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接话,傅景言也没再继续逗她。接下来的时间,枭童谨原本还想呛声桑栀,但箫北战一直在身后掐他的腰,因此他就没在开口,而是自顾自玩起手枪。另外,关于单子的事,无论他们怎么加价,侯晋宁怎么心动,桑栀都坚持不接这单,因此,这单也没谈成。“小飞爷还有二场?怎么一直看时间?”傅景言从头到尾都在注意桑栀的动向。“没,家里的二哈估计要醒了,我得回去喂。”“喔?那你有开车来吗?要不要坐我车一起回?我们应该顺路。”
包厢内,看似融洽的氛围中,隐约又透着一股微妙的气息。
箫北战的注意力全都在对面的侯晋宁身上,而侯晋宁的身旁,桑栀的关注点却都在枭童谨手上的那把枪。
至于她右手边的男人,她直接视(不)若(敢)无(看)睹。
“十亿确实很诱人,但只给十天的时间我们不接。”侯晋宁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拒绝。
刚才一进门,箫北战就把小狐狸的大致信息一并给了他,他这才知道,这个小狐狸,真不是一般的狐狸。
且不说十天这么短,估计一个月他都不一定能查得出来,毕竟坐在箫北战身旁的那个男人就是答案。
虽然百盟在道上也有点地位,但连枭童谨都查不出来的人,百盟肯定也查不出来。
“慌什么,这不是还有这位小兄弟嘛。”说话的,正是关注点一直在桑栀身上的男人,傅景言。
只见他自从在门口跟桑栀撞个满怀之后,就一直贴在她身边,就连坐位置,也都紧挨着她,好像怕她会飞走一样。
“其他人我不好说,但她肯定可以,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在我眼皮底下,随随便便就能一箭双雕的人。”
“......”傅景言这话是在内涵美湾大桥,她诓走他一年的单子,以及最后跟他玩的金蝉脱壳之术吗?
“你说是吗?飞爷?”傅景言深眸凝视身旁充满熟悉气息的人。
“......”傅景言就坐在桑栀右手边,本就拥挤的沙发硬是坐了三个人,桑栀被挤在中间很无语。
特别是他还贴着她耳朵说话。
“啊?我不行。”
桑栀拒绝,身子也往候晋宁那边挤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对面那两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她是小三’一样,她实在是受不了。
“什么叫不行?你是不是男人!”说这话的人是枭童谨。
他把枪放到酒桌上,军靴一脚踩到桌角处,一派猛男样。
见他这副模样,一旁的箫北战不仅没有反对,反而还有些宠溺地看着他。
“枭童谨?”桑栀今晚的视线,第一次正式落到他脸上。
枭童谨扬起下巴:“是,我就是你大爷。”
刚才傅景言告诉他们百盟的人就在旁边,然后按照他的意思,是想让百盟的人来接手这个事。
给其他人接手他倒没什么意见,只是眼前这个娘们唧唧的人,一进来,就把冲爷的眼睛勾走了,这可不行,他磕的CP是一飞冲天!
所以此刻,他就是想给他们百盟的人一个下马威!
“还百盟,我看干脆改名叫卖萌算了。”他继续毒舌。
“枭童谨?”桑栀再次叫他一声,完全没有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干嘛?一直叫叫叫个不停,不相信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枭童谨?”
