐,你真是阴魂不散!
慕容复看她这般,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你放心,此计不成,还有他法,我定不会要我的宝贝女儿在这宫中受了委屈。”
慕容烟这才换上笑脸,靠经慕容复怀中,眉眼含笑:“谢谢爹爹。”
无论现在住在照清宫的无论是秦槐还是芸槐,都斗不过她!
她面上尽是阴毒之色,并未注意到慕容复神色复杂。
当年秦槐无家无势,自然可以任意欺辱,但如今的芸槐背靠芸国,若再要杀之,可不是那么好办的了……
慕容复眼中精光闪烁。
罢了,就算是为了烟儿,也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
又是几日过去。
芸槐想到那日是在晌午时分遇见的北杳炽,这次便特意换了晚上前去别苑。
兴许是在别苑呆的久了,再加上她真的很喜欢那些兰花,在那里时,她的心才能稍稍安定几分。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还好,北杳炽不在。
一种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
很快,她按压自己的手心,将那些异样情绪驱散。
她拿起旁边花壶,细心地给花卉浇水。
她很是小心,全神贯注地看着水流顺壶而下,生怕水流浇到了叶面。
以致于北杳炽回来,她都没有发觉。
别苑门未关,北杳炽走进来时,正好看到芸槐在细心给花浇水。
她很是细致,看样子就知道定是一位惜花之人。
芸槐侧脸清丽,月光投在她脸上,更为她添了几分圣洁气息,似是天上月宫仙。
但更让北杳炽惊讶的是,她浇花的动作,和秦槐甚是相似!
这天底下,真的有相貌相似,而一些点滴也如此相似的人吗?
北杳炽眼中如笼罩了一层雾,朦胧中,他似乎真的看到了秦槐。
芸槐浇过水,回头时,便见到了北杳炽。
她只是惊讶了一瞬,便很快恢复如常。
“参见陛下。”
这一声将北杳炽拉回现实,醒过来后,他面上划过一抹痛色。
就算再怎么相似,她也始终不是秦槐……
秦槐已经因自己而死了。
若是旁人定是看不出来,但她是芸槐,是跟在他身边七年的芸槐啊。
北杳炽为何会露出那种神色?
在她纳闷间,北杳炽开了口。
“你确实很像秦槐,不止样貌像,就连行为举止也很像。”
芸槐心中一凛,面不改色:“陛下,我乃芸国公主,自来到北庭,已有无数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臣妾想,谁都不甘做谁的替身,我来是为了两国邦交,我希望陛下能够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