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窈见此,一时竟不知该庆幸他没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还是心酸他对自己的毫不关心。她只是仓皇笑了下,仰起头,用纸堵住鼻子,向护士解释道:“最近上火了。”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纸清理好,就回了办公室。只是才走到门口,她远远地便看见了一位不速之客。白薇就等在走廊,见了她甚至还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安窈停下脚步,冷淡道:“今天好像没有你的检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白薇没回应她的问题,反倒天真似的问她:“安医生,听说你前几天装病勾引牧声回家,这是不是真的啊?”
可宋牧声的脚步却没有因此有半分迟疑。
安窈见此,一时竟不知该庆幸他没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还是心酸他对自己的毫不关心。
她只是仓皇笑了下,仰起头,用纸堵住鼻子,向护士解释道:“最近上火了。”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纸清理好,就回了办公室。
只是才走到门口,她远远地便看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薇就等在走廊,见了她甚至还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
安窈停下脚步,冷淡道:“今天好像没有你的检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白薇没回应她的问题,反倒天真似的问她:“安医生,听说你前几天装病勾引牧声回家,这是不是真的啊?”
安窈心一颤,羞耻感猛地涌上心头。
宋牧声居然连这事都和她说了!
白薇摇头叹息,好像真的在为她叹息一般:“可是装病又有什么用,你看牧声最后还不是回到我的身边了。”
“要我说啊,你还不如早点离婚,说不定趁着年轻还能结个二婚。”
安窈眼神冷了下来。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装纯的女人,也学着她用单纯的语气疑惑地问:“你在用什么身份劝告我?插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吗?”
白薇一愣,眼中竟是浮出眼泪,委屈道:“我不觉得自己是第三者,安医生,牧声根本就不爱你。”
“你不觉得你才是那个第三者吗?明明不被爱的人才是婚姻里最多余的那个。”
安窈猛然一愣。
宋牧声不爱她了吗?
可是曾经他也会顶着最炎热的天气,为她横跨半个城市,为她买到最想吃的那个蛋糕。
也曾温柔擦掉她的眼泪,说他会一直陪着她。
安窈突然没了再和白薇说话的力气,冷淡地说:“如果你真这么自信,就不会在这里和我挑拨是非,而是直接让他来跟我提离婚了。”
白薇脸色一下难看无比。
安窈懒得再搭理她,略过她进了办公室,将门重重地关上。
可她脸色并无半分的松快。
也许,她也在害怕,害怕这个嘲讽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到了晚上,安窈回家,竟在客厅里看见了宋牧声。
她一脸诧异,僵在了门口。
这是宋牧声自白薇怀孕后第一次主动回家。
安窈忍不住轻笑一声:“真是贵客临门。”
这讥讽无比的话,没让宋牧声表情出现波动。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安窈:“白薇让我回来看看你。”
安窈一愣,心口顿时如针刺般疼痛。
她攥紧手,语气也跟着冷淡了起来:“你看到了,我很好。”
话刚出口,她心里又浮出一点点的后悔。
正要补上几句,她便听宋牧声淡淡地说:“那行,她又叫我回去了,你还有事吗?”
安窈心似被揪住,她闭了闭眼。
她知道这是白薇在为白天的事刻意报复自己。
可她没想过宋牧声真的会顺着她。
为了另一个女人,就这么轻易地将他们的感情践踏至此。
她闭了闭眼,满心荒凉。
再睁眼,宋牧声已经换好鞋从她身边经过。
安窈下意识伸手抓住他。
宋牧声回头,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神情变化了一瞬,讥讽道:“怎么,你要求我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