“没,我只是想问,这是不是你的自拍照?”冷不丁一句话从桑栀嘴里吐出,语气中很平和,她指着酒桌上,还没关上的平板电脑。
那里有一张哈士奇照片。
“......”枭童谨。
“......”箫北战。
“不是你的自拍照?”她拿起平板,左看看又看看,“应当是你的才是啊,这叫声都一样。”
“你看像吗?”桑栀将平板晃到候晋宁面前,原本想问他,但又想到这人怕事,干脆直接掉头,怼到傅景言面前。
傅景言低笑一声,然后想都不想,直接附和:“嗯,挺像的,鼻子嘴巴都像,特别是这双眼睛,随处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话落,周围的人都惊呆了,枭童谨干脆直接破防,好在有箫北战第一时间就去安抚他那弱小的心灵。
桑栀没想到傅景言会这么配合,她习惯性地露出笑容,但意识到不妥后赶紧收起笑容冷起脸。
“......”看着眼前如川剧变脸一样的人,傅景言再次低低笑出声,“你这虎牙挺可爱的,跟我宝宝的虎牙长在同一个位置,而且她的也是这么尖,咬人挺疼的。”
“......”这牙齿她是没法遮掩的,更不能拔,她从小就怕拔牙。
“哦。”淡淡回了他一句,桑栀就收回自己的视线。
她还没忘这人一直都在想抓到她是桑栀的证据,所以此刻他说这话肯定是故意的。
见她不接话,傅景言也没再继续逗她。
接下来的时间,枭童谨原本还想呛声桑栀,但箫北战一直在身后掐他的腰,因此他就没在开口,而是自顾自玩起手枪。
另外,关于单子的事,无论他们怎么加价,侯晋宁怎么心动,桑栀都坚持不接这单,因此,这单也没谈成。
“小飞爷还有二场?怎么一直看时间?”傅景言从头到尾都在注意桑栀的动向。
“没,家里的二哈估计要醒了,我得回去喂。”
“喔?那你有开车来吗?要不要坐我车一起回?我们应该顺路。”
说着,傅景言就起身,“正好路上我们可以谈一下,关于你未来一年的工作计划。”
闻言,桑栀惊起,“不,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
“开车?可你已经喝了酒。”傅景言双手插兜,一副玩味儿的样子。
“我叫代驾。”
“那就更不安全了。”傅景言低低一笑,“万一你途中酒后乱,性怎么办?现在做代驾的已经够不容易了,没曾想还要面临着被强,的风险。”
傅景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末了见桑栀的脸色变了,他又立马改口:
“当然了,万事也不是绝对的,兴许不是代驾司机有风险,而是你有危险,毕竟你这么小一个,看着就很好捏......”
“......”她也许不是真男人,但他绝对是狗男人!
“不必了,谢谢!工作的事,回头邮件发给我,你是老板,我都听你的。”桑栀很坚定地甩下这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
走廊外,侯晋宁莫名地吃了桑栀一拳。
“小飞爷,你干嘛打我?很痛的。”侯晋宁苦耷着脸。
“你活该!”妈蛋,要不是他将她扛出包厢,她就不会撞见傅景言。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了。
不过还好,虽然时间都超了一个多小时了,但好在傅景言还在这边。
要是他比她先回到老宅,那可就露馅了。
所以现在要tຊ做的,就是赶紧开溜!
可她还没跑出去几步,侯晋宁后脚就突然拦住她,他指着她的衣领,问:“小飞爷,这是什么东西?”
桑栀侧头一看,就见一个小小的貌似是迷你跟踪一样的东西,她立马扯下来,翻看一圈,“没什么,我外套的配件掉了而已。”
妈蛋,是跟踪器!
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是傅景言放的,他居然要跟踪她?!
呵,还好被侯晋宁发现了,不然......
“好吧,我承认我刚才那一拳确实是重了点,以后不打你了。”桑栀拍拍侯晋宁的后背,悄无声息地将摘下来的跟踪器贴到他后背上去。
侯晋宁今天也穿了黑色的外衫,所以刚好可以把跟踪器很好的隐藏,不注意去看的话根本不会被发现。
做好一系列之后,桑栀转身消失在候晋宁感动的目光中。
过了五分钟之后,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一抹纤长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跨开大长腿,走进地下车库。
傅景言坐进车内打开平板电脑,眼睛盯着屏幕上向两个不同方向移动的红点,低低笑出声。
“宝宝,我要来抓你咯!”
话落,车子急速驶出地下车库,方向跟那个一样往老宅方向的红点一致。